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很久之前就告诉自己,我宁孟这一生不仅要给你专属的爱,还要给你物质上的享受。”
和夏伊相对而坐的宁孟,盯着夏伊的眼睛,一字一句说着每个夜晚激励他前进的信条。
对,就是“不仅要给夏伊专属的爱,还要给她物质上的享受。”这两个信条让宁孟勇闯每一个生活的挑战和奋力去拼去搏。
可是,他错了。
这些对于夏伊的平安和健康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他明知道,因为他和秦越着手调查当年的车祸,早已引发夏宏宇的戒备之心,更何况,秦越对他公司资金的不再投入和多加打压,让他穷途末路。
可他明知道这些,却还是疏于对夏伊的保护,才会酿成夏伊被绑架,置她和孩子于那样的危难之中。
“可是,我错了!错了!”
夏伊听着宁孟满含悔不当初又对自己完全否定的话语。
她没有像以往一样,抱着他,鼓励他。
而是安静的坐着。
夏伊在想,她是不是也错了。
不。
现在不是追溯谁对谁错的问题,而是他们之间存在的问题。
她觉得有必要提出来,两个人,不,现在是一大家子人,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应该通过表面看本质。
绑架这件事,是谁也不想的,但是事已发生,他们不能只知道抱歉,后悔。
“伊伊,你干嘛去?”
看着安静好一会的夏伊突然下床,宁孟条件反射的询问。
夏伊没有立即,穿好拖鞋后转身看着宁孟一脸严肃:“穿鞋,下床?”
什么?
宁孟不知道夏伊要做什么,可身体比大脑顺从,夏伊说完,宁孟立马下床,连鞋都没穿从床的另一半走向夏伊。
“怎么了,有什么事你说我去做。”
本来一脸强装严肃准备走御姐范的她,看着如此关心她的宁孟,一下子所有的伪装都瓦解。
夏伊无奈又好气的笑笑牵过宁孟的手,叹了口气:“跟我来,我们得好好谈谈了。”
就这样,宁孟无比顺从的随着夏伊的步伐来到卧室的沙发上。
两天蓝色的高脚椭圆小沙发中间隔着配套的椭圆桌,桌子的材质和沙发一样,软软滑滑的。
夏伊胳膊支在软桌上,看着宁孟,虽然没有刚才那么严肃,但也没有什么笑意盈盈。
“宁孟,我们是夫妻,我们是平等的,你能不能有什么事不要总是冲在我前头,什么也不告诉我,一力承担,而是告诉我,我们一起面对,不要总是将我保护的像个温室的花朵,更不要将我宠溺的犹如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我知道我能力有限……”
“不,伊伊,你很优秀很……”
“不要说话,听我说完,宁孟,我希望的是和你能比肩而立,而不是依附,你懂吗?”
比肩而立?
可他不想她那么辛苦,外面的风风雨雨由他承担,他想她只需要幸福的过每一天。
宁孟不得不再次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其实从夏伊下定决心去美国,接受魔鬼继承人的训练,他就知道,她想要努力,努力追上他。
可之前的他都没有深思过,只是让她在他觉得安全的情况下让她去体验一下。
“宁孟!”
“我在,伊伊,你说,我在听,但你能不能说出你所有的真实想法?”
夏伊听完宁孟“所有的真实想法”几个字,就那样静静看着宁孟,看着看着就突然泪湿了眼眸。
看夏伊突然哭了,宁孟有些不知所措,忙走向夏伊想去替她擦掉眼泪。
“站住,别动,坐下!”
宁孟看着突然发难的夏伊,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有些话得听有些话要看情况。
这不,宁孟一个大跨步就向夏伊奔去,霸道的抱起夏伊将往大床奔去。
“干嘛,放我下来,我还和你没谈完呢!”
在宁孟怀里的夏伊气急败坏道。
当宁孟将夏伊放在被窝,然后快速上床钻进被窝然后紧紧搂着夏伊才开口道:“好了,现在说吧,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听着!”
夏伊气的挣扎不已:“放开我!”
宁孟紧紧抱着夏伊痞痞道:“不放,你是我老婆,不在我怀里去哪儿啊?”
“你个臭牛氓!”
臭牛氓?
既然说他是牛氓,素了这么久的宁孟,觉得是时候来点福利了。
吻落在夏伊唇上,见她挣扎,再来个法师舌吻,让她软到在他的怀里。
素了好久邪恶又腹黑的宁孟这样想。
心动不如行动,很快长舌直驱而入,激情一室激情。
最后的最后,当压抑已久的欲望得到疏解。
宁孟一脸满足,夏伊则是一脸苦笑。
说好的好好谈谈呢?
想好的要做一名御姐范的妻子不是吗?
怎么他一个吻就沦陷了呢!
“我睡了!”
夏伊不是困是觉得太丢人现眼了。
“睡吧,还想说什么,明天我们继续。”
“哼----哼!”
宁孟很关注夏伊的情绪,不过见像以前一样有小脾气的夏伊,宁孟很开心也很享受她的小脾气。
抱着怀里的人,忙于工作又要兼备老婆孩子的宁孟很快睡去。
当听到宁孟平稳又均匀的呼吸声,夏伊却是睁开眼睛。
其实她是不想他太累,太辛苦!
什么都得靠他!
宁孟,我会努力的,努力让自己变强大,可以与你比肩。
与你比肩不是为了别的,只愿你累时也可以靠着我的臂弯歇息,我也可以为你撑起一片天。
产后出月子的夏伊,虽然一心想让自己变得更优秀更强大。
但她却没有急,而是每天加强锻炼,让自己的身体恢复到以前。
而她和宁孟商量的从现在起为两个孩子培养一些保护小石头和小辣椒的人,尽早培养,但必须要衷心。
当然,她也不会忽略与孩子和父母的相处。
白天她会亲手替孩子换尿布,洗屁屁,陪他们,晚上会和宁孟一起生动的给孩子将有趣的故事。
每次都很认真,就好像她和他小时候排演话剧一样,认真又默契。
这一天,宁孟早早就回家了,问过正在花园健身的宁爸和孟妈。
宁孟先回卧室换了身没有扣子等物的便服后,就婴儿房找老婆孩子。
见夏伊正拿着玩具逗婴儿床的两个小家伙,宁孟先是过去亲了亲夏伊才看向两孩子。
“今天他们俩乖不乖?”
夏伊回亲了下宁孟笑着说:“你呀,应该问问你女儿乖不乖,我们的小石头可最乖了。”
“这丫头肯定随你,哈哈!”
夏伊瞪了眼宁孟,没说话。
两人默契的又开始讲故事。
夏伊和宁孟分别戴着粉色的兔耳朵发箍和橙色的乌龟发箍,两个人默契的“龟兔赛跑”的故事。
如果两个小家伙会说话,肯定会扑闪着他们的大眼睛问:“我的爸爸妈妈,你们是喜欢对他们讲故事呢,还是喜欢寻找记忆的甜蜜呢?”
呃,可能刚开始是宁孟想和他们增进感情,可后来的后来更偏向于记忆中的甜甜蜜蜜吧。
小喇叭PS:妈妈的爱是伟大的,肯定不会像爸爸重色轻儿女。
小石头傲娇的哼哼:别忘了女人是这世界上最感性的动物,不是还有句话叫,叫什么来着,哦,对了:“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
但两个小家伙还不会说话,所以以上对话现在是不会出现的。
能看见世界不久的他们,对外界充满了好奇,所以当夏伊和宁孟讲故事,讲到精彩处,两个小家伙竟然笑了。
笑了!
“笑了,他们笑了,伊伊,看见没,一起笑了呢!”
“明明是小石头先笑的,这丫头是看见自己哥哥笑了,模仿他呢!”
宁孟可不管这么多,各种耍宝逗趣,只为博得一笑。
只想感叹:古有周幽王为得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因而葬送了一个王朝,今有宁孟为博儿女一笑,耍宝逗儿女,因而颠覆了他的“冰山校草”形象。
夏伊突然有点吃醋,果然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啊。
“来,小石头,妈妈抱你出去转转好不好?”夏伊张开双手温柔的对小石头道。
也许是感受到母亲的醋意,小石头很给面子的张了张手,夏伊见此小心的将小石头抱起来,又卷了层包被,抱着小石头的夏伊得意的看着宁孟,仿佛再说:“你可以吗,你看小喇叭会让你抱吗?”
宁孟得意一笑,胸有成熟的看着小喇叭,然后在小喇叭眼前晃了晃手指,然后指向小石头。
“爸爸抱你去找哥哥好不好?”宁孟张开双手迎接小喇叭。
小喇叭看看哥哥,再看看宁孟张开的双手,笑了笑也有莫有样的学着宁孟的动作。
小喇叭露出“无齿的笑容”,宁孟则是露出“无耻的笑容”!
真真是辣眼睛。
当宁孟和夏伊一人抱着一个男孩子出现在宁爸孟妈眼前时。
孟妈第一反应是看向宁孟:“你这是又强迫我们小喇叭了?”
宁孟一脸黑线,什么叫强迫,什么叫又?
宁孟不回话,岔开话题道:“爸妈,孩子起什么名,你们想好没?”
“对呀,宁爸孟妈,想好没,说了听听啊。”夏伊也在一边询问。
宁爸和孟妈对视一眼,看着眼前的一家四口,两老眼里全是欣慰和满足。
最后孟爸站出来语重心长道:“给自己孩子取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这是你们作为父母的福利,所以我和你妈觉定,还是由你们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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