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四个守寨人看着倒下的四小鬼如叠罗汉一般,彼此交换了下眼神。
之前的入伙比试,这家伙在扮猪。
朱龙则是一脸铁青,对着四小鬼骂了声:“废物!”
“哈哈,荆羽兄弟果然好功夫,明日我就召集兄弟为你举行加封首领的仪式。”
“多谢大哥。”荆晨抱拳,躬身谢道。
随后荆晨将小芸和馨儿扛起,一肩一个走出了大厅。肩上的柔软传来一阵阵的麻痒挠弄着荆晨的心底,不禁令他心神荡漾。
“春宵一刻值千金,哈哈哈……”荆晨笑道。
荆晨走后,大厅中其余人都离了去,只剩张狂和朱龙。
“大哥,他……”
张狂摆手示意朱龙不必再说,他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他的确不是武人。派个人盯着他,看他是不是真的玩那两个女人。依我看来他想救那两个女人的可能性不大,毕竟是两部功法,换作是你,你舍得换吗?”
朱龙摇了摇头,感觉这个荆羽真是比一掷千金还阔绰。
“大哥这两个女人不是用来换鹊山图的吗?”
“只要他们在我们手中,就不怕图到不了手。我不杀他们,洁彩坊的那个臭娘儿们更害怕。死不可怕,生不如死才可怕,到时候兄弟们也能雨露均沾。这个荆羽我自有打算,你不要多管。”
朱龙舔了舔嘴唇,独眼中尽是邪火。
荆晨扛着两个柔软的躯体出来后,脸上强忍的汗也终于一滴一滴啪嗒啪嗒落地。之前在大厅中,他竭力控制每个情绪的变化,使他的表现无比自然,这的确十分的耗费心神。
有一点差错,说不定就会露出马脚。
“呼。”荆晨长吁口气,如果不是他在洁彩坊接触了许多人,这个角儿他还真扮不了呢。
不过身后还有眼睛在盯着,这戏还得往下演,奸角儿还得做。
“五师兄说我不去当武生真是亏了,这话一点也没错,我觉得如果现在改行演戏的话,肯定有大批的武生名伶失业。”荆晨兀自打趣。
想想这一天的事情,荆晨自嘲一笑,若是在以前,没有了武门弟子的身份和能力,那时的自己如何能将这两份柔软从狼嘴里抠出来。恐怕只是被人打了趴下,起来再趴下,最后连起来的气力都没了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怀春的少女在自己面前痛哭惨叫而自己却无能为力,这滋味当真不好受。
荆晨抬头望望天,感叹这便是成长啊。
“还不能松懈啊,那个光头青年应该是天鹤了,还好没有在他身上感觉到敌意。”荆晨说道。
“既然收了我的舞空术和龙生九子,就做好给平阳大哥陪葬的觉悟吧。平阳大哥,我会把他们的头颅摆在你的坟前,待我回去了,再给你立碑。”
荆晨将小芸和馨儿扛回房内放到床上,将门窗上了锁,他走到床边将馨儿的穴道解开。
“荆羽,你无耻!”馨儿骂
道,胸部因情绪波动不住起伏。荆晨感觉到暗地里的一双眼睛窥视,也不多说,脸上现出一脸淫笑。
“小美人,今晚你就好好的伺候小爷吧。”
“呸!”馨儿小拳头攥得紧紧的,将舌头抵在牙齿之间,即便咬舌自尽她也不愿意失节受辱。
“这泼辣,我喜欢。”说罢荆晨一把将馨儿扑倒在床上,双手并用,顿时丝帛撕裂声不断。
馨儿的呼喊渐成哭腔,不多时她便被扒的上身只剩抹胸蜷缩在床角。荆晨阖上床帐后一把按住馨儿藕臂将其压在身下。
馨儿挣脱不得大哭不止。
就在馨儿准备咬舌自尽的时候,荆晨凑到馨儿耳边轻声道:“配合我演戏,要不然我救不了你们。”
馨儿疯狂挣扎间听到耳边的这句话一时愣了下来,眨巴着眼睛看着荆晨。
“你……”
荆晨见馨儿没了动静,一把掐在了她的腰上。
“啊!”馨儿吃痛扯着嗓子叫了起来,美目噙着泪水瞪着荆晨,显然是反应过来了,嗔怪荆晨掐疼了。
“嘿嘿,小乖乖,爽不爽。还是个雏儿,小爷今晚让你舒服个够。”
屋外的一双眼睛注视着屋内,感受到那张大床的晃动,监视者暗骂一声:“他娘的,这小子倒是爽了,我在外面只有看的份儿没有玩的份儿。也不知道二当家的让我来看什么,算了再等等吧,要是让二当家的知道我跑了,指不定活剐了我。”
屋内少女的声音小了下来,渐成了啜泣声,绝望的呜咽声令人心疼。
“怎么还在啊。”荆晨暗骂道,旋即一狠心,点开了小芸的穴道。
小芸穴道被解开后立刻向门口冲去。
“臭娘儿们,给我回来。”荆晨切齿一骂,追上小芸,心一横在门前将其扒了个精光。那诱人的身形在烛火的投影下在窗纸上显露出来。看得屋外的一双眼睛邪火直冒。
“他娘的,不能再看了,老子去泄火去。”骂完那一双眼睛就看向了寨妓楼阁所在。
荆晨将那一副玉体横抱在怀中,玉体挣扎不定,柔荑紧握成拳在荆晨胸膛上一通乱砸,贝齿胡乱地在他身上撕咬。荆晨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将小芸抱上床之后连忙用被褥盖住那一抹香艳,将其压在身下。
此时荆晨鼻翼翕动,心旌摇曳,他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跟赤身的女子相对。虽隔着一层被褥,那凹凸感还是透过被褥传到他身上。摇了摇头荆晨强行稳定心神,双耳密切地关注着屋外的动静。
小芸挣开荆晨的压迫,以被褥遮身蜷坐在床角。馨儿从另一个床角边跪爬到小芸身旁,明眸里的水汽还没消散,泪痕蜿蜒,看的小芸心上直如刀割一般。她们两个虽是主仆,却情如姐妹。如今馨儿清白尽毁在禽兽手中令她化悲为愤,决绝道:“我风小芸宁死不受辱。”
“小姐,荆羽大哥做的好。”馨儿道。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般,让小芸
心里更加难受,难道馨儿觉得清白不再,已经委心给这个禽兽了吗?
小芸看着荆晨,眼中的精光更盛,她灵光一现,拔起头上的簪子就往自己心口上扎去。
荆晨察觉到外面的一双眼睛已经离开,连忙夺下了小芸的簪子,然后他皱眉看了馨儿一眼,这女孩说话怎么不说重点,一句话莫名其妙的。
擦抹了额上的汗水,荆晨对小芸道:“小芸小姐,不想玉臂千人枕,朱唇万人尝的话就冷静下来。”
“小姐小姐,荆羽大哥是来救我们的,他没对我做那种事。”馨儿道。
小芸听了两人的话,一时间感觉云里雾里的,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
馨儿将刚才荆晨对她说的话告知小芸,小芸才明白荆晨是故意将她二人收到自己房里。
一切误会都已了然。
小芸惊心甫定,便骂道:“混蛋!”随后她玉手一扬,啪一声掴在荆晨脸上。
这几个时辰以来她吓的手足无措,尤其是荆晨将其褪尽衣物抱起的时候她连死的心都有了,然而却又来了一番峰回路转。
小芸此时顿感心力交瘁,恼怒于荆晨给她带来的恐惧,这才没收住手,一巴掌扇了下去。
一巴掌下去之后,三人都是一愣。
“小姐你干什么?”馨儿惊道。
“我……我……”小芸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便道,“他把我都扒光了,我不该打他吗?”
荆晨也没说什么,虽然是救人,但毕竟方式激烈,他也不去叫屈辩驳,只是兀自捂搓被掴麻的脸颊。
“你的脸怎么了。”馨儿问道。
“哦,这些是胭脂,我把自己打扮得像个坏人。”
荆晨见到馨儿奇异的目光这才意识到自己脸上搽的脂粉,抬手便将脸上的脂粉擦去,同时将自己从山林打猎回去到假意入伙再到计划解救她们的过程说与二人听。
小芸与馨儿听过之后心中也起了一阵波澜,她们没想到一个武门弟子竟然在她家的工坊里做工。在知道荆晨体内气息消失后还赶来搭救她们,并把自己的功法用来交换二人的时候,两人心里都是无限的感激。
不多时,馨儿忽然指着荆晨的脸道:“啊!原来你这是脸红,你原来脸很白的,我见过你的。”
荆晨感到一阵局促,他往脸上搽脂粉,就是为了防止自己耍流氓的时候脸红被人看出了端倪。
见荆晨原本英俊的脸庞红的快撵上关公了,馨儿捂嘴咯咯直笑,她原本屈膝跪在床上,这一个捂嘴的动作便令她失去了平衡,身体向前一倾,扑在了荆晨怀里。
两人这时候才发觉各自身上衣物少的可怜,荆晨一身亵衣,而馨儿玉臂光溜溜的,两人身躯一沾便立刻离开,气氛尴尬起来。
荆晨经过了一天的算计,又时刻在警惕之中,方才给小芸和馨儿解释的时候也着实没想到她们两个此刻都是一身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