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伤到你?”一个相貌平平身材却很火爆的女人双手抱肩,居高临下地看着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风间。
“当然是中枪了,那个家伙还真够狠的,一枪直接打断了我一根肋骨,还穿透了我的右肺叶,搞的我现在说话都得大喘气。”说道这里风间还真的低头紧喘了几口气,右肺里面的出血严重影响到了风间的活动能力,“没时间说这些了,Vermouth,你快点跟我走!”
“这次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我这次假扮的这个人也是一个女人,就算有一些香水味或者是化妆品的味道也是再正常不过了,还有身材的问题,也是没有出现什么错漏吧?”风间眼前的这个女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掏出了一面小镜子,探查着自己全身上下是否存在着什么破绽,“不用看了,我不是靠眼睛找到你的。”风间打断了这个女人在她自己身上不断的寻找,“还是我给你的那只小虫子,自从你捏死了它把我召唤过来之后,一种只有它们之间能闻到的气味就缠绕在你的身上了,想要找到你简直不要太容易。”当然了,风间也没有把实话完全都说给Vermouth听,因为为了以防万一,在她的身上和Bourbon的身上都还另外潜伏着两只寄坏虫,可以让风间时刻都有办法找到他们的具体位置。
“不说那些没有用的事情了,我来找你是因为Gin现在就在车顶上面,不论如何都想要找到你。”风间对着这个易容成一名普通女人的Vermouth说道。
“怎么?你想要把姐姐带去交差,交换那个Sherry女人么?”Vermouth语气私是幽怨的说着,风间却知道这所谓的幽怨都是她故意佯装出来调戏自己的,Vermouth可以说是非常了解风间,如果风间真的是想要用Vermouth去与Gin做交易的话,他不会这样和颜悦色的过来寻找Vermouth,还能与她有说有笑的,然后和她商谈要把她带去Gin那里做交易,在风间看来这种行为叫虚伪。如果是风间真的打算这么做了,他就会知道与Vermouth讲明这件事,然后把她带走,不会给她一丁点反抗的机会。
“当然没有,我过来是要通知你,去前面的车厢里避难,实在不行哪
怕混到车头里面去也要保住自己的性命,我还等着你帮我做实验呢。”
“怎么?你们的计划失败了?”Vermouth惊讶地说着,她虽然十分清楚Gin的能力,也知道Gin可以算是全才了,枪械、格斗、推理、智谋各方面几乎说是没有什么死角。只可惜他这次要面对的敌人太恐怖了,一个被她称作银色子弹的小侦探,从推理和智谋两方面压制住了Gin,而战斗能力他是不论如何也不可能敌得过眼前的这个小祖宗的,所以Gin这位全面发展的全才可以说是被全面地压制了。亏了Vermouth并不知道赤井秀一还活着,并且就在之前的行动之中对Gin出手了,不然她一定会为Gin在心中静静地默哀的,看看你惹上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我们的计划并没有失败,狙击手也早已经安排到位了,只是Gin他想在了我们的前面,在他登上神秘列车之前,就已经在身上安装了生命体征监控装置,一旦他的心跳停拍,就会立刻引爆列车上面的全部炸弹,所以……”可能是一连串说的话有些太多了,又或许是内心之中比较焦急,风间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嗓子眼伴有浓郁的血腥味,说不出来的难受。“所以……那位狙击手看准了时机向Gin开枪了,而他就呆呆地站在那里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得已,我只好帮他接了那发子弹……”风间的话显得有些断断续续的。
Vermouth闻言凑到了风间的身边,蹲下身体就要去检查风间一直用左手捂着的那个出血点,“让我看看,到底有多严重。”
“没事。”风间放开了左手,把伤口这部位暴露给Vermouth看,“放心吧,这伤口都已经经过处理了,肺部的伤口也已经不再出血了,好在这发子弹没有留在我的身体了,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完全愈合了。只是,肋骨的问题还是需要静养几天才能恢复了,现在我的右手基本是没有什么实际作用了。”说完话,风间又用左手捂住了伤口那附近,这么做并不是为了止血,而是为了减轻痛苦,因为肺部里面的积血,风间的每一次呼吸都会显得很痛苦,用手轻轻地摁在这里,一定程度上可以减弱疼痛的程度。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Vermouth向着风间追问道。
“我是没
有其他的办法了,除非你能帮我救出灰原,如果没有救出她来,这一次旅行几乎就可以说是完全失去了意义,所以我宁可亲手杀掉Gin,哪怕是引爆了整台神秘列车也在所不惜!”风间说话的表情略微显得有些狰狞,任谁被人算计成这样都没法在保持心态的平和了,尤其是那个人的作战能力偏偏要远远弱于风间,明明已经拥有了轻松就可以杀死对方的手段,却还要被对方操控,甚至还要靠着自己的肉体去给对方挡子弹,风间没当场暴走直接两刀砍死Gin,就已经可以说是风间的心境平和了。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成年人,好不容易拉下脸去抢一个小孩子的棒棒糖,不但没抢到还被对方狠狠地在脸上抽了两巴掌,抽完还要你再买几根棒棒糖赔给他,这种感觉并不是谁都体会过的憋屈,这口气能咽的下就怪了。
“你好像非常懊恼会输在Gin的手里?”Vermouth很容易就能看透风间的心思,因为足足一个月的相处,Vermouth已经非常了解风间的性格了,风间就是属于那种看起来非常的平易近人,和谁都能聊得来的类型,但是隐藏在平静外表之下的,其实他的脾气算是有点暴躁的,再加上风间的心眼其实是有点窄的,很有可能会因为一点点的小事就和人吵得不可开交,这样性格的人如果掌控住了巨大的力量之后,是很有可能会失控的。
“我才没有输呢!”风间快速地回复道,右手不自觉地已经攥成了一个小拳头,完全不顾有可能会牵动到断掉的肋骨。
蹲在风间面前的Vermouth自然发现了风间攥紧的拳头,伸出左手来抓住了风间的小拳头,右手则是轻柔地掰开了风间攥起来的手指,“风间啊……”
听到Vermouth的话,风间直接就愣住了,在日本的生活中是与风间前世的经验非常不同的,一般很少有人会呼唤别人的全名,也就是姓和名一起叫,一般都是视关系的亲密程度去选择称呼。像是一般的朋友,都只能称呼对方的姓氏,就如同工藤、毛利这般;而比较亲密的朋友,像是家人、老同学、闺蜜、男女朋友或者是小孩子,才会呼唤对方的名字,譬如说新一,甚至是有希子专用的新酱(chyan),如果风间没记错,这是Vermouth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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