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看着修改器界面,世界修改器下边出现了一排经验值,当前数为
1/100。
看样子是要打够一百场才能升级吧。
难道自己整天什么事都不干了就玩游戏给修改器升级?
好像自己以前也是整天什么事都不干,就玩游戏来着。
那应该说是自己整天玩游戏的同时,顺便给修改器升级。
静静的直播间里的观众分流了一大半,六十万人跑到你们都是蝼蚁直播间里看神壕虐蝼蚁,而剩下的四十万观众觉得静静这女孩玩dota也挺有意思留在她的直播间继续看静静秀一刀牛流。
景明直播间的观众已经开始催促,景明已经建好了房间。
瞬间满员。
景明踢走了自己的四个队友并关闭位置。
跟这些找虐的人玩了很愉悦的一局。
为了最大程度的限制对面人多的优势,景明选了先知,上中下三路各种飞。
压得众人不敢露面。
直到对面都11级后才开始互有攻守。
总结下来,这一局还是比较愉快的。
最后眼见再拖下去要输,景明中路强推,勉强获得胜利。
游戏结束。
“滴,本次游戏修改器共收集到宿主5点愉悦值,修改器经验+5”
5点?原来一局游戏并不是只能获得1点愉悦值,难道是跟对手人数有关么?
直播间里很是热闹,这个说神壕杀了他九次,那个说神壕杀了他十九次,有个玩蚂蚁的玩家因为有隐身技能一次也没死过。于是大家总结出来神壕好像从来不带真视之眼和显影之尘,纷纷要求再开一局。
可不就是从来不带么,修改器一上来就直接给自己一套神装,丢掉都能再刷出来,根本买不了这些东西。
可是修改器又一次自动激活,对面全是隐身单位,直接就给景明升级了反隐能力,对面五人毫无悬念再输一局,景明又一次收获5点愉悦值。
还待再玩一局,景明手机响起,一看来电显示是景立。
“明哥,出来陪我喝酒!”
“去哪儿?”
“蓝月酒吧。”
“一会儿到。”
挂了电话,看看表,已经十点钟,景明给大家道了个歉,不顾大家的挽留,关闭了直播间。
顿了一下,搜索猫眼小妖精,正在直播中,进了房间一看,正是齐兰兰。
景明因为送出十个亿的礼物,等级已经到达99级,这一进场,也是亮瞎了众人的眼睛。
齐兰兰慌忙给这位神壕打招呼,系统公告上边,“你们都是蝼蚁”这个名字自己都快看吐了,听说已经霸屏两个多小时了。
这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哪怕给他留下一点印象,对方随手打赏自己一点,就够自己忙活几天的。
“欢迎!欢迎‘你们都是蝼蚁’来到我的直播间!”齐兰兰的声音都有些激动起来。
景明微微一笑,早干什么去了,现在才跟哥打招呼?不知道如果齐兰兰知道自己的现实身份会是什么表情。
景明也不搭理她,随手打赏了齐兰兰梦幻城堡一座,退出直播间,现在没工夫陪她扯,先给她留个念想,等见过自己兄弟以后,再好好陪她玩玩。
齐兰兰看到直播间出现一个梦幻城堡的特效动画,心中刚一阵激动,正在想自己应该表现得激动一点还是表现的羞涩一点,系统提示“你们都是蝼蚁”已经离开了房间。
这就完了?
就才打赏了一个就走了?做人怎么可以这样!不给个百八十个的,对得起我么?
齐兰兰心里十分不爽。
因为景明打赏了静静的房间两万个城堡,排公告已经排到了明天下午六点,送给齐兰兰的这个梦幻城堡的公告也只能等到第二天下午六点以后了。
神壕走了齐兰兰心中失落,很快就开始期待自己刚才收到的那个城堡能给自己吸引人气来了。
于是齐兰兰一边心不在焉地跟直播间的观众聊着天,一边留意着系统公告。连连地答非所问,驴唇不对马嘴,直播间里人气低迷,也只剩下小猫两三只。
什么时候才能轮到自己上电视啊!
他究竟送给这个静静玩dota多少个城堡啊?这都一个多小时了,公告就没有停过!
这一夜,注定要有很多人因为数城堡而无法入睡了。
不去管齐兰兰如何想的,景明关上电脑下楼,却不知道蓝月酒吧怎么走。
平时喝酒去大排档,烧烤店,夜市摊,啤酒几块钱一瓶,像酒吧那种场所,实在不适合自己。
一瓶酒要几十块钱,贵的要死,还是小瓶的,喝不了几口就没有了,而且酒吧里鱼龙混杂的,不是争风吃醋,就是磕着绊着,要不是景立相邀,景明是绝对不会去这种场合的。
叫了个出租车,告诉司机自己要去蓝月酒吧,司机一加油门,七拐八拐地把景明拉到地方,车费32元。
微信付款。
夜晚的酒吧与周围格格不入,在万籁俱静的时间爆发着无休止的喧嚣,酒吧周围是没有居民区的,开在公园附近,有专属的停车场,各种档次的车型一字排开,有上百万的玛莎拉蒂,也有几万块的五菱宏光,三教九流齐聚于此,就这人气,蓝月酒吧应该是中州市有名的娱乐场所。
酒吧门外多的是三五成群的红男绿女嬉笑怒骂,这些人有染红毛的,有染绿毛的,还有染紫毛的,真不知道他们是有多不待见自己的黑头发。
刚要迈步进入酒吧,一位门迎美女已经迎了上来,脸上露出微笑:“先生自己一个人来的么?”
这位美女颇有几分姿色,睫毛很长,景明当然不会懂这都是假睫毛。
“我约了人。”景明摸了摸鼻子。
美女把景明带进去,景明一眼就看到在酒吧前台坐着的景立。
景明坐上了景立身旁的转椅:“怎么跑这里喝酒?”
景立看上去很伤感,捏着手中的酒杯:“这里不寂寞。”
额,这是受伤了。景明既不知道因为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男人嘛,自己扛,还有什么办法?
“先生喝点什么?”酒保问道。
“什么便宜来什么。”景明也不懂来酒吧该喝什么,但是通过价格来选酒无疑要省事许多。
“我们这里最便宜的啤酒是银子弹,22元一瓶,一百元5瓶。”看景明的穿着也确实不像是个有钱人,酒保推出平民套餐来。
“来五瓶。”
微信扫码。
开了啤酒灌了两口,口味一般,比不上崂山,这小瓶子,哪有拿大杯的冰镇扎啤喝着痛快。
“说说吧,因为啥啊?”
“我女朋友。”景立一脸的痛苦。
“齐兰兰?”
“恩!”景立使劲儿地点头。
景明叹口气,拍拍景立的肩膀:“别想了,你们俩不合适!”
可能景立的叛逆期比较长,别人说他这样干不好,他却偏要这么干:“怎么不合适?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是真心喜欢兰兰的!”
看着景立急赤白脸地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景明很想踹他一脚:“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如果一个男……咳咳,一个女人让你流一次泪,那么她就会让你流第二次泪。”
景立目瞪口呆,弱弱地解释道:“我没有流泪。。”
“我管你有没有,赶紧跟她分手,反正你们俩的确不合适。”
“我不!哪里不合适你又说不出来!”景立梗着脖子犟嘴。
小样!
“你们根本都不是一个物种,一头大象和一只蚂蚁行房,能合适么?”
景立气急败坏起来:“我不是大象,兰兰也不是蚂蚁,我们都是人!是人!”
“好吧,你们是人,可你一米八五,她一米五八,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小朋友?”
“滚!你才有恋童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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