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要是知道转世会变成你,他可能愿意留在忘川河畔了。”
安君逸又和小家伙杠上了。
“爹爹,你说的忘川河畔是啥?”尹爵勋秉持着不懂就问的求知态度,谦虚的和他讨教。
“忘川河,传说我们死后要过鬼门关,经黄泉路,那黄泉路和冥府之间的分界就是忘川河,我们要投胎转世就要上忘川河上的奈何桥,和孟婆汤。”
安君逸对尹爵勋的问题进行简单阐述回答,“听懂了吗?”他低头问怀里若有所思的小家伙。
“我听懂了~~”尹爵勋抬头抑扬顿挫的拉长尾音。
“我就是诸葛亮,因为我过奈何桥,喝了孟婆汤,所以忘记了前世,今生就投胎成娘亲的诸葛亮了,你要是敢像今天一样欺负娘亲,我带娘亲离家出走,让你孤苦伶仃。”
尹爵勋大彻大悟的咬着手指头郑重的宣布他小脑瓜里的想法。
“……”
安君逸差点要跪在地上喊既生瑜,何生亮。
“不是,臭小子,你怎么整天脑子里都是想着怎么拐跑我媳妇呢?”
安君逸怒目切齿的给尹爵勋那聪明的小脑袋一个爆栗。
“唔,呲!”
尹爵勋怒目圆睁的抱着他的小脑瓜。
“真痛了,我给你吹吹就好了。”安君逸听尹爵勋的声音,真以为下手过重,真把他宝贝儿子这聪慧的脑瓜给打傻了,紧张的伸手去揉刚才他打的地方,没起包啊!
“我可告诉你,你别打我这价值连城的脑子,要是被打坏了,你赔得起吗?”
尹爵勋冷哼。
什么人,嫉妒他的智慧,想趁机打击报复他,羡慕他聪慧的天赋。
“……”怎么那么欠。
这真是他亲儿子?
是不是抱错了?
安君逸在心里发出二连问。
“娘亲,爹爹他刚才打我,他说要生个妹妹不要我了。”尹爵勋开始哭哭戚戚的向还未进门的梁清歌告状,小脸皱成一团,眼里蓄含着朦胧的雾气,正好梁清歌一进门就看到小家伙,眼角的泪珠滑落,再配上他那委屈到不能再委屈的神情。
梁清歌心都要化了,怎么能那么可爱!
“娘子,他恶人先告状,他抢我媳妇,说要拐我媳妇远走高飞,让我孤独终老。”
安君逸也不甘落后,泪水说来就来,从他那宛如星辰的眼里跑出来,串连成珠,披散的长发飘飘,像极了一副美人泣怜图。
戏精,终于知道尹爵勋遗传谁了。
梁清歌面不改色的把药膏递给安君逸。
“娘亲!”
“娘子!”
一大一小得不到预想的关注,惨兮兮的望着梁清歌,一模一样的动作,梁清歌捂着自己狂跳的小心脏,隐藏自己被他们萌化的心,冷漠的走出去。
“都是你,又惹我媳妇生气了。”
安君逸把尹爵勋身上的毛毯扒下来,打开罐绿色的药膏,用手指抹上一大坨往泄愤的尹爵勋身上抹。
“怪我?自己媳妇都哄不好,还有脸怪我。”尹爵勋哼哼唧唧的趴在安君逸怀里,听了安君逸刺耳的话,在他肩膀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呲呲,疼疼,你快松开。”安君逸痛得深邃的眼眸弥漫上水雾,饶是一介莽夫也受不了尹爵勋这尖利的牙齿。
“哼哼,我们上辈子不对盘!被老天爷惩罚做父子了。”
尹爵勋不知从哪听来的歪理邪说,说得头头是道。
“……”
安君逸觉得自己口才还不错,可到尹爵勋面前,他甘拜下风。
安君逸和尹爵勋从澡房出来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
梁清歌下的长寿面都要糊团了,她这才去寻那智障欢乐多的父子俩。
“你们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唱戏呢?”梁清歌搁门外听了半天,父子俩你一句我一句,就没有停下来的势头。
“媳妇,你可算来了,你要为我做主,他欺负我。”安君逸抛下尹爵勋投入梁清歌怀里寻求安慰。
“乖,乖。”
梁清歌笑得像个猥琐的中年油腻大叔,小手在安君逸俊俏的脸庞上揩油。
“师父,换做以前我真打死不信你话那么多哈哈哈。”梁清歌想起安君逸可是江湖人称冷面公子绝世冷漠美男子,什么时候画风越来越不对,安君逸活脱脱成了话痨了。
“娘子,你笑话人家。”安君逸娇滴滴、笑盈盈的翘起兰花指戳梁清歌的胸口。
“妖孽,哪里跑。”尹爵勋受不了安君逸娘炮的动作,一记拳头朝他捶来。
“好啦,你们别闹了,勋儿你该吃长寿面了。”梁清歌赶紧在父子俩演变成武打戏剧之前阻止了剧情的发展。
“好,娘亲,今年你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尹爵勋想起自己的生辰,开心得手舞足蹈,早就忘了和安君逸胡闹。
“这是秘密,待会你就知道了。”梁清歌神神秘秘的勾着尹爵勋的好奇心。
安君逸单手抱着尹爵勋,一手牵着梁清歌的柔夷,一家三口幸福的背影被天上的明月拉长。
尹爵勋吃了长寿面,大家挨个把准备的礼物拿出来。
尹岩和佘婉照例送尹爵勋金锁,简单通俗的代表着长辈的心愿。
“娘亲,你要送勋儿什么礼物?”尹爵勋心心念念的就是梁清歌的礼物。
他伸手向梁清歌讨要礼物,梁清歌蹲下刮小家伙粉扑扑的小鼻子,变出一个礼盒递给他。
小家伙不着急打开,而是站到安君逸跟前。
“嗯?”
小家伙从嘴里发出单音节,昂着小脸等着安君逸的礼物。
安君逸嗤笑的蹲下与小家伙平视,变戏法一样摊开手掌,里面正是一个小小的木雕人偶,那是缩小版的尹爵勋。
“嗯,勉强过关。”尹爵勋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那小小的人偶,把梁清歌为他准备的礼物都忘到九霄云外了。
睡前尹爵勋总觉得自己忘记做了什么事情,苦思细想,找不着一点头绪。
尹爵勋眯着大眼睛,审视着手里的人偶,想到这是爹爹送他的第一份礼物,眼角笑出褶子,那泪痣显得愈发明显,嘴角的梨涡像极了那夏日里向着阳光绽开的花骨朵。
“呲呲,真是有爹忘了娘。”梁清歌抱着双臂打趣的笑话,口嫌体正直的尹爵勋。
“娘亲,这是爹爹送我的第一份礼物,我好开心。”
别看尹爵勋平时嘴上不饶人,其实心里特别在乎安君逸。
安君逸正悄悄摸进尹爵勋房间,想要把梁清歌劫走,可听到尹爵勋的话,他放轻了脚步。
“以后爹爹都陪你过生辰,陪着你长大,开不开心。”
梁清歌把安君逸想说话的话说了,他躲在暗处期待的等着尹爵勋的回答。
“开心,我终于有爹爹了,再也不用担心别人说我是野孩子了。”
昏黄暗淡的烛光应在尹爵勋的笑意盎然的脸上,这句童言无忌如同千万只冷箭,直戳戳的射进安君逸的心脏。
他不在的日子里,梁清歌和尹爵勋承受着怎样的流言蜚语,他无不得而知,从尹爵勋的话里,他能感受到过往的沉重。
他庆幸他回来了,若不然尹爵勋那幼小脆弱的心灵还要经受多少伤害?
梁清歌曾经被无关人士戳着脊梁骨谩骂诬蔑,现在还被不明事理的人说三道四。
安君逸心里不是滋味。
“乖,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堂。”梁清歌在尹爵勋额头印下一个吻,帮他盖好被子。
“娘亲,我爱你和爹爹。”尹爵勋说完乖巧的闭上眼睛。
“吖,师父,你怎么躲在这里不进去?”梁清歌在尹爵勋房门外撞到正灵魂出窍的安君逸,惊呼的压低音量,怕扰了刚睡下的尹爵勋。
“我来找你的。”安君逸搂着梁清歌的软腰,往回他们的卧房走。
“总听你叫我师父,你叫个相公或者夫君听听。”安君逸凑近梁清歌的耳边,用两个人能听得到的音量细语,他温热的呼吸吐在梁清歌微凉的耳垂上,拨撩得梁清歌神志不清。
“……”
梁清歌咬着唇,艰难的发音,两个简简单单的字,到了她这像是牙牙学语的孩童,卡壳半天,等得安君逸都要白了鬓发。
“相、相公。”
梁清歌视死如归的吐出两字,耳朵透红。
“娘子,以后就这么叫,好不好。”安君逸总喜欢凑近梁清歌的耳朵说话,低沉的嗓音像是下了蛊毒,让梁清歌陷入为他神魂颠倒的痴态。
安君逸就是吃准了梁清歌这一点,有事没有就跟她咬耳朵,勾得她只会晕乎乎的瘫在他怀里。
“唔~”安君逸封住梁清歌因迷魂而微启的朱唇。
安君逸把梁清歌抱到空无一物的桌上,一手固定这梁清歌的后脑勺,一只手固定在她的腰上,将人死死的扣在怀里,灵巧的舌头撬开梁清歌的牙冠,不同的吮吸着梁清歌软甜的小舌头,把梁清歌吻得飘飘欲仙,她清纯的双眸染上情欲,嘴角不时飘逸出诱人的音节。
她那套在身上的丝绸的衣裙早就不知去向,贴身的粉色肚兜也被安君逸单手扯开后面的绳结,亵裤退直脚裸,浑身白皙的皮肤随着安君逸的大掌的游走,留下一朵朵美艳的红花,梁清歌的手环上安君逸的脖子,她不自觉的扭动腰身,贴近安君逸裸露的皮肤,渴求着亲密接触。
昏黄摇曳的烛光下,两具身躯交织在一起,谱写着爱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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