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军和田光已经被薛明珠揍的够惨,都不敢看我了。
薛明珠又是一通臭骂,然后才将我解了下来。
我那时也是浑身疼痛,手脚被绑得血液长时间积聚不流通,实在是没力气站了,还不如躺在地上好一些。
我往地上瘫去,薛明珠还一把将我搂住了,不让我跌下去,叫道:“肖占波,我知道你还在外面,赶紧的,给张浩取衣服来。”
我知在她香喷喷的身上,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这娘们儿,也算是因为女儿吧,对我好了一点。
她保养的很好,那简直是熟得不能再熟的苹果似的,丰腴有致,一不小心用力能碰出蜜一般的桃汁似的。
光是那一身高档香水的味道,已经让我有点醉了。
她的力量还不错,将我搂扶着,靠在她身上,真的很爽。
她还关切道:“张浩,你怎么样了?感觉怎么样了?”
我苦涩一笑,道:“薛校长,我当然感觉不太好。你要不来,呵呵,我已经成太监了。令公子和侄子实在是……”
她一听又气炸了,转身又要去打地上的郑军和田光。
可我惊呼一声,又往地下瘫。
她赶紧又回身将我搂住,斥骂道:“你两个心肠歹毒的混蛋,赶紧给我滚走!”
郑军和田光哪听得了那话,居然充满了力量似的,都从地上爬起来,疯狗一样的逃了黑屋子。
那里面,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薛明珠又是给我赔礼道歉,又是求我先不计较这些,郑雨的病情要紧。
我也表面上答应她,一切先以郑雨的性命安危为重。
她也感慨,说真没想到还真是出现了奇迹,居然你能与小雨的骨髓配型成功,虽然是不太成功,但总算是还能救她一命。
我笑说你这也是救我一命啊,唉,要不然,呵呵,张老师变张公公了。
她居然扑的一声笑了,搂扶着我,晃了晃,“你这家伙啊,还这么乐观呢?都被收拾成什么样了,还耍嘴皮子呢?”
随后,她又唤肖占波取了衣物,让我穿上。
我的确是行动不便,浑身痛不说,手脚也是太不便利了。
结果,还是她给我穿的衣物,包括内什么。
肖占波还说他来帮我,但薛明珠说不用你了,你以后少罩着郑军,少给我惹事,我就谢谢你了,现在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走吧!
肖占波有些郁闷,看了我一眼,摇摇头,才赶紧离开了。
等薛明珠替我穿好之后,又将我扶出去。
那时,我才知道那里其实是外表普通的一处院子,实际上那里是省恭安厅的一个秘密办案地点,能办出很多不可思议的案子。
我们上了一辆越野大吉普,薛明珠开车,将我拉到就近的医院里治伤。
我这要进行骨髓移植手术,自然也要先把身上的伤养好了再说。
路上,我还问她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薛明珠有些歉意的样子,说当得知骨髓配型基本成功之后,就来宾馆找我了。发现我不在的时候,她一问当时的情况,就知道是郑军和田光将我带走了。而且,她知道肖占波一定知道这事。
果然,她找到肖占波的时候,这家伙只能承认了,就带她来救我了。
说起儿子和侄子,她恨铁不成钢,说恨不能再打他们一顿结实的。
我笑笑,“算了,薛校长,那毕竟还是亲儿子和自己家的亲戚,过都过了。我成了白板无所谓,没成太监就是万幸了。”
她听的脸上一红,很尴尬,因为自己儿子太毒辣了,而她也看到了我的隐秘的。
不过,她等了一会儿,还是低声说:“疼吗?那里。”
我将事情全部讲了一遍,她听的都浑身冒汗的状态,又把郑军和田光骂了一通。
她还下意识的瞟了一下我,羞涩道:“那里……应该还能长出来吧?”
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笑笑,摇摇头,“算了,真的是白板了。薛校长,烧断根了。这东西本来就易燃,再加上酒精助燃,真的没办法再生了,除非去做植发。”
她听的脸红,笑笑,“呵呵,你这家伙啊,哪有那里做植发的?”
我点点头,“呵呵,好像也是。”
没一会儿,到了医院,医生和护士看到我的伤势,也是惊呆了,医生当然要问是怎么伤的。
薛明珠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说。
我说是被仇人给害了,幸好是保住了命。
随后,做了医护处理,我的脸肿了,身上都裹了不少的纱布。
小伙伴除了不能再生一些附属的毛+发之外,伤势也不算很重,消毒、抹药水,也没有裹纱布。
一切搞定之后,我还是感觉好多了,随后住进了单间病房,挂着消炎的药水,自然是薛明珠掏钱。
而且,我进病房之后,薛明珠已经给我弄来了小伙食,因为事情已经是第二天半下午了,我也是太饿了。
手脚的血脉不通,行动不便,她喂我吃的饭,这让人感觉还不错来着。
饭后,我说要去洗手间小解一下。
当时护士也没在,薛明珠红着脸,扶我进了卫生间去。
当然,她还得帮我做一些事情,比如扶龙出门,唤龙归家。
唉,这种情况下,我这样身体素质还是“优+”的人,怎么能受的住啊?
于是,受伤的小伙伴还有高水平了。
这把薛明珠给惊的啊,羞的啊,实在是不忍直视了。
她惊,当然是我太强大了,恐怕她真的是没见过这么强大的存在。
她羞,女人天性使然。
她甚至还有些怨念似的说:“你这家伙啊,都伤成这样了,还这样?”
我也有些无奈,只能很平静的实话实说:“薛校长,你这是为子赎罪,谁叫你这么美这么迷人,手也这么美这么迷人啊,唉,我特么的也算是值了。”
“值?你……”她有点郁闷,还是胡乱的给我塞回去,扶我出去。
扶我回到病床上躺下来,我继续输液,状态也慢慢回去了。
她好歹也是五中女王,又不是没经历过男+女事情的人,所以也平静了下来,只是目光还有意无意往我什么地方瞅了瞅。
目光有些隐晦,但还是被我发现了,心里有点扑腾腾的感觉。
不过,她认真道:“这些药水完了,差不多你也能自由活动了。张浩,我就不能在这里陪着你了。我会请最好的护工照顾你。你的身体素质很好,只是现在还没有发挥出来。一周之后你应该能康复了,那时候小雨的骨髓移植手术就要进行了,一切都拜托你了。回头,我会让小雨她爸准备一百万给你的,算是我们郑家的心意了,不管是你救小雨的命也好,还是我们对于郑军莽撞、凶残的歉意也好,都在里面了,你有什么意见吗?”
我淡笑,“薛校长,从你救我到现在,这一百万才是重点。一百万啊,多少民脂民膏呢?”
她一点没有羞愧之感,“张浩,你除了嘴皮子油了点之外,更多的时候是个很成熟的人,超出了你的年纪范畴一样的成熟。你可能讨厌郑家的来钱之道,但我们不捞,别人一样会捞,世道就这样,不能改变的。没有这些钱,小雨恐怕早就病死了。如果没有意见,那我们就成交了,可以吗?”
成交?呵呵,在她眼里,这就只像一场交易?
我略一思索,点头道:“行吧,你说的似乎也有道理,那我就名正言顺的收下了。交易愉快。”
她还挺高兴的样子,“嗯,交易愉快,你收下就好。还有,以后在五中学校里,请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跟郑军、田光往心里去。他们和你比,你是优秀的,他们很混帐,但你也不能跟着混帐是不是?郑军的真实身份,也请保密。拜托你了!我不想你们在学校里给你搞出冤冤相报何时了。”
打心底里说,我怎么可能放过这两个杂种呢?
但表面上,我还是点头答应了,“好,交易继续愉快。”
她还欣慰的笑了笑,“张浩,你是个大气的男人,谢谢了。才开学,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我今天晚上火车回果州去了。等到小雨手术的时候,我再来。安安心心在这里养伤吧,我保证再也没有谁来骚扰你、威胁你了。就这样吧,我要先走了。”
人家有自己的工作要做,我也表示理解。
她走了之后,我想想一百万,嗯,这也能大刀阔斧的做很多事情了。
实际上,三天我就基本上康复完全了。这期间,还有肖占波派来的人员负责我的安保。
康复的第二天半下午,有一个自称是郑大治秘书的男人,送来了一百万的手提箱。
郑大治连亲自来都没有来一趟,足以可见他没有面子来见我吧?
郑雨手术前的一天上午,薛明珠赶到了蓉都,陪同我在西华医院进行了造血干细胞血液抽取,抽掉了四百毫升。这个剂量是当时的水平所致,而且也是为了给郑雨更强大的造血支持,她太虚弱了。
然后我在医院躺了一下午,略作一些恢复。
当我醒来之后,提出想看看郑雨。薛明珠却说不必了,郑雨现在已经在大量的化疗中昏迷了,这是最后的一步,不用打扰她了。
我也懂这个,这种造血干细胞移植,等于是要将郑雨身体的造血系统全部摧毁,以达到杀死白血病细胞的作用,因为没法定向药杀这种细胞,只能笼统而治。然后我的造血干细胞会在她的体内生长、壮大,重新给她一套新生的造血系统,希望她能度过这个难关吧!
随后,我又回到了豪华宾馆里等着第二天手术进行完毕。
因为薛明珠说了,手术完了之后,郑雨将有很严格的术后一周无菌舱医护,亲属朋友不见面,因为这时候的她会特别脆弱。随后会有三个月的康复期,都在西华医院里。所以薛明珠也会在术后回果州去,因为她开车来的,顺带我回去。
她还说不管我是否有司机,她开车送我回果州,也是应该的。
我当时还暗笑女司机已经被我吓跑了。
我还问她,郑大治呢,是否也要来?
她倒是说郑大治出去考察了,回不来的。
手术当天下午四点结束后,薛明珠就过宾馆来接我,一同回果州。
她开车很稳,我坐在副驾驶里,感觉不错。她也算关心我,给我买了很多高级营养品放车里,说四百毫升血,要好好补才能回来的。
当天晚上九点的时候,路上的车不多了,前方是一座县城,我们准备赶到那里夜宿。
谁知在过一片山岭弯道的时候,发生了严重的山体滑坡。因为前两天又下过暴雨,那里地质结构太不稳定了。
这山体滑坡特别吓人,整座山都垮下来了似的。
薛明珠的魂都吓飞起来了,尖叫着,轰足了油门在国道上狂逃。
我们的前后那时都没有车辆,那情况真是要命啊,我都绝望的狂叫了起来。
然而,薛明珠的进口奔驰依旧没能逃脱,黑夜之中,山体将我们掩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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