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总算让他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以为可以提前埋伏,等戈天渡河时来个半渡而击,却被刚刚赶到的喀依娜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戈天早盼着呢,就怕他不去。
徐承志虚心请教,喀依娜懒得动嘴,光猴儿酒就占去了她全部时间,哪里有空搭理徐承志。
坦布赶紧上前解说,戈天的师傅冉立波是一名阵师,据说还是从一个著名的门派中出走的,他在祭舞学院是十二祭祀之一,戈天能有如今地位也都是这位冉立波老先生拼上老面皮给他争取来的。
为了戈天能在这一次两部落战争中获胜,冉立波亲自出马,还带来了祭舞学院的一部战地祭舞,一意要得徐承志的人头和空间。
冉立波最擅阵法之道,他在漂水河两侧布下一个大阵名曰九曲吸水阵,单等徐承志踏入其中,便要他有来路没归途。
直听的徐承志头冒虚汗。这个冉立波好阴险,一直没有露面便是要徐承志放松提防,落入他的圈套最好,可以省下许多时间。
族人的牺牲可是实打实的,徐承志实在不忍心他们无谓的送死,想尽一切办法设陷井布防务,倒也让戈天吃了几个不大不小的暗亏,当然真正受损的大多是察哈部落的魔兵。
天气有些转凉,徐承志来到异世界后还是初次有此感受,很是奇怪。问过浑仪屯方知,越是接近都鲁部落,冷热的变化愈加明显。
据说离都鲁部落极远之地还会有雪降落,他还没见过呢。
徐承志大是惊讶,他纵横几千里,才能稍稍感受到天气的变化,异世界该有多么大啊。出去看看的念头愈发强烈。
这一日,再次打退戈天的侵袭,有兵来报青莆来了。
徐承志喜上眉头,讲真,他还有点怕她呢,总觉得她身上有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意味,时时要敬而远之。
知道她是为猴儿酒而来:尝过新酿的猴儿酒,徐承志便着族人远赴天依城去报信,贸易总是要做的,何况天依城开的价码并不低,没有刻意盘剥,而天依城所提供的正是他们现在最需要的。
青莆容貌依旧清丽无双,此次进得大帐,不但琮良张大嘴巴,连这段时间低头看人的若尘都表现的恭恭敬敬。
徐承志大为惊奇,琮良低低对徐承志说一句:半仙了。
徐承志立时明白,心头震动,这是他见过最年青的结丹修士,无怪若尘和琮良两人做回良民。
“仙子咋变嫩了?”徐承志恭维她,自认为点得恰到好处。
“这话说得怪,难道我以前就老吗?”青莆没有笑,定定看着徐承志,直将他看得头上油光一片。
“瞧我这嘴。”徐承志轻轻拍拍自己的嘴,道:“惊艳的我连话都说不全了。谁让仙子皮肤太好呢?出生的婴儿也比不过呢。”
“就你会说话,油嘴滑舌怪不得能做到华夏族的老大。”青莆噗哧一笑,犹如百花齐放,再绷不住面皮,与他稔熟,开个玩笑而已。
“就你知道他嘴上抹油舌头滑溜。”
可力小声嘟囔,他这段时间被戈天打压的紧,战部也有多位弟兄牺牲,心里老大不痛快,正自苦苦琢磨变阵之道。
徐承志兴冲冲地拉着他们一起迎接贵客,心里老大不爽,见又是个花花大姑娘与徐承志眉来眼去,不由把心里话吐噜出嘴。
他声音虽小,但凭他大嗓门,再小也让众人听个清清楚楚,徐承志心头恶寒,默默替他悲哀,自求多福吧。
可力见众人全都用看死人的眼光看着自己,立时吓了一跳,第一个念头便是远离是非地,有多远跑多远。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没等行动,便觉头发痛,眼发黑,浑身发紧,心若扎针,不由倒在地上无声哀号,惨叫噎在噪子眼。
众人噤若寒蝉,看可力嘴角溢血,满地打滚,想来没有性命之危,没人敢向青莆求情,就让痛苦来得长一点吧。
全是臭嘴惹得祸!没人救得了他,主要是没人愿救。
青莆看对他的惩罚也算可以了,便停止施法,手一招,一点银光疾速入得她的袖口。
可力立刻喘着粗气,爬起来没命的逃蹿,口里还在一个劲的囔囔:美丽婆娘不能娶,心狠手辣要命急。
直气得青莆后悔惩罚轻了,若再遇见一定要他跪在喊姨。
呸呸,说顺嘴了!青莆斜睨徐承志,立时搞得徐承志汗流夹背:姑奶奶,真不关我的事,你看我多老实!
一场风波以青莆的不再追究告终。她却也没有就此离开,向都鲁部落发信,言明自己的到来,邀请耶拉妹妹前来一叙。
每日里指点徐承志诸人,令得整个营地焕然一新,士气大振,竟然接二连三的战胜戈天,虽然每次都是小小的占点优势,至少士兵的士气给打回来了。
这里面最出彩的却要说道说道可力了,也不知他哪根筋搭错,竟在青莆的一番折磨中悟出新的战阵,立刻兴冲冲地找戈天祭舞试验。
初时效果很差,打着打着却能与一队祭舞相抗衡了。
可力也不藏私,兴冲冲地找到徐承志演示一遍,立刻受到全军重视,连青莆看了都说好,自己的定心针没有白使!
徐承志苦思冥想三天两夜,终于综合成一个大型阵法,随着各战部之间协同作战的提高,竟开始反攻戈天。
两军慢慢回到漂水河畔,隔河对阵的局面,而令徐承志头痛的则是他始终要面对冉立波的九曲吸水阵。
几次三番的较量,双方各有胜负,青莆对于九曲吸水阵亦是一展莫筹,她于修行甚有天赋,最头痛的则是阵法之道。
冉立波始终没有露面,还以为深藏功与名,逮到机会阴徐承志一把。而徐承志也在琢磨怎么才能在不引他怀疑的前提下暗算他呢!
但打不开九曲吸水阵便不能探得对方的虚实,愁得徐承志辗转反侧,夜不能寐。青莆等不到耶拉回信,有些心燥,索性直言徐承志和她两人进阵探究一番 ,反正早晚总要面对的。
徐承志心头叫好,他正有此意,只是不好意思请求而已,既然青莆自己说了出来,自是再好不过。
是夜天凉如水,徐承志和青莆两人轻提身形进得阵来。
青莆事先祭出一截红线将两人手腕缠住,待得青莆演说完毕,徐承志才生生将吐出嘴的半截舌头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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