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气闷湿的地下河道空间,荧火虫漫天飞舞,一团又一团。
不时散落在我们的身边,荧光微微,气氛有点让人陶醉。
张秋云紧锁着我,眼泪长流,痛苦、耻辱、委屈,却又想早点摆脱这种尴尬的局面。
身上的香水味,也是很挑人的心魂的。
我开始做起了手上的工作,她身躯都震颤了,羞声低道:“张浩……不要……”
我和我的小伙伴已经振奋了,怎么可能停下来。
“张秋云,现在是我的表演时间,你最好是闭嘴。我可不想让你这样搂我一辈子。”
“你……”
她无语了,内心是那么崩溃无助。
我手上的工作没有停下,很快将那一条贴身的湿透的长库给解锁了一半……
因为我被她锁了腿,所以也只能解锁到吸盖就差不多了,但已然足够了。
她痛苦而羞耻的震颤着,牙齿咬的紧紧的,眼泪长流,甚至那细腻的体表都鸡皮疙瘩起来了。
我才不管她,继续解锁最后的关卡。
可怜的小关卡解锁,我和我的小伙伴依旧振奋不已,气势高昂。
跟着就是腰上的关卡,这个还挺好解锁的。
虽然她紧贴着我,但毕竟躯干还能动,我只一用力,扣子就崩掉了,然后……
随意的表演,我的双手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那就像是一场美好的旅途,翻山越岭,穿平原,过深谷,无处不在的风景。
这是男人的祸水级别的存在,的确让人有种想上天的感觉。
张秋云完全无助了,泪水不断,声音喃喃,凄然无比,一直念叨着:“不要……不要……”
但这一切由不得她了。
我手上的工作很出色,当然除此之外,还要按摩着她的双臂、颈部和腿,实在也是暗自得意。
这就是长期欺辱我的代价,到这个境地了,轮到我翻身做主人了。
小野种终于站起来了!
没多少时候,我的小伙伴都要翻天了似的。
张秋云渐渐如在云里雾里一样,咬着牙,忍着一切的声音。
脸有些发烧,泪水闪光,浑身颤抖,就连乎吸都……
没多久,我竟然吟出了一首好诗。
好诗好诗……
当我诗意大发时,正想进一步探讨一下人类自然属性的更深层次内容时,终于惊震的发现了什么,不自觉道:“咦?没想到你个贱人……没给陈政才,也没给郑佑荣啊?居然还是……”
也就在那时,她惊羞无比,居然脖子的僵化先解除了,惊叫一声,向后一仰头。
她的脸离开了我的脸,突然向我面前一凑,狠狠的一口咬在我的右肩膀上。
“嗷~~~!”
我没忍住,惨叫了一声。
肩膀上钻心的疼痛产生了。
这个贱人,太狠了。
我狠狠的扯着她的头发,向后脑方向扯去。
她却拼了命的咬啊咬,死死不放松。
眼泪都顺着脸庞流下来,流到我的肩头伤口上。
伤口在流血,疼得我都想打滚了。
她浑身都在用劲,震颤着,头部更是死里狠狠的摇晃,真是要撕下我一块肉来似的。
这一咬,她所有的委屈、痛苦、耻辱都发泄了出来一样,威力惊人。
气得我狠狠的用巴掌扇沟子,掐着,没有用,她还是不放过我。
我想去摸着良心做点事,她居然死死的贴住我,让我根本没有机会。
我心头火焰腾腾,还治不了她了。
于是,在我肩头血流如注的时候,我想像对付杨娟娟那样,q她一下,她应该就能放松了吧?
谁知依旧被贴的太紧,我根本没有机会下手了。
无奈之下,我两手狠狠的扒住了后头,狂叫道:“贱人,你再不松开,老子让你出去之后去医院钢肠科!”
话音落时,稍稍用力一撕……
她顿时惊叫了一声,全身向上绷出反弓形,扯掉了我右肩膀上一小块肉,然后疯狂的挣扎了一下。
靠!还让她这么快解除了僵化的状态,手脚一下子就活络了起来。
她有无穷的力量一样,没有锁我的状态后,一下子翻滚着爬了起来,滚到离水边更远一点的地方。
“张浩,我要杀了你!!!”
她尖叫着,又向我扑来。
我也是刚刚从地上翻起来,迎面就是一脚踹来。
靠!
这一脚力量太大,跺在我胸口上。
我吃力不稳,脚下打滑,一下子栽进了水里。
那滚滚的洪水将我往下游冲去。
我拼尽全力,一直朝岸边游,不能被水卷走。
地下河道里到处是乱石,指不定撞上了就惨了。
鬼知道前面是什么情况呢,越到下游水越急,我真的会死的。
而张秋云疯了一样,马上将库子给收拾了,衬依敞着,露出浅蓝色的内什么,还有胜雪似的小腰,马上捡起河滩上的卵石,拼了命的朝我砸来,嘴里声声狂骂不已。
她所有的一切都爆发了,因为我处于弱势了。
“小野种,我要杀了你!”
“砸死你个小流氓!”
“臭流氓!臭流氓,你去死!”
“死在这里,也没人知道!”
“去死……”
声声怒骂,一块块的卵石朝我飞来。
她真的心狠手辣,把我往死里干。
我拼命的躲闪,好在灵活,脑袋上没挨中,但背上、双臂和腿上挨惨了好几下。
我在水里狂游着,向下游的岸边去。
没办法,河滩上的卵石太多,合她手的也多,她还两手发飙,我吃不过,只能逃。
没有办法迎面反击,要是脑袋被砸中,晕了过去,我就惨了。
晕倒在水里,被洪水卷走,恐怕真的凶多吉少了。
晕倒地岸边浅水地方,以她那种愤怒的状态,非得把我抓住,脑袋给我砸成浆子不可。
所以我只能逃,狼狈而疯狂的逃。
甚至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帮她解锁僵化?
占是占了很多的好处,可是现在……苦啊!
张秋云依旧不放过我,疯狂的大喊大叫,在萤火虫的光亮中,不断的沿岸追击。
愤怒让她爆发出无尽的潜能,光着双脚,跑得还挺快。
我累得都快瘫了,才终于逃出了她的魔爪。
我到了地下河道更空旷的一个部分,那里水流虽然还是急,但情况好多了。
河道边上是悬崖壁,高近十米,流水冲击着悬崖,岸边没路了,张秋云冲不过来了。
她站在悬崖脚下那处突起的石滩上,朝我又扔了一些卵石,但已砸不着我了。
她也累透了,跺着脚,一下子瘫坐在那里,一边哭一边骂我。
我终于松了口气,看着水势的尽头,黑乎乎的,连荧火虫都不飞过去。
只听到水声哗哗,根本不敢往下游去。
这里就他妈是一条地下河道的绝处空间一样,狭长弯曲,像个很长很长的“?”一样,我就在问号的上头地带,而问号的下头是地下头的上游,未知,但水势汹涌极了。
我见水势缓了些,便喘了一会儿气,拼着一口气,游向了对岸。
对岸的条件让人心里发苦,完全比不上张秋云那边。
这边河道岸壁光秃秃的,连个浅滩地方也没有。张秋云那边呢,还有大片的浅滩,卵石到处都是,还有很多的垃圾冲积物,堆成一大片。
而我这里,只能勉强找到一块突起的岩石,约有四平米大小,凹陷进去的。
我上了岸,就躲在那里。
张秋云还在斜对面哭骂着,听得我真是恼火极了。
借着还有的稀薄的荧火虫光亮,我看着流血的右肩头,一个小坑。
好在这贱人樱桃小口,而我肩膀上也没什么肉,她咬我时,我还向后撤了一下,要不然指不定她得给我咬掉多大一块呢!
这时候,只是咬了一小口地方,但血流得老疼了。
想想这一切的遭遇,听着她还在叫骂我小野种,扬言要杀了我,我再也不用那平静从容的声音和语调了,也因为水声哗哗,我勃然怒吼:“贱人,你别在那里嘚狂。反正大家都出不去了,只在在这里等死了!等我休息好了过去,非得破了你,先搞死你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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