喝了一肚子红酒的人,灌上几瓶苏打水进去是什么样?
趴在路边吐的肠子都要翻出来的那小子就知道了。
李处长毫不怜悯,让两个人抓着那家伙的头发,命令:“继续灌!”
这是要把人整死啊!
那家伙还真有点骨气,喊了一声:“你们这是,人身攻击,打击报复!”
“三分钟,不说继续灌!”李处长回到车上,嫌弃地皱眉不已,好好的车,被那家伙酒气都冲坏了,味道不好闻。
小姑娘道:“幸亏没让吐在车上,不然更完蛋了。”
要不然为什么不允许你们喝酒呢,丢人,还丢人品。
蹲在路边一通狂吐,路边偶尔有经过的人都嫌弃的很。
三分钟?
老子又不是傻,你让说什么就说什么?面子往哪放?
又是几瓶苏打水灌下去,肚子里有点东西全吐了,实在没东西吐了,只好吐胃酸。
“说不说?”审讯的就在街头直接问。
那家伙怂了,张口说:“我嘛都不懂,说嘛?”
“还是欠,再灌!”立马又是一瓶苏打水,旁边小超市开门呢,这东西有的是,听说是审问贪官,人家老板免费送了两箱子过来。
那家伙一看,这是真的要把他往死了整,连忙大喊一声:“我要找某领导!”
这才几分钟,灌下去的水有十公升了,虽然都吐了,可那是经过肚子里的东西,那个罪要他受啊。
这时,超市老板扛着一箱子康师傅出来了,出主意说:“喝了红酒,多给灌点红茶,那能更清醒一点,你们听我的,对付这种人,就别跟他们客气,咱有啥灌啥,实在不行,我弄点榨菜你们再给喂下去,肯定能说出不少东西来。”
人民的智慧深如海啊!
审讯人员从善如流,立马拉着灌红茶。
“我真的嘛都不懂啊!”那家伙打算再顽抗一下。
审讯的人揪着头发问:“是不知,还是不说?”
小老板再出了个主意:“还是不清醒,灌点水下去,再弄点烧烤之类的,吃撑了再……”
这不行,时间来不及,李处长看看时间,都凌晨了,再不赶紧撬开这人的嘴巴,津门这边的任务都要几个小时,那太耽误时间了。
“费那力气干什么,送上车,往城外送,我记得有个什么河,人丢进去泡一会,拉上来再问问,我只要答案,不要过程,可以不用让他活着。”杨长峰过来了,同时下命令,“找他的家人,让他家人过来交待,有些问题,家庭可能知道的更多一些,只要打开突破口就行。”
他刚接到电话,后续队伍马上就到津门,他们要接手一个完整的证据链。
“马上赶往江南,有人准备逃跑,必须赶在他们动身之前把人抓住。”军部发来消息,“根据初步估计,他们至少跟一个叫射手的间谍组织很有关联。”
黄道十二宫,终于开始全面暴露了。
杨长峰很不耐烦跟这种贪官污吏纠缠不息,看了一眼那小子,上车去看马六发来的姓朱的交待的问题了。
同样的问题,马六只问了姓朱的一次。
“说不说?”
姓朱的狡辩了一句:“该说的我已经全部都说了,剩下的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真的不知道!”
马六冷笑:“是不知道,还是不说?”
然后,马六用了酷刑。
姓朱的虽然不算太大的大人物,可也锦衣玉食,哪里能比得上革命先烈,稍稍的皮肉之苦就受不了了。
一凳子砸在腿上,姓朱的惨叫一声,骂了一句“没人性”。
马六给他专门弄了个特别待遇。
四肢伸开绑在凳子上,反着绑的,姓朱的趴在一张凳子上,胳膊先展开,手被绑在另外两张固定好的凳子上,马六拿着一根钢棍再问:“说不说?”
不告诉你让你说什么,想起什么说什么。
姓朱的以为是吓唬,嘴硬道:“该说的我都说了,我把大虾都交代了啊。”
马六毫不留情,一棍子下去,咔嚓一下,胳膊断了。
姓朱的惨叫声,几乎地下室都掩盖不住。
他的秘书被吓坏了,原本还有一点保留,这下什么都不想了,与其挨揍不如实话实说。
“津门远洋分公司有几个人有问题,我检举,我揭发,我老实交代!”秘书失控地大喊一声,立马抖搂出几个名字。
姓朱的知道完了,这帮人只要答案,不要他的命。
“我知道真正的大虾在哪!”他终于把杨长峰最想知道的说了出来。
杨长峰拿到的审讯记录就是真正的大虾所在的地方。
但这地方让杨长峰有些挠头,不是在国外,在国内,而且,也不是在特别神秘的地方,而且就在京城,但那家伙很神秘,跟姓朱的只见过一次,随后全部通过假的大虾联络,姓朱的也说不好那家伙姓甚名谁,家在哪里,他只能确保自己见到那个人一定能认出来。
“但是开了酒吧的那个大虾也很重要,他是交通员。”姓朱的痛不欲生地交待出的供词,杨长峰并不认可。
他给马六发回去的命令是:“继续审,不要停,不问具体的目标,让他想起什么说什么。”
这是很犯忌讳的事情,杨长峰当然清楚,姓朱的结交的官员商人太多了,如果让姓朱的把他记忆中的所有有问题的人都交待出来,恐怕跟他结交过的人,没有几个是能没有一点问题的,那牵扯太大了。
但那是上头处置的事情,杨长峰要做的只是审问,该他们回答的,杨长峰都想知道。
马六坚决执行了杨长峰的命令,他不在乎自己知道了多少秘密,马六肯定,知道的越多,他越安全,要不然,待在公司还干什么呢,既然让他知道一些事情,那就会长久地用他,马六要求不高,基本生活能保证,然后给点事情做就行了。
“继续说吧,放心,只要你记忆力够好,你就不用再受罪了。”把姓朱的另一条胳膊又绷紧了,手里挥舞了一下钢棍,马六很和气地说着。
姓朱的快哭的没眼泪了,他怎么都想不通,这帮人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能这么狠,难道他们一点都不担心把人打死没了人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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