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桂露说道:“黑风岗拿了晶炮也无用,归还你也无妨。可是晶炮总算是我们的战利品,需要赎金赎回!”
闻参将为难道:“晶炮乃是军队专用,我可做不了主!”
郄德果这时说道:“此事好办,当初恒远商队将黑风岗的财物都上交了牧守府,其中还有一些被抢的军用物品,大概值个一二百亿上品玄玉,本应该归还将军府,就当晶炮的赎金吧,步寨主,如此可行!”
步桂露说道:“看在牧守大人的面上,就这样吧!”
闻参将一听牧守府愿意交付赎金,就点头同意,然后又向步桂露讨要一万黑袍武者,步桂露说道:“黑袍武者今日就可给你,可是有一条件,山门外的整理修正工程今日就得开始!”
闻参将说道:“一万黑袍武者需要派兵看守,待我回去调来军队再开始工程好否?”
步桂露说道:“那就等到你调来军队再说!”
闻参将见大功告成,便急着离开黑风岗,郄德果也一起回去了,只有刘阳儿借口还要和步桂露商议驯养妖兽之事留下来了。
把人都支开后,步桂露跪拜刘阳儿道:“主上真是神机妙算!一切都在主上算计之内。”
刘阳儿说道:“起来吧!你现在是黑风岗的步寨主,以后就免了这些俗礼。”
见到步桂露起身后,刘阳儿又说道:“我只不过给你一些原则,哪里算到这些,倒是你运筹帷幄,处置地很好,堪当大用啊!”
步桂露谦虚说道:“没有主上布置在此的实力,一切都是虚谈!”
刘阳儿问道:“这些黑袍武者的身份都已经清楚?”
步桂露肃然说道:“俘虏的黑袍武者竟然都是一江山州的守军,可惜领头的几个武王全被妖兽吞噬了,不知道什么身份。”
刘阳儿说道:“竟然是一江山州守军,可以派出一个二品武王带领五万军队进攻黑风岗,看来黑手会的实力不一般啊!”
步桂露说道:“这些黑袍武者身份特殊可以从中利用一番,主上为何如此轻易地就将他们送给了闻参将?”
刘阳儿说道:“正是他们这个身份才交给闻参将的,他们损失了五千军队,必定不好向上交代,一定会那这些黑袍武者做文章,就让他们狗咬狗吧,我们不去参与,就坐山观虎斗。他们没了功夫对付我们,我们才可以一心发展黑风岗啊!”
步桂露问明刘阳儿打算后,也觉是最好处置,就不再啰嗦,安排刘阳儿休息。刘阳儿却忙个不停,收取了兽兵吞噬的财物仔细清理,从黑袍二品武王财物中找到了一块五指左手掌玉牌,知道他是黑手使,而且他的身份是一江山州守军的一位参将屠贵修,其他黑袍武者都是一江山州守军武者,就从中留下了三位黑袍武王的财物和一些用得上的药材后,把其他的财物都给了步桂露,黑风岗一下子又获得了巨量财富几百年都不用愁修炼资源。
刘阳儿接下来就在黑风岗里炼制丹药,几日后,闻参将带领几万军队押着六头九级妖兽和二百亿上品玄玉过来,步桂露就将一万黑袍武者和钟书明以及那门晶炮一并移交给了他。钟书明带领军队监视黑袍武者整理修正山林,没过几日闻参将找到刘阳儿,说是愿意出几十亿上品玄玉委托恒远商队负责这个工程,刘阳儿也是爽快答应,闻参将这才带领军队押解着黑袍武者回去了幽云州城。
等闻参将大队人马离开后,刘阳儿就将这六头九级妖兽收服合成又一个小六合陈,把这些日炼制的丹药交给步桂露,嘱咐他道:“从今后,黑风岗名正言顺的成为了你的妖兽驯养之地,过些日子,恒远商队会组织一些武者来整理山门,吃住都由黑风岗负责。这个工程没有几年是完不成的,工程期间他们就是黑风岗的守卫,有什么不方便的事,都可以交代他们去做,待工程结束将他们收入黑风岗!”
步桂露说道:“有主上这般安排,我们黑风岗日后更有保障!”
刘阳儿又嘱咐道:“你要切记,只要坚守黑风岗,就没人可以动得了你,但是出了黑风岗,那就危机四伏了,所以在实力还未足够强大前,不可出黑风岗半步!”
步桂露自然是信誓旦旦,刘阳儿就骑上小白虎离开了黑风岗。回到幽云州城恒远商会刘阳儿召集蓝和、刘庚生和刘喜等一干核心人物嘱咐道:“恒远商会总算可以在幽云州城立足了,不过大家要明白,有许多势力正暗中窥视着我们,我们只要稍有闪失便会被人抓住机会陷于死地,从今后一定要谨小慎微不让人有可乘之机。不过实力为王,只要我们恒远商会有足够实力,一切诡计都是浮云。黑风岗现在就是我们最大的实力,你们以后要灵活运用好啊!”
蓝和说道:“有主上运筹帷幄一定是逢凶化吉的!”
刘阳儿说道:“恒远商会还是要靠你们自己掌舵的!”
刘庚生听出了别样滋味,就问道:“弃儿如此嘱咐,难道是要离开幽云州城吗?”
刘阳儿点头说道:“找遍了幽云州四周州府,却一直未有广口玉瓶的线索,我想到皇城去碰碰运气!”
刘庚生、蓝和等人便不再劝留,翌日,刘阳儿收了十九玄驹,和刘庚生他们告别后骑着小白虎离开了恒远商会,赶往皇城。
牧守府里议政厅里群贤毕至,郄德果正在慷慨激昂地说道:“此次黑风岗受袭涉及甚广,不是我们牧守府可以左右,黑风岗的四方约定乃是最好应对之策!”
上首一位中年模样的三品武王乃是牧守府的牧守大人繆剑刚,他威严地环视一周后问道:“各位有何良见尽管各抒己见!”
一位武王出列说道:“据报,守军五千动用了一门晶炮,却被人伏击全军覆没,伏击之人已经查明就是一江山州守军,如此惊天骇地的事情已经不是我们牧守府可以解决,我们牧守府就当不知情由,反而可以责怪牧守府擅自出兵酿成此祸,坐收渔人之利!”
繆剑刚说道:“各位说的都是有理,我们牧守府就作睁眼瞎,严格执行四方约定,不去理会守军之争!”
幽云州城将军府议事大厅里,魏武海召集了所有参将、都尉正在激烈争辩,闻参将说道:“这次伏击钟参将的黑袍武者身份已经清楚,都是一江山州守军确定无疑,可是他们招供,他们是听从一江山州守军参将屠贵修之命来黑风岗清剿步桂露这帮余匪的!”
魏武海问道:“那为何明知是我军队却还要肆意妄杀啊?”
闻参将说道:“据他们招供,这是屠贵修见了我们临时起意,想把我们全灭了,造成和黑风岗步桂露他们同归于尽的假象!”
魏武海大叫道:“岂有此理!临时起意哪有这么好的运气,明明就是时刻盯着我们,这次他们的目标就是我们,找到这个时机不过是要嫁祸于人,这才要杀人灭口啊!”
听到魏武海此话,议事厅里一片安静,钟书明受到屠贵修伏击,若是目标就是钟书明他们,那么这个牵涉就大了,他们不知说什么是好。魏武海怒气冲冲地继续说道:“一个二品武王率领五万军队前去清剿黑风岗,还要如此埋伏,难道他们事先就知道黑风岗内的实力,可是最后都死在了黑风岗,说明他们也不了解黑风岗的实力啊,倒是钟参将带了一门晶炮大张旗鼓地前去,一切都在他们眼里,所以才有理由设伏袭击我们啊!”
钟书明本来不敢抬头,听到魏武海此话好像是为其解脱责任,便开口说道:“将军英明!屠贵修见我们就是绝杀,根本不想留我们一个活口,分明针对的就是我们,进攻黑风岗不过是想造成我们被黑风岗所杀假象!”
魏武海正在气头上,正好拿钟书明出气,就开口大骂道:“都是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害得我损兵折将,还丢了这么大的丑,不处罚你难以服众,今日起就革除你的军职,自谋生路去吧!”
钟书明见魏武海盛怒不敢辩驳,就低头默默坐下,闻参将见此说道:“黑袍武者既是一江山州守军,我们不宜擅自处置,还是尽快交于大将军府处置吧!”
魏武海宣布道:“钟书明擅自调动军队,造成五千军队损失,按律当斩,可是看在其以前功劳份上,奏报军部革除军籍,逐出守军;闻参将办事有力,奏报军部嘉奖,现在随我一起押解黑袍武者赴大将军府,向大将军禀告黑风岗事情经过。”
北面军的大将军府设在猿帝州城,是北面九州最西边的一个州,西面一角和蛮国接壤,而幽云州则是最北一州,其东北一角和斯罗国接壤,两州东西相距相隔千万里,魏武海和闻参将动用大军万里迢迢地将黑袍武者押到大将军府时,刚好是清晨,议事厅里已经坐满了大小将军。
北面军的大将军名叫夏继康,是位五品武王,坐在高位上自然是威严无比,闻参将跟着魏武海进了议事厅后见到了夏继康虎威,心里是激动不已,就是魏武海看到满堂将军也有些慌张,因为他实在猜不透夏继康会如何处置此事,就小心翼翼地禀告道:“禀告大将军!我们五千军队在清剿黑风岗强盗时,遭遇五万黑袍武者埋伏,我军以死抵抗和他们同归于尽,清剿了黑风岗,还俘虏了一万黑袍武者,今日已将一万黑袍武者押到猿帝城,请大将军定夺!”
魏武海一边禀告一边偷偷察看夏继康的脸色,生怕夏继康突然发怒责罚他,可是夏继康却没有追问黑风岗一战详细战况,而是问道:“听说这些黑袍武者都是一江山州守军,可曾确实?”
魏武海见夏继康没有深究黑风岗战况,舒了一口气立即回答道:“禀告大将军!千真万确黑袍武者都是一江山州守军,是由参将屠贵修亲自率领埋伏我军,可惜屠贵修已经被我屠灭,更深层次信息难以获得!”
夏继康说道:“屠贵修我知道,是位二品武王,乃是一江山州守军的第一参将,地位不低,和我军从无过节,居然亲自领兵埋伏袭击我军,我看一定是受幕后黑手指使,各位将军是否赞同?”
各位将军见夏继康已经肯定有黑手指使,还有什么话好说就沉默不语,这时闻参将出列说道:“大将军英明!不过末将还有一猜测,屠贵修死前曾狂言要将我军和黑风岗强盗全都杀死,造成双方同归于尽的假象以掩盖他们的罪行,而且个个黑袍蒙面更是印证了他们就是针对我军,否则他们为何要怕暴露身份?
仅仅为了杀我五千军队却要大动干戈地调用五万大军,说明其背后阴谋绝对不止于此,我们必须一查到底,将幕后黑手挖出正法,以绝后患!”
夏继康喜道:“闻参将所见甚合我意!不过一江山州守军属于东面军宋喜亮大将军管辖,黑袍武者都是一江山州守军,我擅自处置也不妥,还是先将黑袍武者收押,待到明日押往皇城交由军部处置。魏将军、闻参将一路辛苦,就在猿帝城好好休息一晚,闻参将明日随我押解黑袍武者赴皇城!”
闻参将受宠若惊,急忙叩头谢过,魏武海却有些失落,这时夏继康说道:“昨日接到密报,落帝州境内突然赤光大盛,大为异常,说不定会有什么秘境显现。落帝州就在一江山州旁边,属于东面九州是东面军的辖区,我们北方九州属你幽云州离此最近,明日一早你速速回去,安排精干力量到落帝州探查一番!”
魏武海听到夏继康给其重任这才转忧为喜,和夏继康告别连夜就往幽云州赶。
幽云州城里的孝亲侯府,豪华的议事厅里,钟书明声泪俱下地向着高坐首位的一个青年武尊控诉着:“侯爷啊!此次我听从侯爷吩咐领兵清剿黑风岗,却中了一江山州守军的埋伏,结果功亏一篑,被革除军籍逐出守军,实在冤枉啊!请侯爷主持公道!”
这个青年武尊自然就是孝亲侯魏玉京,见到钟书明如此不堪就不耐烦地说道:“不过是革除军籍而已,钟参将何必如此难过。以后就在我侯府任职,难道还会委屈了你?”
钟书明跪拜道:“多谢侯爷收留,我一定肝脑涂地侍候侯爷!”
毕竟钟书明是位武王,魏玉京对他又是一番勉励后对他说道:“黑风岗一战,其实都中了刘阳儿奸计,钟参将一切都是拜刘阳儿所赐,难道钟参将就这么忍气吞声了吗?”
钟书明恨恨说道:“这口恶气我怎么咽得下,可是现在恒远商队实力暴涨,我也无从下手啊!”
魏玉京说道:“在幽云州城里是难以下手,不过出了幽云州城呢?”
钟书明问道:“请侯爷赐教!”
魏玉京说道:“今日得知,刘阳儿刚刚独自一人离开了幽云州城,听说是往皇城,此去道路遥遥,修炼之人出个什么意外司空见惯,钟参将难道会坐失这一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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