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肖爱华的惊惧值+500……”
肖爱华看到光着膀子的陈爱霖,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昨天下午还穿着羽绒服,一副全副武装的样子,今天早上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得病了?
“爱华,卖春联去啊?来,让我看看你的书法如何?”陈爱霖收到系统信息,心里一喜,走到地排车前,顺手从车上拿起一副对联看。
“迎新春事事如意,接鸿福步步顺心。好,不错,点如坠石,竖如枯藤,方圆兼施,不瘦不肥,确实写得不错。”爱霖刚刚得了欧体书法知识,现炒现卖,热辣新鲜。
肖爱华闻听此言,更是震惊非常。
“爱霖叔那字写得跟狗爬似的,什么时候懂书法了?点评竟然如此得当,显然是书法大家的眼光,没有十几年甚至更长时间的浸润是不可能有这种眼力的。那是怎么回事?还光着膀子跑步,莫非是被哪个书法大家鬼上身了?哎呀妈呀,还真是这么回事……。”
肖爱华想到这里,感到浑身发紧,把地排车一扔,回身就往村里跑去,边跑边喊:“鬼上身了,爱霖叔鬼上身了……。”
“哎,别跑!你跑了,地排车怎么办啊?”爱霖看他回身就跑,连忙在后边大声喊道。
肖爱华不听则已,一听跑得更快了。
“切,什么鬼上身?真服了你了,你叔只不过想赚点惊惧值而已。得,总不能看着你一车春联被抢,我给你拉集上去吧,正好到集上再赚一波惊惧值。”
陈爱霖想罢,拉起地排车往集上走去。
……
肖爱华跑到村里,边跑边喊:“不好了,爱霖叔被鬼上身了!”
本来是想告诉林红去的,经过肖建军家,肖爱华念头一转,折回身跑过来,啪啪啪把大门拍得山响:“建军爷,快起来呀,建军爷,快起来呀,爱霖叔被鬼上身了。”
不一会儿,大门开了,开门的不是肖建军,却是穿着面包服的肖诗远。
“爱华,小霖怎么了?”
“远姑……,我……爷……呢?”肖爱华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
“我爸昨天晚上去所里值班去了。你快说,小霖怎么了?”
“他……他,他光着膀子在公路上跑……步哩,可能是……鬼上身了。”
“啊?”
肖诗远一听,大吃一惊,连忙往村西的路上跑去。
“远姑,找庆国奶……奶去,她有车!”肖爱华实在是跑不动了,连忙喊了一嗓子。
肖诗远一听,有理,让红姨开车去,能尽快让小霖暖和过来。想到这里,折回身,往陈爱霖的新家跑去。
……
爱霖拉着地排车往集上走,哈哈,也不知道惊到了多少人,回家有时间再看吧。反正沿途凡看到的人,这个200,那个300,没有一个不贡献惊惧值的。
也是,这么冷的天,可以说是撒水成冰,竟然有人光着上身在寒风里拉着地排车走,不是奇人就是神经病。
“哎,那个疯子是哪村的?”
“疯子?别胡咧咧了,咱这五乡八村的,哪有这么年轻的疯子啊?”
“不是疯子?你看这样的不是疯子吗?”
“哎,我认出来了,是三岔口的,叫什么忘了,他爹叫陈庆国,死了好几年了。”
“噢,是那个孩子啊。听说很聪明的一个孩子,俺儿子跟他一个班,听说期末考试从倒数第一,一下子蹦到了正数第二呢。唉,真可怜,没爹没娘的,这不得冻死啊。”
……
爱霖自被超级改命系统入住身体之后,身体的各项功能都得到了不同程度地增强,听力自是也有了很大程度的提高,路人的纷纷议论,让爱霖听得非常清楚。
“不好,这些人当中竟然有认识我的,竟然还有我同学的家长,竟然还让人误解是疯子!这要是传出去,落个疯子的名声可不好,这回玩得有点过火哈。怎么办?回家吧,还有爱华这车春联呢?不回家吧,怕是自己这个疯子之名就会传开落实。”爱霖作开了难。
“得了,拉着车子回村吧,总不能扔下这车春联不管。”
爱霖不敢再往集上去,拉着车子往回走。
“你看你看,疯子拉着车子回去了,要不是疯子,干么做这样的罕事?”
“是哈,看来这孩子是真疯了……。”
爱霖听了,心里直叫苦:“糟了,这下子怕是疯子之名要被落实。哥如此帅气,如此精神,哪里像疯子了?你们眼瞎吗?”
正在生气,忽然见老妈的宝马车迎面快速驶来,来到身边,“吱”地一声尖刺的刹车声,车门打开,就见老妈一脸惶急,诗远一脸气恼,肖爱华一脸不解地快速下了车。
“儿子,你这是怎么了?睡臆症了是吗?快快快,穿上羽绒服,别感冒了。”林红手里拿着爱霖的羽绒服,边说边让他快点穿上。
旁边众人看了,纷纷说道:“刚才谁说人家疯子没爹没妈来?你看人家他妈多疼他?”
林红显然听到了众人议论,连忙笑着对众人说道:“我儿子是睡臆症了,这不跑出来锻炼了。老少爷们们都赶集去吧,谢谢了。”
肖诗远一言不发,脸沉似水,帮着爱霖认袖扣扣子。
“妈,小远,我在冬跑锻炼,你们别担心。”爱霖讪讪地说道。
“那个,爱华,你写的字不错,等散了集,来我家教教我哈,我也想练……。”
爱霖回身对肖爱华说道,不过,还没说完,就被肖诗远一把拽上了车。
坐进车里,爱霖一看,嚯,老妈和诗远都板着脸,连忙笑着说:“冬跑对身体有好处,可以锻炼身体反应机能,增强抵抗力,尤其对感冒有好处。”
林红不搭理他,肖诗远可能担心他是不是发烧了,还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不热,这才放了心。
不过,也就是一试就放了手,沉着脸不说话。
三人回到家,林红回身把大门上了闩,一改慈母形象,寒着脸对肖诗远说道:“小远,大刑伺候!”
“好来!”肖诗远答应一声,满院子找“刑具”。
拿起一根棍子,不行,太硬,操起铁锨,不行,太快,又拿起扫帚,也不行,扫帚圪塔也不软。
“红姨,没有找到合适刑具啊。”
肖诗远不知道林红说的大刑是什么,一脸茫然地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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