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觉得自己成了冤大头,刚醉了一次,就被自己最得力的助手,手下头号谋士,徐庶徐元直给卖了。
刘璋甚至开始怀疑,上次自己喝醉,马超兄妹把自己家里洗劫一空,是不是也是这个家伙搞的鬼,好去巴结讨好什么西凉马家。自己堂堂一个官二代,用得着去吃软饭,走女人路线吗?用得着现在去逢迎讨好孟获这个小南蛮?
这些谋士天天都在想些什么呢?
刘璋紧盯着徐庶,今天必须要给他一个足够让他信服的理由才行。
徐庶像是完全没有感受到刘璋眼神的杀气,依然慢条斯理的娓娓道来:“主公,你以后将不仅仅是蜀郡的主公,整个益州都是你的,甚至以后整个天下都是你的,别老是盯着蜀郡成都这一亩三分地。看事情,思考问题,眼光要放长远一些。”
“长远个屁,老子还不是什么益州牧呢,没听说过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吗?”
“主公,你这是不对的,我这才刚刚开始分析,你就爆粗口,就如你平常所说,太没有素质了。”徐庶很不客气的斥责道。
刘璋听了,真服了他了,只得强忍着,闭嘴不再言语,颔首示意徐庶继续。
“主公,如前所言,以后整个益州都将是我们的,那我们现在就要预作打算。我们答应孟获他们,他们干活我们付钱,这没错。不过,我们还要跟南中的各级官府谈,既然我们帮了他们付钱,那么建成的设施建筑之类的产权,就要归我们,或者部分归我们,否则我们就不付钱。
如此一来,我们的手就会伸到南中,我们的势力就会染指到南中。
以后其他郡县,效仿的越多,我们的触角就伸的越多,伸的越远。
而且,我们拿到了建筑设施之类的产权,未尝没有继续牟利的机会。
所以,不管是为政德望之影响,还是财货经济之收益,我们都将稳赚,大赚。”
刘璋简直就听呆了。
这就是徐庶呀,徐庶徐元直,自己的头号谋士,三国中少有的曾经仗剑杀过人的谋士,又为了一个孝字弃明主刘备而去的徐庶,为了一句承诺终身不为枭雄曹操设一谋的徐庶。
要是一个现代的经济学家或者某个政府高官给自己这么说,自己也许没啥意外,但是现在是汉末,是三国,是将近两千多年前,是个连擦屁股纸都没有的时代。
太牛了!
自己真的是捡到宝了。
不枉自己为了徐母之事,和曹****来我往斗了那么久。
刘璋有一种膜拜的冲动。
成都西城外学府。
医科院大门外。
“对不起,这里是医科院重地,闲人免进。”
“不好意思,这位是孟获孟头领,我是府衙的侍卫,徐大人让我领着孟头领来见阿奴姑娘,通融通融。”
“对不起,闲人免进。你们在这里等着,等我们把阿奴姑娘找来再说。”把门的侍卫一点也不通融。
孟获忍不住要发火,被随从的府衙侍卫好说歹说给拦住了。没办法,只好等着吧。
自从上次爆发了乱民闹事以后,西城外的学府,就加强了安保工作。尤其是一些重点机构,比如各个科研院,都另外加设了岗哨。就算你进到了学府,到了学院,想进某个科研院,还得再多过几道手续。比如这个大门,就必须要里面的人带着才能进去。
每个科研院都是学府的重地。
很快,阿奴就跟着侍卫出来了,老远就欢呼着跑了过来。
“死大头,你终于还是来了,哥哥呢?”说着,拉着孟获就进来医科院。
“哥哥?你是说那个小白脸狗官?”
“不许骂我男人。”阿奴毫不客气的斥道。
孟获脸一黑。孟获小时候跟着族人去过阿奴的部落,那时候经常被阿奴欺负,阿奴经常让大象用鼻子吸了水以后喷他,弄的他总是满身湿漉漉的。
孟获少年时,曾对阿奴说,等她长大了要娶她为妻。
阿奴的火神部落,对什么婚嫁之事不怎么关心,关心的只是部落传承,夫妻只是个名称,她们要的是结果,而且只要女娃。所以,阿奴对孟获的言语也不在意,她一个族长接班人,自然不可能去正儿八经给别人当妻子,最多就是去生个女娃带回来。
“这是哪里?”阿奴把孟获领到了一个病房前,孟获好奇的问道。
“这是特护病房,里面的病患很是特殊,大头你要不在外面等一下,我进去看看就出来。”
“不用,我跟你一起进去看看。”
“那好,跟在我后面,不许碰任何东西,不许说话。”
“阿?!”
病房内的黄叙,气色比以前已经好了很多。脸上多了不少血色。看到阿奴进来,脸色更见红润。等看到阿奴身后的孟获,黄叙不由一愣。看孟获的穿着,就知道不是汉人,难道这是阿奴的族人?他跟阿奴是什么关系?黄少年的心里又开始胡乱的猜测。
“今天感觉怎么样?早上到现在,咳了几次?”阿奴开始例行问好。
“今天还好,刚还打了一遍五禽戏。早上到现在,没怎么咳过。”黄叙老老实实的回答。
“嗯,不错。不过你这个肺病,通常都是午后开始比较严重。”阿奴边说,边拿了床边的小本子,写写划划。“这两天有拉肚子吗?”
“没有。上次拉肚子是三天前,这几天都没有。”
“你这个拉肚子也奇怪,隔一段就来一次,真把我们医科院折腾惨了。还有你这个肺病,怎么越来越轻了?老是拉肚子是很不好的,两位老师都三番几次的强调了,长期拉肚子对你的五脏六腑都会有影响的,你自己长点心,吃喝上面千万要注意,不能凉了,不能脏了,睡觉也不能冻着。”
“好的,一切都听阿奴姑娘的。”黄叙异常的老实。
阿奴又走到床前,用手背试了试黄叙的体温,这才说道:“好好休息。”然后带着孟获离开了病房。
“你对他很关心。”孟获有些吃味,不太开心。
“当然了,他是我们医科院的宝贝,我们全院上下都很关心他。到现在我们也没弄明白他为啥老是拉肚子,也搞不清楚他的肺病怎么就慢慢见好了。愁死了都。”
“病治好不就得了。你这样照看他,那个小白脸狗官不生气?”孟获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开心,有些生气。
“我男人?管他什么事,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走吧,我领你这个山里人好好参观参观,你想不想见识见识解剖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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