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云简直是要疯了,挣扎着想甩开我的手,沉声斥道:“你这个疯子啊,混蛋啊,别这么干行不行?佑荣回来撞见了,我会死的。”
我扭头看着她,她的眼里居然泪花都要出来了。
我淡道:“他能撞见吗?呵呵……”
说着,我过去将房门反锁了,这是外面用钥匙也打不开的,谁叫郑佑荣家的门在1999年算是很高级的呢?
她简直是要崩溃了,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张浩,能不能别这样啊你?佑荣回来开不了门,我们怎么说?”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就说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很隐秘,不想外人打扰,才如此的。快点,别婆婆妈妈了,我都快炸了。”
说完,我直接将她打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
她挣扎了一下,在我耳边狂躁的低声叫道:“天啊,你个疯子,佑萍还在你房间里啊,她要是知道了,这可怎么好?”
我在她耳边低声道:“她早在我广木上躺下了,我将她绑了个结结实实,她能挣得开吗,能走出来吗?放心吧,来吧来吧!”
她无可奈何啊,只得应付起我来。
没一会儿,我还将她整治得高兴了起来,忘记了一切。
她都想大叫了,我却捂住她的嘴,低沉道:“吼什么吼?你不怕郑佑荣在门外听见啊?”
她很郁闷,但又架不住我带来的快乐,真是郁闷死了。
没多久,郑佑荣真的在外面开门,但自然是打不开,便敲门叫道:“小浩,秋云,开开门……”
张秋云那时候也是正激动,突然就惊慌了起来,几乎浑身都在抽搐似的,差点要我老命了。
她狠狠的反手推我一把,因为她那时趴在沙发上的。
我却又狠狠的打了她几下,惊得她都要发狂了。
可这种时候,郑佑荣在外面叫门,我们在里面做着世界一片绿意盎然的事情,真有一种莫名的……ci激啊!
然后我赶紧撤出,低声道:“你上楼去洗你的澡,就说出去买了紫草油回来,热的一身汗。”
她简直是反应神速,迅速的翻起身来,放下群子,几乎是光沟子往楼上跑,一边跑一边穿着什么。
而我则慢条斯礼的收拾好小伙伴,还把纸巾什么的丢到一楼卫生间的垃圾桶里,才过去给郑佑荣开门。
他也是一头大汗的,笑说小浩啊,什么情况啊,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我笑笑,老司机嘛,稳死了,“小姑父,我刚才在卫生间呢!”
“你小姑呢?”
“哦,小姑刚刚帮我买这个药回来,要用的。她也热得一身汗,这会儿应该是在楼上冲凉吧!”我说着,还拿着桌子上的紫草油晃了晃。
“哦……”郑佑荣一副了然之色,一点也不怀疑什么,还说:“小浩,真是辛苦你了。给,看看,这是我为佑萍开的妇科诊断书什么的,你看行不行?”
我拿过来看了看,微笑道:“嗯,搞的不错。这也是能强力佐证吉扬是个变太了。小姑父,你也是热一身汗,要不上楼洗洗去?”
他摇摇头,说没事,先不洗了,佑萍现在怎么样了?
我假装看了看墙上的钟,“嗯,差不多还有一个小时吧,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下一步?我能帮上什么忙吗?”他连忙认真道。
我苦笑着,低声说:“小姑父,我是给萍姨做了一个绑的,这个比较快,而且也很容易过关,博得同情。一会儿我要指导小姑帮着给萍姨上药抹全身,你难道要帮忙吗?”
他有点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叹了口气,点点头,“嗯,算了,我就不参与了,不好意思的。小浩,真是辛苦你了。唉,想想也是我自己太追求前程,反而把妹妹害成这样子,我简直就不是人。”
“嗯,你以前的确不像个人,希望以后像吧!”
他脸红了,讪讪一笑,但很坚定的说:“小浩,我一定重新做人的,感谢你给了我这样的机会啊!”
我摇摇头,“行了,别说这些了,一家人。去吧,上楼洗洗,顺便叫小姑下来,我们一会儿要一起工作了。”
他没想说什么,然后便上楼去了。
当然,这种情况下,他和张秋云都考虑着家庭安危的事情,肯定不会做点什么的。
没多久,张秋云下来了,换了一条粉色小裙,冷眼瞪我,低声娇斥:“死混蛋,你吓死我了啊你!你真是个小疯子,疯的不是一点点。你再这么疯,我们早晚要暴露的。”
“怕什么?你自己注意点,我注意点,不会有事的。”我在她沟子上一捏,低声道。
她赶紧打开我的手,“你别这么疯啊,佑荣还在楼上呢!”
“在冲凉吧?”
她点点头。
我也点点头,“行了,想想刚才,还真是太有意思了,里程碑式的事情,值得纪念。回头有时间了,我们再好好庆祝一下,纪念一下。”
“庆祝你个鬼啊,纪念个锤子!”张秋云实在是又气又羞,居然还是爆了粗口出来。
在果州,鬼有时候和锤子一个意思。
我嘿嘿一笑,便给她安排了一下,然后带她进我的卧室去。
当我揭开毯子的时候,张秋云整个人都惊呆了,眼里还闪过一抹心疼似的,指着我就骂:“张浩啊,你个疯子啊,你这是干什么啊?看佑萍多可怜啊!你简直就是比吉扬还变太的变太!你刚才是不是……还在佑萍身上揩油啊?张浩,做人不能这么没羞耻,你才多大的人啊?”
我一脸的委屈,看着郑佑萍,郁闷道:“小姑,我多大,你还不知道吗?”
当然,我背对着郑佑萍,眼睛直接盯着张秋云和我小伙伴愉快玩耍的地方。
张秋云气的脸都红了,也懂我的意思,但那时郑佑萍居然说:“嫂子,你别误会张浩了。他刚才没有揩我的油啊,他是个很正经的好少年,相信他,是对的。”
“他正经?”张秋云不可思议的看了小姑子一眼,又看看我。
我觉得她想笑,但她还是忍住了,一脸无奈的样子。
我道:“好了,小姑,现在的重任交给你了。这紫草油,得分部位用量,有的地方重一点,有的地方轻一点。具体说来,你记好了,我一会儿不会帮着抹的,免得你觉得我不正经。但你一定要抹好。”
她这才回到正事上似的,点了点头,“你说,我记着呢!”
于是,我一一说了出来,她都记下了。
随后,我才将郑佑萍给解了跳绳。
唉,那时候她身上已经全最青紫或者乌红的伤痕,道道绳迹,看着真的是有种别样的美,但也透着无尽的可怜之状。
张秋云看着她那样,都不禁骂我:“张浩你个混蛋啊,你太凶残了,就不知道下手轻一点啊你?你看看佑萍啊,让你给弄成什么样了啊?你简直就是……”
我却是一手扯过毯子,先将郑佑萍给盖住,才叹道:“唉,小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记得位置和用药轻重,你忙吧,我先出去了,还有得忙呢!唉……”
说完,我真的很正经的,转身出去了。
在外面,我用笔和纸,写了一份材料,这也是我和郑佑荣、张秋云统一口径的材料。
当然,郑佑萍会有一些精神上的失常,她的材料要另准备一份,我要蒙余谦余大爷啊,就得往实锤般的地方蒙啊!
材料写好后,交给郑佑荣,他拿出去复印一下。回来的时候,郑佑萍已经上药完毕了,和张秋云一起出来,然后两人跟郑佑荣跟小学生一样,在那里背书呢!
我则说也是累了,去午休一下。
谁知我刚刚睡着没一会儿,刘雪锋一个电话给我打过来了。
这家伙没有大事不会给我打电话的,难道是……找到汪虎贩毒的重要证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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