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都私下说猴子想找一个匈奴女子时候,让众人没有想到的是,最先找了个匈奴老婆的居然会是狗子。
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准,有时候,有些人,两个人在一起,但一辈子都难有可能会有感情,有些人去苦苦追寻感情这种说不清道不明,却又存在的东西,却一无所获,但偏偏有时候,就是只见过一面,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那感情就来了,狗子就是这一种情况。
狗子在农忙时候,居然被一个女子迷住了,而且还是一个匈奴女子,而更巧的是,那个女子也看中了他。
当狗子怀着坎坷的心情,带着那名匈奴女子找到默尘说明情况时,让他担心大哥不同意的事并没有发生,反而还为他们举行一个小型的婚礼。
这让他十分感动,他觉得自己以后一定会幸福的,用他大哥默尘的话来说,感情是不分种族的,只要两个人喜欢就够了,就这样,他就过上了让人羡慕的感情世界。
时间转眼即逝,数个月又过去了,默尘觉得骑兵团已经是训练有一定火候了,不过没有见过血那还是新兵,默尘觉得有必要带着这些寄予厚望的骑兵团出去狩猎一番。
所谓的狩猎就是寻找毕竟弱小的匈奴部落试试手,以及让骑兵侦查附近的情况,他准备着手把这块草原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
当默尘在会议中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众人并没有担忧,反而每一个人都是两眼放光。
虽然他们追随默尘,很多人不是为了什么荣华富贵,但能得到开疆扩土,位高权重,这些名誉与地位谁不想要。
就连一贯不怎么发言,默默处理后勤与教书的甘茂也难得绽放出一抹神采。
甘茂站起来作揖道:“将军,想要占领草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这要有所计划才行。”
默尘点了点头,道:“没错,不知甘部长有何想法?不妨说出来看看。”
甘茂来到挂着地图的屏风边,指着地图道:“将军请看,这匈奴匈奴草原接壤有秦,赵,燕,还有胡族,而我们所在的位置在临近赵国,而匈奴的各部则在北上的辽阔草原,我们如果北上攻打匈奴各部,势必会引起匈奴其他部落的围攻,而进攻西面的匈奴部族,那也会引起胡人的注意,到时候胡人横插一脚,这对我军很不利,而且将军曾带领杀的燕国士兵闻风丧胆,这燕国只怕也不会念及中原情分出手帮忙,依属下所看,东面,秦国一直与匈奴征战,而且秦国对我们也并无过节,想必秦国会很乐意我们与匈奴交战,到时候我们还可以跟秦国讨要些物质想必秦国也不会吝啬。”
胖虎站起来反驳道:“胡说八道,这近前的匈奴人不打,这大老远的去秦国那边打,要是我们大军出去了,这匈奴人进攻我们的营地怎么办?难道用嘴把对方骂回去不成?”
“对啊!将军,此事万万不可草率决定,属下觉得还是以平原山为根基,向外扩展,到时候击溃匈奴部落,解救出更多的中原人,我们才有更大的力量与匈奴一争高下。”江风也出声道。
甘茂面对众人的疑惑,一改以往本色,反驳道:“各位团长,你们多虑了,我们大可如来草原时,趁夜而行,这样匈奴人就不会知道我们平原山的营地,到时,我们从东面开始餐食匈奴人的地盘,如果匈奴王庭集结各部大军围剿我军,我们便可与秦国联合,共击匈奴大军,只要匈奴王庭战败,那匈奴便无敢与我军决战之兵,到时候这草原必定是将军囊中之物。”
“将军三思啊!”
胖虎本就不善其言,面对甘茂的夸夸其谈,胖虎虽然不认同,但却不知道如何去反驳。
默尘摸着下巴那有些浅浅黑色的胡子,平静道:“甘部长,你说的这些都有理有据,而且对我们也是非常有利,这让我很是心动。”
“大哥…”
胖虎见默尘好像有同意甘茂的计划的意思,连忙出声劝说。
默尘摆了摆手,示意胖虎先别说话,然后继续道:“可甘部长,你又如何知晓秦国不会像燕赵两国那般对待我等。”
甘茂作揖道:“将军,这燕赵两国因为与匈奴接壤,而匈奴之蛮野,时常南下劫掠边境百姓,秦与之也别无区别,秦多次派兵进草原,试图与匈奴王庭决战,奈何草原辽阔,匈奴为游牧,秦苦寻多次,却无功而返,可见秦对匈奴之恨,不比燕赵两国小,属下曾经周游各国,与秦贵人也略有联系,属下愿意前往秦,说服秦为我军提供物资,并与我军合击匈奴。”
默尘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甘茂,思索片刻,默尘便道:“甘部长,你有这份心,我很是欣慰,可胖虎团长说的也不无道理,营地不容有失,这是我们立根之所,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匈奴人无法发现我们营地的想法当中,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将军,可是不联合秦军,光靠我军,想要打败匈奴,只怕非常困难。”甘茂不甘道。
“哎,甘部长莫急,你说的有道理,而胖虎团长他们也说的没错,不如我们想一个折中的办法。”
甘茂不解道:“将军的意思是?”
默尘神秘一笑道:“如我所预料不错的话,现在秦国正在与中原各国争霸,只怕对匈奴的骚扰也不厌其烦,而我军正好是处于匈奴草原,只要有军攻打匈奴,那匈奴势必没闲情去骚扰秦边境,我的意思是,我军与秦军合作,攻击匈奴,但我军虽不弱,但人数太少,特别是骑兵,更虽然组建两千五百多的骑兵团,但大多是新兵,实战训练不足,所以,秦国必须派遣一支秦骑兵过来协助我们,并配足五万人马粮草辎重,而且进攻的方位由我们来定。”
甘茂听到默尘的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似乎对默尘能有这样的见解很是吃惊,不过他依旧神色如常道:“将军,这,恐怕秦国不会答应。”
默尘笑道:“甘部长,你不是说与秦贵人略有交好吗?这次我就派你前往秦国游说,说服秦国,如果我军被灭,或者按兵不动,那秦人还得自己面对匈奴,想必如甘部长的学说,这事并不是很难办。”
甘茂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有些为难道:“这……属下尽力而为吧!成与不成,属下就没有把握了。”
默尘站起来拍了拍甘茂的肩膀道:“你也别如此悲观,多付匈奴,秦燕赵三国比我们更加上心,相信秦国不会错事如此良机的,最近你的能力我也是看得到,等你回来,我军还缺少一个军师,只要你办妥了,那这个军师就由你来当,这就算是你的一个考验吧!”
本来甘茂眼中还是不情不愿,此时听到默尘的话,顿时就是一震,眼中顿时闪过浓浓的喜色,深深作揖道:“将军,此事就交给属下吧!不管多么艰难,为了将军的宏图霸业,属下一定完成将军交待的事情,此事,宜早不宜迟,属下立刻着手去准备。”
默尘摆了摆手,笑道:“快去吧!等你的好消息。”
“是,将军,属下告退。”甘茂一脸喜悦,脚底生风一般,快速离开。
等甘茂离开后,胖虎一脸不忿道:“这个甘茂以前还看不出来,原来还是个官迷,一开始还一脸不情愿,一说给他当军师,瞧他欢喜那样。”
随后又上前一步,抱拳道:“将军,如果哪个家伙真的带来秦军与粮草辎重,您当真让他当军师啊?”
默尘点了点头道:“甘茂此人虽然是个吃货,而且胆小,但通过以来的观察,此人很是有学识,而且对战略也是很有想法,还在在大事上一点不含糊,如果他能说服秦国答应我的条件,那说明他政治上和辩论上也有非同一般的才能,如此能人让他做一个军师又何妨。”
江风若有所思道:“将军,这甘茂今日说起匈奴的事,感觉有些反常,以往商议,他一直默不作声,今日却提出意见不说,而且还如此坚决反驳,好像非常希望我军歼灭东面的匈奴部族,这甘茂会不会是暗中收了秦人的好处了?”
胖虎顿时两眼一瞪,怒气冲天道:“老江,你是说那个家伙居然吃里扒外?我非拔了他的皮不可。”
眼看胖虎就要冲出去找甘茂算账,江风立马拉住胖虎道:“我说的只是猜测,只是感觉今天他有些反常。”
默尘摆了摆手道:“不可能,这平原山除了我追随我从赵国杀出来的兄弟之外,就是在草原上解救的中原百姓,虽然他们也是各有各国的人,但他们都没有人能随意走出平原山上,这又谁能进来收买甘茂,这匈奴人更加不会帮秦人,虽然今天甘茂有些反常,也有可能是因为想展示自己的才能吧!毕竟他曾经怀着宏大的梦想,结果却不被各国重视,现在入了我军,虽然我给他的地位也不低,但他一直是处理后勤的事宜,这可能是怀才不遇,现在看到机会,就想展示一下才能,这有所激动也是情有可原。”
“好了,各团各部回去加紧训练,匈奴人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如我所料没错,等匈奴集会结束后,匈奴王庭必定会派人过来查探,到时候就是我们与匈奴人正式交战的时候,还有,狩猎计划照成进行,谢晨带着骑兵团,四散开来,先查明附近匈奴部落的情况。”
“是,将军。”
随着将领离去,平原山的木制大门缓缓打开,训练了近一年的骑兵团从峡道飞驰而出,出了平原山之后,却是四散开来,分出数百队伍,每一队十人,每一个士兵都带足了数天的干粮,在各自的班长带领下去去寻找各处的匈奴部落。
骑兵离去,平原山便少了两千五百多人,这一下显得冷清了不少。
第二天便有士兵陆续回归,同样带回了一条条草原上的信息。
等十天之后,最后一队骑兵回归,大致的方向默尘已经基本了解,离平原山最近的一个匈奴部族在西面,不过人数不大,也只有人口一千的部落。
默尘把第一个骑兵练手的目标就定在了这个部落上,这主要就是这部落离他们最近,而且也比较弱小,一千人口的部落,除了老幼妇孺之外,能有四百战士就已经很不错了,而骑兵团组建起来,很多士兵都没有杀过人,见过血,对付这小部落还是比较稳妥一些。
确定目标之后,谢晨便立刻带着全骑兵营的人马再一次出山,直扑西面的小部落,所谓狮子搏兔都要全力以赴,更何况是一群新兵呢!
行军两天之后,谢晨便看见了自己此行的目标,谢晨便让新兵组成阵型,出击,至于原先五百精锐,谢晨并没有派出去参入杀敌,而是在最外围目视着新兵作战。
虽然新兵第一次战斗,心情也是十分紧张,可人多,胆气也足,新兵挥舞着长刀,嗷嗷叫的冲锋。
匈奴小部落顿时被突如其来的敌人吓傻了,放眼看去,全是密密麻麻的阴影,地面都被马蹄踩的震动。
短暂的吃惊之后,匈奴战士连忙跑去翻身上马,迎接着突然出现的敌人,就连一些匈奴女子也提着马叉骑着战马冲出了营地。
谢晨见匈奴女子也拿着武器冲出来,也是有些惊讶,女子也上战场,这就让他有些预料之外了,也是这个变故,让本来预计的五百人变成七百人。
谢晨只是短暂的吃惊,便平静下来,虽然多了三百人,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面对两千大军,那也只是多几百具尸体而已,至于女子上战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们将军身边不就有一个女子亲卫营嘛!这些女人杀起人来可比他们男的还狠。
“轰”
两军相撞在一起,顿时就是血肉横飞,而双方最前面的战士有好几个被对方的战马相互撞在一起,顿时便倒飞而去,落入身后无数的马蹄脚下。
士兵可不管你士兵不是女子,上了战场,拿了武器,照样一刀下去,现在可是生死存亡的时候,谁还会怜香惜玉。
双方都杀红了眼睛,基本都是三个骑兵对方一个匈奴人,士兵依靠锋利的武器,坚毅的盔甲,围殴匈奴人,每一分钟都有匈奴人被杀死,但这些匈奴人本就是马背上生活的人,虽然武器盔甲,甚至人数都不如骑兵团,可他们硬是依靠过人的马技跟骑兵团缠斗在一起,用手中的武器把士兵从战马上打落在地,在如此混乱的战场,落地代表的就是死亡。
谢晨已经发现了很多骑兵被匈奴人依靠马技被阴,栽落下马。
谢晨看着新兵,两千人被对方七百人打的手忙脚乱,那有些差劲的表现,让他十分失望,心中已经暗暗生气,这些新兵,在训练时看似不错,到了战场上,完全变了样,全是乱打一通,照这样下去,就骑兵能歼灭这伙匈奴人,只怕也会损失惨重,这是谢晨不想看到的,将军对自己如此信任,不惜怒训其余各团将领也要把新兵全部交给自己,如果折损太多,他也没法向将军交待。
谢晨拔刀一指,喝道:“骑兵团,出击~”
五百精锐骑兵,便在谢晨的带领下,快速奔向战场。
五百精锐不似先前的骑兵新兵,一拥而上冲锋,而是组成一个半月型,每一匹的战马速度基本都一样,距离也差不多,如同一体。
新兵一见自己的精锐过来,顿时又是精神大振。
谢晨带领这五百精锐老兵一头扎进战场,所过之处,匈奴骑兵人仰马翻,骑兵不消片刻,战场上只留下孤零零的战马在战死的主人身边落寞站着。
解决掉匈奴骑兵,骑兵团新兵立刻欢呼,挥着战刀往匈奴营地飞奔而去。
匈奴营地之内,留下的只是些老弱病残,见自己的战士战死,这些老弱病残一脸惊慌,纷纷往营地外奔去,那是他们的速度那里比的上骑兵,转眼之间就被骑兵追上,而这些匈奴人也是发狠,挥动这马叉,兵器攻击骑兵。
骑兵虽然是新兵
,但也是经过大半年的训练,这些老弱病残那里是骑兵的对手,纷纷被斩杀。
甚至有些骑兵还翻身下马,大笑扛起一个匈奴女子便往一边的营帐奔去,里面顿时响起女子的惨叫声。
这些新兵都是原先匈奴的奴隶,被匈奴人压迫狠了,却是敢怒不敢言,现在位置变换过来了,他们便怀着报复的心理,使劲折腾这些匈奴女子。
不过这些人只有十几个,大多数人都不敢越池,因为军中有规定,奸,淫,掳,掠那可是杀头的重罪,如果掳掠还可以讲情面的话,哪奸,淫百分之百是死罪。
当谢晨带着五百精锐骑着高头大马,缓步走进匈奴营地时,看到遍地的匈奴尸体,这脸色才缓和一点,起码这些新兵没有差劲到让他无地自容的程度。
不过就在他有些欣慰的时候,听见路边的一个营帐内居然传出女子的惨叫,与男子的狂笑声,顿时脸色就变得十分阴沉。
谢晨连忙翻身下马,直接掀开营帐,只见三个骑兵新兵居然按住一个匈奴女子,而匈奴女子的衣服此时已经被撕的粉碎。
谢晨大怒,直接一脚把一个士兵踹飞出去,他可是知道将军对犯了奸,淫之人可是零容忍的,这些新兵刚进入队伍时,他已经不止一次强调过,犯奸,淫者,杀,无故掳掠者,杀,可是这些家伙偏偏不听,第一次出战便犯下如此十恶不赦的罪责,如何与将军交待。
另外两名士兵看见同伴被偷袭,以为是敌人,连忙抓起地上的武器就想与对方厮杀。可定眼一看,这居然是他们的团长,顿时吓的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谢风一脸愤怒,道:“你们这些畜牲,如此做与那些匈奴人有什么区别,难道你们都忘记了你们刚进入我们团时,老子就告诉过你们军纪了吗?你们可曾记得,奸,淫在军纪中会受到什么惩罚吗?”
那几名士兵想起那恐怖的后果,顿时吓得直接跪倒在地,就连哪个被踢飞出去的士兵也连滚带爬的跪在谢晨面前,不断磕头求饶。
“团长,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求团长饶了我们这一会吧!”
“饶了你们?那将军会饶了我吗?没规矩不成方圆,倘若我饶了你们,那其他兄弟再犯,是不是也要饶一次,那要军纪何用?”
那几名士兵见谢晨不为所动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提刀就冲向谢晨,反正都是一死,还不如拼一把,他们自知逃跑绝对逃不过同样是骑兵的追杀,但如果能挟持谢晨的话,哪他们还有一条生路。
谢晨见这几个兄弟居然敢向他动刀,怒气更盛。
“好,很好,你们的身手都是老子教的,你们就是这样报答老子。”
谢晨上去就是一拳,一脚,再一巴掌,三名士兵便被他打到在地,而那些跟随的老兵也立刻上前,把三名士兵押住。
“传令,老兵四散开来,看看还有多少人犯下如此罪行,全部抓起来,集合全军,本团长要当全军的面,处死这些畜牲。”谢晨说到这,闭着眼睛,有些痛苦,这都是他亲自训练出来的兵啊!没死在敌人手中,却要被自己处死,他于心不忍,可规矩就是规矩。
“喏”
数百精锐老兵得令,便骑着战马四散开来。
刚才被士兵扒光衣服,蹂虐的匈奴女子缩在角落里,看见哪几个中原士兵被同样中原士兵抓走,虽然不明白发生什么回事,但看见谢晨一个人闭着眼睛站那里,便捡起士兵遗留在地上的长刀,小心翼翼的靠近谢晨。
发现谢晨并没有举动后,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高举战刀就往谢晨的脖子劈去,可是下一秒,她感觉胸口一阵巨痛,一口鲜血没忍住,直接喷了出来,缓缓低头往自己胸口看去,便看到自己胸口此时正插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刀,而长刀的主人依旧闭着眼睛呆在那里,好像都没有动过,就连那握刀的手也是那么自然,好像对方本来就保持着动作,而自己主动往刀口上撞一般。
谢晨抽出长刀,依旧闭着眼睛,但好像什么都看得见一般,自顾自道:“将军说过,只要敌人敢拿武器,不论男女老幼皆是敌人,是敌人者,当杀。”
匈奴女子听不懂他说什么,只能带着一脸不甘,缓缓倒地。
谢晨从营帐割下一大块布,为这个女子包裹起来,这人已死,也应该让对方走的体面一些。
有十几个新兵正一脸狰狞的在匈奴女子身上奔驰,直接被老兵一把从匈奴女子身上扒了下来,没有任何言语,直接捆了起来。
等谢晨从营帐出来后,两千多骑兵已经集合完毕,而最前面则跪着十三个新兵。
谢晨冷着脸,站在军队最前方,指着那十个新兵,大声宣读了他们的罪行之后,十几个老兵,便直接把那十几个新兵的穿心而死,虽然这十几个人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可这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兵,谢晨不希望自己的兵到死都不能留全尸。
谢晨扫视一圈脸色有些发白的新兵,大声道:“从你们进入骑兵团那一刻起,我就跟你们宣读军中的十大戒律,可好像你们都已经忘记了,那好,今天我就在这里再跟你们说一边。”
“一,奸,淫者,杀。”
“二,临阵脱逃者,杀。”
“三,擅自掳掠者,杀。”
……………
随着一个个杀字从谢晨嘴里说出来,现场的气氛越发沉重在,新兵以前念读这些军纪的时候还没有感觉有什么,可此时配上哪十几个刚刚被斩首的尸体,这让他们感觉到军纪的残酷与不能违背,要不然下场只怕都会如那十几个没忍住下半身的同伴一样。
这一次战斗,让谢晨很不满意,两千新兵对战七百匈奴骑兵,而且有将近一半还是女子,可就是这样的一直匈奴人,居然把他训练有素的骑兵团新兵打的差点溃败,战死人数具有将近四百,是匈奴的大半,这可是人数占据的绝对上风的情况下,而且最后还是老兵出手才歼灭匈奴骑兵的,要是同样的人数,那新兵岂不是要全军覆没?要知道,以后他们的敌人将会是匈奴人,而匈奴人基本可都是骑兵啊!虽然很是担心,不过他相信这一次厮杀过后,这些新兵一定会成长起来的,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时间等到这些新兵完成成长起来。
谢晨把战死的士兵尸首全部用马车拖回平原山,因为那里有一块地方专门安葬战死的战士尸体,,他也不忍心士兵战死之后,落得个无人收尸的地步,至于哪十几个被处死的新兵,他也一视同仁。
(修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