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合适的的宾馆房间不见了。
比起在华阳小镇上住的小旅馆来说,那里太舒适了。
可我特么注定与舒适无缘么?
我知道是自己身体太累了,竟然被人绑的时候还没有反应,醒都没醒来。
混身被绳子绑的紧的难受,手腕、脚踝都已经勒深了,双手、双脚都没有知觉了,肿胀着。
这种捆法,久了的话,恐怕我都要截肢了,因为血液无法回流的话,就会坏死,然后……
后果不堪设想!
本来干细胞动员剂用的是大剂量的,因为我要求的,更快速一点,这样能更好的做骨髓配型。
我并不是一个闲人,还有很多事要办的。
当然,医疗小组检查了我的身体,做了综合评估的,给了我一个“优+”的素质报告。
这都大出了医生们的意料,薛明珠是陪我去做的,冷着脸,也可以说是严肃着脸,她也惊呆了。
也许吧,薛明珠是没想到我这小个子身体素质居然这么好。
我自己也意外,甚至让医生给我扫一下脑部,作为神经元突测试。
因为我前世一直有头疼的毛病,重生醒来的时候头也是疼的,我想弄明白是为什么。
但检查结果里,脑部没毛病,脑神经相当发达,脑电波有种异常的优异状态。
这实在让我意外。但想想,确实除了醒来在姐姐床边头疼之后,再也没疼过了。
医生还笑说我,你这种人脑子好使。
薛明珠都忍不住想笑一下,但还是憋住了。没办法,她郑家就是被我这么一个脑子好使的人给坑了,她在五中也被我震撼到了,原以为我们就是仇人、对头,可我又大度的来救她的女儿了。
此时被绑了,我还第二时间关心起了骨髓配型的结果,希望能有个好结果吧!如果没有,那就是尽了人事,交之天命了。
肚子里也饿得慌,黑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地面冰凉,空气却闷湿无比。
我不想疯狂的狗血的大喊大叫,那样显的老子也太没水平了。
我在黑暗中缓了好久,终于能看清楚一点点东西。
这是一个水泥地下室,没有窗户,但有通风口,拐着弯的,所以看不到特别强烈的光线。
头顶还有电灯,只是没亮。
墙壁上有一些钩子和鞭子之类的东西,一看就是用来折磨人的。
那边有一道铁门,关的紧紧严严的。
我滚到了铁门边,冲着外面叫道:“来人!我醒了!”
没想到,外面有个人沉道:“醒了就好,等死吧你!”
靠!
田光的声音。
狗日的,果然是郑军所为。
这货跟郑军不愧是表兄弟,竟然狼狈为奸。
我淡道:“田老师,你真毒辣。”
他冷哼哼两声,“这叫毒辣吗?呵呵……小子,你不是业务素质优秀吗?不是聪明吗?不是在五中狂吗?接下来,我叫表弟过来,我看你怎么狂。”
说完,他走了,因为我听到了脚步声了。
我有些郁闷,看来落在郑军的手里,这可能会很惨啊!
郑军恨透我了,必须的。
而这里,一看就是一个很专业的地方,至于是哪里,我不说,你也知道。
这地方郑军怎么能找到的,你也知道,毕竟他还有个小姑父肖占波。
他能进去又出来,没有肖占波,能行?
没多久,我头顶的电灯亮了。
然后,铁门也打开了。
只进来了两个人。
目光里充满了嘲笑的田光,显的是高大威猛,小帅帅的,但人不可面相,他也真是个垃圾。
郑军呢,一脸的阴冷,衣着华丽,一进来就一口唾沫子喷向我。
我在地上,扭头躲了一下,他没吐上。
但是,他和田光马上将我吊了起来,吊在墙壁上。
我头发现在相对也挺长了,居然让田光倒了502胶水给我粘住一团,然后用钩子钩住,吊在墙壁上头的钩子上,扯得我一张头皮都要掉了似的。
我不禁冷道:“郑军,曾老师,原来你就是这样一个没有人性的人是吧?我受了罪来帮助你妹妹,你这个当哥哥的就这么对待我?你妈尚且能给我一顿好吃的,让我在豪华宾馆里休息,你却如此?”
郑军扯过一条鞭子,狠狠的抽在我身上,顿时连我的衬衣都打破了。
火辣辣的疼痛,我却咬牙忍了,哼都没哼一声,眉头都不皱一下。
“张浩,你个杂种终于落到我手里了。我妈给你好吃的是吗,那是因为你就是一条狗而已,老子就给你一顿好打!”
他的身边,田光阴沉的笑了笑,补道:“你以为好吃的真好吃吗?杂种,医生说了,小雨的骨髓配型希望为零,你也是个没用的。既然没用,就只好让我和大军子发泄一下心中的不爽了。”
话音落时,田光上来就给了我两耳光,打是我眼冒金星,差点晕了过去。
我默然不语,不大喊大叫,不破口大骂。
田光这等小人,我记下了,一旦脱困,不会有他的好日子过的。
郑军阴笑道:“张浩,你他妈不是挺能说的吗?不是嘴皮子溜吗?这下怎么了?不说话了?”
他说完,啪啪的又给了我一顿鞭子,打的我皮开肉绽,衣裤尽烂,有的地方血都流出来了。
他还跟我细数恩怨,从坏了他和林艳的好事开始,到他在我面前装孙子,再到李桃花事件,一件件都爆出来,发泄着不满。
最后狂叫道:“你他妈当什么英雄?你算什么东西?轮的到你当英雄吗?我有小姑父,你英雄个屁!老子要的女人,统统都要!你就是个眼中钉,必须除掉。想你完蛋的人,也不止是老子一个!我会狠狠收拾你,直到你精神崩溃,疯了为止。当你疯了的时候,就流浪在蓉都吧,这里是你终老的地方,死都死不在果州。”
这杂种,真的是丧尽天良,人性荡然无存。
田光在一边,也是阴冷的笑笑,说张浩啊,你个小屁孩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别人不得罪,非要得罪郑家,这下子很惨吧,哼哼,别装什么硬汉了,你一定会疯掉的,这里有二十几种办法让你疯!
我依旧没惨叫过一声,在他们面前痛叫一声,算我输。
我只是咬着牙,牙龈都出血了,血水顺着嘴唇流出来,愣是没吭过一声。
郑军更是气大,丢了鞭子之后,从旁边一个小房间里,接了一桶水出来,一脸狞笑道:“嘿嘿,你特么硬是不是?行啊,来来来,看看这一桶盐水泼在你身上,你能承受的住吗?”
靠……
话音一落,那桶盐水给了我一个淋头浇。
顿时千般痛苦,我浑身都如万蚁噬咬,疼痛钻心。
我紧紧的咬着牙,浑身颤抖,依旧不吭一声。
郑军和田光都愣了一下,相视一眼,田光都道:“大军子,这狗日的还真硬啊!要不,再换个方式?”
郑军用水桶哐当一声砸在我头上,“艹你妈批的,硬是不是?好,老子给你再换个方式!”
他丢了水桶,“光哥,先给他把绳子解开。总不能他疯了的时候,还要截肢吧!我一定会让他做一个四肢健全的疯子。”
田光马上上来,将我身上的绳子都一一解开。但我的手脚还是拉开,绑在墙壁的钩子上,整个人就是一大字。
郑军从包里掏了一把锋利的裁纸刀出来,晃了晃,淡道:“张浩,我说你有包pi过长的病,你就有哈!来,我现在给你做一个环切术。没有麻药,你比较硬汉嘛,那就忍着哈?”
这个混蛋啊,简直是无耻、凶残到极点。
田光冷哈哈一笑,“大军子,有招,好办法呀!都哪里学来的呀你?”
郑军阴狠无比的笑了笑,直接走上前来,用裁纸刀将我库zi给划开了。
然后,我的高水平世界呈现了出来。
当场,郑军和田光震惊了,一看我,居然还下意识的各自往自己下方瞧了瞧,马上这表兄弟二人就闪现出无尽的忌妒之色来,几乎都要狂躁了。
田光惊爆了,吼道:“去他妈的,这小杂种怎么这样子?大军子,环切没意思吧,要不直接把他搞成太尖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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