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枫林等人又动员,此次针对有铠甲和盾牌的人员,信口开河,每人许于成功后三瓶纯元丹的奖励。
同时,各自都把热武器集来。
刚才那一拨死亡打醒了人群,这哪是人多凑热闹那么简单,分分钟都是人命啊!
之前起哄中,很多人都以为这么多人压过去,里面的人总要有顾忌吧,还有十二个不差于他们的势力在呢。
而此时,大家都怕了,特别是身无铠甲的人,打死都不敢掺和了。
十二人轮番上阵演讲,慷慨激昂,里面的人俨然成了人民公敌、世界败类,就差说成魔鬼了,可响应者依然寥寥无几。
无奈之下,只能亲力亲为了。
要是人少,还可以强行赶进去当炮灰,可面对如此多人,一旦激变,那将是一发不可收拾的下场。
他们也有不少枪炮,把所有火炮和单兵火箭筒等拉到雾墙内,然而炮管刚伸出雾外,还未待做出瞄准。
“轰~~~”
霎时间,整个雾墙外被炮弹犁了一遍。
伸出的炮管大多被炸成了破烂,余者也均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这些王八!”雾墙内,有人气得破口大骂。
“用重机枪!枪手微微探头,用子弹压制他们的火力。我们趁机冲进去,大家集中冲向一个地方,把那里占下来!”赖枫林说。
“要是被炮弹给轰中,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有人反驳道。
“你个锤子!简直丢幅建人的脸,你这么怕死还赶来羊城干屌?”
“你他妈的!就你蜀川人有种,那你现在冲进去给我看看!”
“我可不像你!尽说些消极话,龟孙子!”
“你说什么!你他妈敢骂我!”
“两位,还是考虑怎么办吧,那些意气之争就不要扯了,有个毛用啊?”
“按目前情况分析,其实我们在外等也行的。让他们打,如果他们往东打,那就会和那边连通成一片,这样一来,我们大可以从那边进去对付他们。
如果往西,西边也就只有六只后期火螳螂,咱们可不等他们干完这一次,下次无论他们往那边打,还是滚出来,咱们都有了同等地利,这样就简单了。”
“人家干完这一票,不会先在里面利用丹药修练?等人家把实力提升上去了,你再去跟人家打?我操!我真怀疑你他妈是他们的内奸!出这鬼主意,你是嫌大家命太长吗?”
“确实是这个理,两次有多少丹药?那些彩柱我们也观察那么久了,到时他们七方可就把我们抛得远远的,更吃亏!”
“别说了,按之前的计划吧。用重机枪压制,我们领着穿铠甲的人冲,必须要拿下一块地方来,做为手下们的落脚地。”这人是芸南省的头。
“就按‘黎兄弟’说得办……”先是赖枫林支持,接着先后有七人支持,最后三人也只好点头同意。
十二方加上一些被忽悠来的人,穿铠甲的人共有三百左右,在前方形成了一条长长的直线,以免被集中轰炸。
这是一股强横的力量。
在齐齐的喝威声中,人群飞快的冲出。
“轰~~~”
几乎在人群一冒头的刹那,震天的炮声连成了一片。人群中被轰出一个个的口子,火焰冲天中,有一些被掀飞的人体。
几栋建筑物的底层均被炸成了废墟,留下几根残破的柱子。
即使是速度够快,第一时间冲出炮弹笼罩的人,也被强大的气流冲得不由自主的向前飞,一落地就抱头鼠窜。
跟随在炮火后的是爆雨一般的重机枪,漫天的子弹扫去,生生将不少窜行的人给打得倒飞了回去。
人在空中,个个连忙双手护脸,却仍有人被子弹打得面部开花。
幸存者,摔地后再也不敢动弹。
人人将头盔外的脸部藏于地面,身体则被子弹打得一震一震的,身边尘土溅得到处都是。
雾墙上溅出一片片的血肉,那是炮火熄灭后冒出头来要开枪的人,但连瞄准的机会都没有。
虽然付出了代价,但大部份人都成功的人闯了进来,并汇集成了一股。
“杀~~~”
在赖枫林等人率领下,人群不顾弹雨,猫身向前冲,如虎狼一般的冲入到前方列阵的机枪群中。
人体脆得像萝卜一般,仅仅一个冲击,三十多人的机枪队就被斩成了尸块。
“快闪——”
“轰~~~”
人群刚窜过,前方路尽头处的火炮,楼上的火箭筒立时将这里炸成了火海。
人群一分,慌忙窜入五栋楼内,里面很快就响起一阵阵的惨叫声。
这里位置靠东,刚好是潘龙等人打下的新安全区尽头,守候的是张俊豪队伍。
但此时另五方驰援人员已赶到,楚红、林冬、林定、余树典等等人员都在场。
“炸楼!马上把那五栋楼炸了!”余树典向张俊豪说道。
“对,马上炸!这样可以消灭他们一些人,一次次的消耗,看他们有多少铠甲!”惠州的首领说。
张俊豪一副为难样,那五栋里共有几百个手下,要是下达了这样的命令,无疑会寒了人心。
“张兄弟,别犹豫了,要不然会死更多的人!”林冬说。
“首领,大家说得对,这是没办法的事,相信兄弟们都会理解的。”这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人,身穿迷彩服立于张俊豪身后。
这人一出口,又有几个手下相劝,张俊豪苦着脸点头。
“轰~~~”
炮弹从各个够得着的位置冲出,五栋大楼被炸成了千穿百孔。
在摇摇晃晃中,一个又一个身穿铠甲的人破窗而出,然后消失在建筑群中。
雾墙处,无数的枪管伸出,先是进行盲目的扫射,然后逐渐探头瞄准。
黑暗中,两边尽是重机枪扫出的火舌。
“啊~~~”
惨叫声不断地传来,张俊豪面色越来越难看。
敌人脱离了枪炮,手下们如何能抗得住,一照面就准是个死。
“这样不行!我们必须出手了!”他厉声说,声音中有着心疼与不满。
大大面面相觑,一时间谁也不吭声。
这么上去,打不打得赢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即使能打赢,那也是损失惨重的下场。
一个弄不好,自己都得交待在那。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张俊豪怒了。
“去吧。各自用阵牌把人压制在一个地方,然后用炮轰。”楚红淡淡的说。
“嗯,这是个好办法。消耗阵牌,总比死人好。”余树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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