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村里也算是大事了。
刘二娃被押在村北的执法厅,跪在地下脸臊的低着。
外面有不少村民围上来,指指点点,虽然是强暴未遂,但让人非常不耻。
刘二娃非常喜欢那个女子,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喝了点酒就想入非非。
回过头来,真想抽自己的耳光。
怎么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呢。
只能跪在这里,等待审判。
“主公到了。”
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声,门外自动让出一条走道。
苏林寒着脸走进来,李金龙和马云也紧随其后。
“你就是刘二娃?”苏林冷声问道。
看着跪在地上的刘二娃,长得挺老实的,有些畏惧的看了苏林一眼,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好色之徒。
人不可貌相。
“小,小的是刘二娃。”刘二娃紧张的点点头。
“狗东西,看你做的好事!”
苏林气的抬腿把刘二娃踹到,并狠狠的跺了几脚。
“主公,小的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刘二娃不敢挡住,苏林的力道并不轻,几下踹的生疼。
“以后不敢了?你还有以后吗?”苏林白靴踩在刘二娃脸上,冷声道:“按照村子里的条例,该被处死。”
一听到要被处死,刘二娃害怕了。
“不要啊,求求主公,给小的一个机会吧。”差点要尿出来。
他们都是普通老百姓,不是那种心理素质很强的将军,遇事害怕很正常。
苏林这样重重的打他,其实也不想真的杀他,毕竟没有真的犯下不可挽回的错。
但也得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
“那个受辱的女子呢?”苏林环顾四周,没发现有那女子在场,便问。
“那女子突遭变故,正在她屋里哭泣,所以就没带过来。”马云上前拱手道。
“嗯。”
苏林点点头,想着该怎么处置这件事,片刻间就有了想法。
“刘二娃。”苏林大喝道。
“小的在。”刘二娃连忙应声。
“即今日你将为二等村民,处罚四十鞭子,伤好之后去矿场做工三年无工分,期间好好表现,如果表现不好加倍处罚,听清楚了吗?”苏林这个处罚,已经算是很重了。
二等村民得需要一年半的时间才能用工分升上来。
被抽打四十鞭子至少休息一个月才能缓过来。
去矿场免费打工三年,加起来至少五年的时间才能洗刷自己的罪行。
不可谓不重。
“听,听清楚了。”刘二娃瘫倒在地上,总算保住一条命。
“好了,拉下去吧。”苏林不耐烦的摆摆手。
这样处罚也是给其他人看的,让他们知道,如果违反条例无论是谁都要受到处罚。
这还是强暴未遂,如果真的犯下强暴罪行,不用费口舌,直接处决。
严刑峻法。
苏林要在村子里施行商君的法令,虽然不完全是,但是可以借用一部分。
刘二娃被拖走,拖着经过人群的时候,大家都非常同情他。
什么都没干成,就受到这么严重的处罚。
也让大家心中警醒,以前对村子里的条例可能还没怎么上心,可是看到刘二娃的处置,大家觉得苏林是来真的。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李金龙对这外面的人群摆手。
这个时候正是吃完饭休息的时间,所以大家没事才凑过来。
没热闹可看,就三两的散去。
苏林也知道,单身的男性如果没有适当的疏导,容易导致生理问题。
难不成还得教他们怎么正确的打飞机?
“看来必须得解决村民个配偶问题。”苏林开始重视这个问题了。
现在村里的男女比例差距并不大,主要是很多人没有合适的依然是单身。
别说下面的村民了,就拿营长副营长来说就有好几个。
这样不行,必须把这个政策强制推行下去。
有了家庭的村民工作起来才会更卖力。
强制推行也不能包办婚姻啊,得想个两全齐美的办法。
想了一会,苏林突然有个想法。
“李金龙。”
“小的在。”
“我颁布一条新命令,今年除夕之前所有单身的男女必须登记成婚,本着双方自愿的原则,不得强迫,哄骗,如果除夕之前还是单身的,明年每个月缴纳五点工分的单身税。”苏林得意道。
真佩服自己,想出这么天才的办法。
单身税,每个月缴纳五点工分,相当于普通村民工分的六分之一,也不少了。
让原本单身还不着急的人,开始着急了。
“……喏。”
李金龙听后嘴角抽搐,还有这种处罚?
大厅里马云倒觉得无所谓反正他已经成婚了。
卫七却大吃一惊,这不是逼着我找媳妇吗?
可是纵观村里的女子,没有人能配的上我卫某人,这该如何是好?
可以想象这道命令传下去在村子里会形成什么样的风波。
那些还是单身的村民开始紧张了。
这样也有好处,可以促使村民快点结束单身。
就算是惩罚也没有很严重,只要你愿意被扣工分,你就单着呗。
这件事只是个插曲。
之后苏林组织兵马准备向张范镇进发了。
张范镇。
位于楚国西南的一座小镇,也并非战略要地,南面和东面都是大山,比较偏僻。
即便是发生战争也不会波及到这里。
可是这里土地肥沃,有上万亩良田,大半都归张祁所有。
还有一小半归一个姓范的富商,可是那富商一般也不在这,也交给了张祁帮忙打理。
张祁三十多岁,人显得非常壮,面色凶狠。
从父亲手里继承这些土地,手下几百户佃农为他工作,是这里的大地主,同时也是张范镇的土皇帝。
山高皇帝远的,官府的力量也管不到这里。
一般有什么事山民也不敢上告,这就造成张祁越来越嚣张。
这一天张祁带着十几个狗腿子打手出门了。
他一身朱色华服,脚下黑色布靴,嘴角微微翘起,露出坏笑。
路过的佃农看到后有些畏惧的退后几步,心里想:看张阎王的表情,不知道谁要倒霉了。
张祁直奔一户人家,手下的狗腿子也没敲门直接踹门进去。
这家跟其他人家不一样,门口挂着白布,应该是刚死过人。
穿过破落的院子里,来到屋前。
屋里有一口大棺材,一老头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正在棺材旁哭泣。
听到外面的动静,老者走出来看到来人,连忙恭敬的说道:“张老爷,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
张祁邪笑道:“你借钱为你妻子购置棺材,已经过去十天了,我来讨债。”
“能不能缓几天,老伴刚走,家里确实没钱了。”老者哀求道。
“缓几天?再缓几天你能还上一千布币?”张祁冷笑道。
“一千?”老者瞪大眼,惊道:“不是一百枚布币吗?怎么变成一千了?”
“我也不能白帮忙啊,你当时可能没听清,一个月后利滚利就是一千布币。”张祁哈哈大笑。
身后的狗腿子也跟着嘲笑。
对付这样的贫下弱者,他们显得很有优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