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畏开始着手调查水神祝融的时候,有一个不好的消息传来,那就是猪倌回来了。
吴畏当时还无奈的笑道,“怎么会是这个猪贩子来了?”
这个猪倌是宙斯曾经的一个手下,不过现在已经脱离了宙斯,但是最近不知道什么原因,在国际上放出话来,要整死吴畏给宙斯报仇。
当然至于这个猪倌的身份比较特殊,说他是猪官,名副其实,因为他所从事的就是养猪贩猪的工作,不过他养的猪比一般的猪大肌肉结实,但他的猪还会吃人。
猪倌的猪都注射用催熟剂以及各种的激素,导致它们很早的发育,肌肉壮实而且性情残暴。
吴畏让红影调查了一下冀省的进口市场,发现原来冀省在同一时期还进了大量外国的进口猪,这些猪就是猪倌的。
在市郊能够看到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那就是一列的车都拉着壮硕的猪往冀省运输。
因为冀省的人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猪,所以这件事情也一度被传得沸沸扬扬。
吴畏笑着,曾经调侃到,现在的自己真是前有狼后有虎,而且自己还站在独木桥上,进退两难。
瘦人都好像看不到强者的忧伤,而强者也并不喜欢把自己的软弱暴露在人们面前,一个人的时候,吴畏总是喝着闷酒,抽着烟,她的身边再也不会有一个睿智的军师来帮自己分忧解难,也不会有一个过命的兄弟提起昆古尼尔就要刺杀敌人。
而且自己曾经爱过的女人也离开了,不过现在的吴畏心中就还有希望,他知道在三亚还有现在自己爱的女人秦情,还有自己最可爱的女儿萌萌,他想尽快的完成铲灭五岳门的计划,然后回归到正常的生活中,陪着自己女儿长大。
这在很多人眼中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在吴畏这里却很艰难。
……
黑夜中尹忆泽和宙斯并肩前行,宙斯穿着那身黑色镶金的风衣,戴着宽大的帽子。在街灯有熄灭的时候,他那双金色的瞳孔闪闪发亮。
在他身边,尹忆泽,一身的黑衣服带着黑口罩,在黑夜中行走,你仿佛看不到他一样,他几乎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安静的就像死去了一般。
“大哥,我们现在要去找五岳门的哪家场子?”
“就选夜色娱乐会所吧!”
尹忆泽的身子一怔,他知道当初吴畏就是在这个夜色娱乐会所被算计的,他确信宙斯还心里完全放不下吴畏,毕竟他曾经是吴畏的兄弟。
不过就算是宙斯和他动用了所有的关系,仍然没有办法查出当初是谁给吴畏下了药,让他和艾滋女睡了一晚上。
尹忆泽知道这个人的可怕之处,如果他再次出现对付他和宙斯的话,那么他们自己能不能挺过难关?
宙斯一点都无所谓,一路上捏着手指,发出咔咔的声音,在这黑夜中仿佛鬼魅般潜行,终于来到了一丝娱乐会所的门前。
这是一个永远不会熄灭灯光的地方是一个人们可以肆意
放荡的地方,充满了欲望,金钱,权力。
宙斯既然已经选定了娱乐会所,那么他说的话,没有人可以更改尹忆泽低垂着头颅,跟着宙斯昂首阔步地迈进夜色娱乐会所。
娱乐会所里永远是一个神奇的地方,有着你想要的一切,同时又充满着人性最丑陋的一面,宙斯不屑于来这种地方,他想不明白,吴畏和杰西卡为什么要来这里?
忽然一个灵感迸发,宙斯的嘴角一撇,心想吴畏这小子脑子终究是不笨。
宙斯和尹忆泽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两个人双双坐下,什么也不说,只是用手指点了几杯酒水而已。
他们的目光只顾盯着穿梭其中的妙龄女郎的身体也不盯着穿着暴露胸肌结实的大汉,而是专注于眼前的酒手里的杯子。
当然更多的人无暇顾及这两个行为有些怪异的人,他们还要抓紧时间快活。
不过没有多少人注意,并不代表没有人注意,一个头发烫成了波浪卷儿的男子走了过来,她的皮肤白皙,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模样斯斯文文的。
年轻男子手里端着一个高脚玻璃杯,只不过里面却没有酒。
他很文雅的走过来,来到吧台前,调酒师好像认识他似的,把酒给他斟满。
从头到尾,两个人仅仅是眼神的交流,甚至多余的肢体动作都没有,宙斯悄悄打量着这个年轻人,从他身上他发现了一丝危险。
来回穿梭的身材惹火的女郎,纷纷把目光投到这个年轻男子身上,不过她们并不敢多作停留,而是脚步愈发的急。
尹忆泽从年轻男子的长相以及风度上来判断此人一定是处在富裕阶层,但是对于他的职业能力等等,还需要多加观察。
宙斯倒是一副不急不忙的样子,他的心中或许有了答案。
年轻男子也在他们身边抓了一个椅子,安稳的坐下,从头到尾未曾发出半点声响,和这个嘈杂纷乱的话,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蓬生麻中,不扶自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
这个年轻男子看起来像是常年混迹酒吧,但是依旧保持着如今这般风度,想必也不是一般人。
年轻男子仰脖喝了一小口酒,然后慢悠悠的说,“我看二位这身体素质很好啊,想必你们的工作是教练一类的吧?”
尹忆泽的目光往自己和宙斯身上瞟了一眼,他们今天穿着很打扮很随意衣服宽松,这个年轻男子还能够看出来,眼力确实不错。
宙斯依旧是不急不忙的灌了一口酒,淡淡道,“听你的口气,谈吐,以及走路的姿态,说明你的工作是比较清闲一类的,而且你还有很很高的学识修养,前途不可限量,不过你走错了路?”
“哦?”年轻男子轻轻的疑惑道。
这时候就算是傻子也注意到问题来了。尹忆泽的目光往四处一扫,有几个身形粗野的彪形大汉正在缓缓往这个方向聚拢,他们的目光注意的焦点显然就是这个年轻男子,看他们的紧张的神情,显
然不是要来找年轻男子报仇,反而是像保护他似的。
“对吧,水神先生?”周四把酒喝完,空空如也的玻璃杯,被他轻轻地放在吧台上,两个人不急不忙的对视着彼此,然后同时朗声大笑。
宙斯有一种很奇特的本事,那就是不管对手如何,他总有办法能和对手产生共鸣,两个人互相怀着对彼此的钦佩,再一较高下,而不是一上来就要置人于死地。
宙斯很尊敬自己的对手,这个水神也同样毫不例外,刚才他就有几百种方法杀死毒素,只需要手指轻轻一弹宙斯手中的杯一颗有剧毒,他只要喝下就必死无疑。
不过水神没有这样做,他是个聪明人,同样知道宙斯有哪种方法分辨出酒里有没有毒,但他有更多的方法来立刻杀死自己。
打打杀杀的生活,他们已经见惯了,内心早就波澜不惊能够在临死之前交到几个朋友,不管他是对手也好,这才是真正的朋友也好,总不枉自己来到世上一遭。
尹忆泽虽然猜出了大概,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个人就是水神共工。
水神共工的行事最为隐秘,很多人都没有见过他的面貌,就已经被他毒死。
尹忆泽在心中偷偷的把乌医和水神共工做着比较,他甚至觉得这个水神共工的实力要在乌医之上,但他不明白为什么宙斯还要拼命的想办法将乌医招到自己的阵营。
而且看现在宙斯的态度,他对水神共工仅有知己般的感情而已,他并不想将水神共工收为己用。
宙斯有一句口头禅,那就是得不到的东西就毁掉它。
两个人谁也没有动手,只是哈哈的笑着,笑完之后正勾肩搭背的好似亲兄弟,一般,他们两个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起自己执行任务的各种经历。
水神来到冀省之后,所有的场子都划归到他的管辖范围之内,他直接进了一个最豪华的包厢里把宙斯和尹忆泽双双请了进去。
啤酒上了一堆,女人一个没有,三个男人在包厢里尽情的畅聊,从他们一开始出道到后来执行,他们认为最凶险的任务,三个人的经历竟然异常的相似。
不过尹忆泽感觉到一股深深的悲哀,毕竟他们两个不是同一个阵营,各为其主,也许从这个包厢里踏出去,他们就是对手,水神和宙斯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们酒喝得更多,话说得更多。
从事这个行业,根本就没有什么永恒的朋友而言,当然也没有什么永恒的利益,当你死去的那一刻,你会发现自己拼命是赚来的金钱全部随着你的死去而化为乌有。
所以宙斯从不攒钱,他喜欢及时行乐,真的当你死去的时候,这所有的金钱都和你无缘了,还不如现在抓紧时间快活一把。
大多数是没钱的时候,顶多砸个银行一下就又富有了,所以他从来不担心钱的问题。
尹忆泽无奈的苦笑了,他们今天是来砸场子,而不是和五岳门的水水搞好关系,而自己的任务又是潜入到五岳门里面,按这个局势,恐怕有点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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