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一听到午鞅的声音,马上收手,心想:‘难不成,这个家伙还有什么来头不成。’
掌柜子和小马同时看向了午鞅,脸上不愉快的说道:“你是何人,竟然管闲事管到我们笳富源的头上来了。”
“我叫午鞅,这位陈犁头领是我的朋友,大家和气生财,有什么事好商量,犯不着动手,伤了和气,可就伤了财。”
陈犁看到笳富源的人压价实在是太多,心中气氛,一时口误才说出强买强卖的话来,后来感受到小马给自己带来的压力,心中更是后悔,为了那区区二十多斤,把命搭进去可是太不值得了。
本以为会一命呜呼的陈犁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喊停了眼前的拳头,心中感激的扭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多月没有见到的午鞅。
掌柜子问道:“你来我们笳富源干什么。”
“买东西。”
掌柜子一听,原来只是一个普通顾客,这哪里会有什么来头,马上就变了脸色:“混账东西,既然是来买东西的,你不好好的买东西,竟然教训起我来了。小马,去,把他们两个全部给我扔出去。”
“好咧”那个叫小马的年轻人,捏捏拳头向着午鞅和陈犁走去。
陈犁看着走来的午鞅抱歉的说道:“午鞅兄弟,我连累你了。”
“没关系……”
还不等午鞅再说下去,只听陈犁说道:“二十金就二十金,是我把货物估价估错了,那几株草药算作赔偿,我向你们道歉。请你们放过我这位兄弟。”
掌柜子一听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嗯,这就对了吗,不过这话你们还是到街上跟大家伙好好说说吧,竟敢污蔑我们笳富源,先扔出去再说。”
午鞅感受到叫小马的年轻人身上的那一股澎湃的力量,不得已的慢慢退后。
“住手”
“这又踏马地是谁喊住手啊。”
“你们把我也一块给扔出去吧。”
掌柜子扭头一看,立马傻了眼:“沽主,怎么是您那,啊,瞧小的这张臭嘴,竟然冲撞了沽主,实在是该死。小的马上掌嘴。”
“啪啪啪”掌柜子挺干脆的,这思想也挺活泛的,敢对沽主出言不逊,就是打死在笳富源里都是活该,不管什么原因,不管这两个家伙和沽主有没有关系,先自罚了起来。
就在这时笳富源的内厅里走出一个人来,人还未到,声音已经响起:“不开眼的狗奴才,竟然敢冲撞我的沽老哥,就该好好掌嘴。”
午鞅向着说话的地方看去,只见一个人,从里面走出来,此人胖乎乎的身材,圆圆的脸,弯弯的眉毛,看上去老是笑眯眯的样子,给人一种和蔼可亲的样子。
“笳老弟,我们哥俩好久不见了,这么久不见你这张笑脸,我这心里总感觉不开心呐。”
“这还不简单,只要沽老哥传一句话,我还不是随叫随到。”说着笳主就来到了大家面前,看了看掌柜子气愤的说道:“不开眼的东西,看我不一脚踢死你。”
“砰,砰。”的两声,沽主抬脚间已经把掌柜子和下马给踢飞了出去。“啪叽”两人就摔在了外面地上,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
“算了,他也不是有意的。”
“老哥,这两位是。”
“这一位叫午鞅,是我几十年前一位先主的后人,也是我的少主,虽然我现在跟随了贯主,这先主的恩情可不能忘,所以嘛,我就派人把少主给接了过来,那一位商猎队的头领,是我少主的朋友。”
笳主深深的看了午鞅一眼笑呵呵的说道:“原来如此,老哥真是义薄云天,怪不得,在我们这些老兄弟里面,贯主最看中老哥。”
只听笳主对着外面喊道:“你们两个,别再外面装死,赶紧给我滚回来,把这位小兄弟的账给结了。”
掌柜子和小马闻言赶紧爬起来,恭恭敬敬的给陈犁结了账,按世面上的价格五十九金,虽然一分也不多,但一分也不敢少。
陈犁向着沽主和笳主拜过之后,和午鞅道声谢就赶忙离开了笳富源,这里面的人物,可是他平时想都不敢想的存在。
午鞅跟着陈犁后面就走了出来:“陈犁头领等一等。”
“午鞅兄弟有什么事。”
“以后你们商猎队在有货物可以到沽富源去买卖。”
“多谢兄弟,真没想到你和沽主竟然有关系,你们来笳富源一定有要紧的事吧,你先忙去。”陈犁说话的态度立即恭敬起来。
“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听说笳富源前几天刚刚收到了一株万年的何首乌,我正好需要这东西,过来看笳富源能不能转让。”
“兄弟需要上万年份的草药,说的也是,当初兄弟面黄肌瘦的是该用些好药补补。”
午鞅点点头。
“我倒是知道西荒边缘有一株崖芝,估计已经有万年,只不过那里有一头崖蟒非常厉害,我们商猎队不敢招惹,一只不敢去采摘。”
“此话当真。”
“这事我哪敢欺骗兄弟你,我随后给你画一张地图,送到沽舍去。”
午鞅向陈犁道过谢之后回到笳富源。
笳富源内厅。
“不知老哥找我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那我可就和老弟你不客气了,我听说你刚刚收了一株万年的何首乌,老弟可否割爱。”
“老哥需要这何首乌,按理说我就是白送给老哥那也不在话下,可是这万年的何首乌我是留给儿子的。”
“侄儿都已经是冲开九脉的力脉者了,吃这何首乌那还不是跟吃白萝卜一样,你留给我侄儿,那小子还不吃了也白吃。我知道笳老弟一直眼馋我的红瑙暖玉,老哥用这暖玉给你换何首乌还不成吗!”
“此话当真。”午鞅看到笳主神情激动的样子,就知道这买卖沽主亏了。
“老哥难道还会戏耍你不成。”
“来人,赶快把那何首乌给老哥取来。”
沽主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锦盒,递给了笳主。
笳主笑嘻嘻的接过,捧在手中,满脸喜滋滋的说道:“这可是醒神避瘟的好宝贝,以前好多次都想要向老哥借来佩戴一下,被强行忍住了。多谢老哥让我如愿以偿。”
沽千源得到了万年何首乌之后就和笳主客套了几句后,带着午鞅离开了。
离开笳富源的午鞅向沽千源问道:“沽伯,刚才我那个朋友他不是开脉者为何具备了五牛之力。”
沽伯笑笑说道:“普通人如果不开脉的话,力气一般都在一牛之内,有一些特殊的人体质好的力气就超乎常人,
如果再经过一些后天的塑造,或者服用了什么药物之后,具备个几牛之力也正常,不过他们再是练习也很难超过十牛之力,也就是万斤。
只要是能超过万斤的人都会本能的冲开出一条力脉来,只是那些人不知道罢了。他们没有力府力源,绝对是冲不开第二条力脉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一些奇异的人,他们能举起万斤之鼎。”午鞅恍然大悟心想:‘照这么说自己前世已经练出六七百斤的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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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力府之中那一丝强大的气息,为什么不能为我所用,午鞅在问过沽千源之后,才明白,等自己冲脉成功之后方能调动使用。
既然如此,午鞅在万年何首乌一到手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又再次的开始闭关修炼。
感受到腰部两肾之间那一股澎湃的力量,午鞅如获至宝的心情再次升起,小心的呵护着这一丝丝的澎湃力量,徐徐的引导着,这力源按照光华金卷上面开脉的方法去运作,向着第一条力脉而去。
时间慢慢的过去,和这一丝丝的力源接触的时间越长,午鞅对这力源里蕴含着的那一股澎湃的力量的感触也越清晰明了,越是明了,午鞅的心中就越是激动。
午鞅改徐徐引导,为鼓动力催,那一股澎湃的力量似乎感受到了午鞅的心情,也变得越来越活跃。
时光在荏苒,阳日在落西。
“轰”的一声体内轰鸣。午鞅两肾间的力源冲破了那一层束缚,冲破了那一层的隔阂,一下子就冲开了隔阂,冲进了第一条力脉。
午鞅浑身骨骼关节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午鞅的筋膜不断的在张舒和收缩,午鞅的皮肤不断的在跳动,一股让午鞅感到窒息的雄厚力量充斥在自己的四肢百骸。
“这也太强大了。”
这一股力量让午鞅直感觉到一股‘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豪情。
不过让兴奋不已的午鞅奇怪的是自己闭关的第一天,按照十二脉力经上面的要求去修炼,很快就冲开了第一条力脉,随着这一股冲天的洪厚力量从午鞅的身体里面腾冲而起,从现在开始午鞅就是力冲一脉开的修士了。
别人要想完成这一步,快的要好几个月,不快不慢的要一年多,慢的要几年,而自己只用了一天。
这让感受到这一股强大力量心喜不已的午鞅感叹,“难道是自己的资质,真的是天下最特殊的?应该不尽然吧,难道是光华金卷提供的练力方法的问题,肯定是这样。”
“听沽伯说,练力一脉开,能举起万斤之鼎,从现在开始自己再也不在是手无缚鸡之力,就是见到野狼,也必须转身逃跑的凡夫懦子了。”
“不对,眼前熬好的万年何首乌本来是要关键时服用的,这倒好,这还没有服用竟然让自己顺利的开出一脉来。现在虽然感到虚弱,但并不像上次培养出力源那次不堪。
难道是自己前两天喝的万年老山参还有药力储存在体内。不管了,既然眼前还有药物,那就再来开出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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