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高兴的太早了,没想到另一伙人非常的厉害,似乎早就看穿了我的把戏,我虽然钻进了巷子里,但是却办法逃出去,除非我能找到一个犄角旮旯躲进去,不然还是会被他们找到。我躲在一处拐角,捡起脚边的一块搬砖,几秒钟的功夫,就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
从这件事情上我看明白了,这确实是两帮人,而且彼此之间并不认识,他们的目的也不同,跟得很紧的那帮人显然对我盯得很死,说明对方的一定是对我很关注,我随便扔了一个袋子,他们就暴露了,恰恰证明了这一点。而另一拨人他们跟踪的很老道,而且不慌不忙,似乎只是想跟着我,这让我看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没过多久,他们就已经逼近了我藏身的地方。当最前面的那个人一从我面前出现,我当即一板砖就朝他脸上拍了过去,“去你妈 的吧!”我喊了一嗓子,随后,我丢下搬砖就跑。
“啪”额一声响,那家伙估计是也没有料到我会伏击他,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我一板砖撂倒在了地上,后面追过来的人一下就傻了。令我惊讶的是,这伙人发现我识破了他们的盯梢之后稍显惊慌,竟然没有冲上来对我动手,地上那家伙捂着脑袋趴在地上也一声不吭。
“这不应该啊?”我心里起疑道。
虽然摸不清对方的路数,但我不敢停住步伐,趁机冲了出去。我继续往胡同里钻,但一边往前跑一边又把电话掏了出来。
拨通之后,对着电话里喊道:“喂,你来了吗?我已经把跟踪的人都甩开了。”
范纯熙嗯了一声,叫我把现在的位置发给她,她立刻就来接我。我把定位发给她之后,便继续撒腿跑,直接东躲西藏的穿过了两条街之后,这等到了范纯熙来接我的车。
“盯梢的尾巴甩掉了吗?”范纯熙问道,说着她亲自确认了一下有没有尾巴跟上来。
“放心吧,已经甩掉了。”我吁了一口气,这一通好跑,差点把我跑吐了。
“到底怎么回事?”
我顺了顺气,一时半会儿还真说不出话来,其实也很难整理出思路,不知道从何说起,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这事情有点复杂,搞得我现在还有懵。这样吧,我看还是从头说起吧?”
范纯熙看着我,眉梢一蹙,问道:“你今天去见褚怀斌了?”
“干嘛这么突然问我?”我紧张地看着她,这么一问,把我本就凌乱的思绪又给打断了,“哎,好好好,先听我把话说完。”
“说吧。”范纯熙白了我一眼,略显生气。
“今早上我确实是去见褚怀斌了,从我去见他开始,这事情就不对劲了。”我用悬疑的口气说道,“我一上去,你猜怎么着?话都没聊两句,直接就遇到了暗杀!好家伙,我原本是打算从褚怀斌那里把真相给逼出来的,谁知道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我好不容易从狙击手的枪口下逃生,谁曾想,
结果叫督检公署的人搂了兔子,人被他们带走了,我却白忙活了一场。”
我咽了口口水,继续说道,“这白忙活也就算了,我还没从那里出来呢,路男男一个电话就到了我这儿,说是警务局内乱,上上下下全炸了,我赶回去一看,好家伙,不光是所有的工作都乱套了,连我的办公室也被人翻了,还好我留了个心眼,知道这一举必然是背后有人搞鬼,果不其然,我发现我被人监控了。”
范纯熙听到这儿,才开口说道:“这些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督检公署那里我已经打听过了,他们是看着你进去的,因为他们认得你,所以没有在你一进去的时候就动手抓人。不过,他们现在反倒是在误会你,说你是不是有打算带褚怀斌潜逃的动机?虽然这件事我已经帮你盖过去了,但我还是得跟你说一句,凡事三思而后行,我不可能什么事都给你兜着!”
“什么?他们还倒打一耙?”我不由得动了一下肝火,但是见到范纯熙那吃人的眼神,我又把话咽了回去。
“少废话,后来怎么了?”范纯熙冷冷地说道。
无奈,我只好乖乖地把话说了下去,“后来的事情是令我最想不通的,我上了一辆车,结果却发现司机是个暗桩,我找了个机会下车,把他甩了,但还是被人给盯梢了,在这段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个很难解释的现象,盯梢我的有两拨人,而且他们彼此都不认识,有一波人特别的神秘,刚刚其实我已经跟他们遭遇了,我还拿板砖拍了一个人,结果没曾想,这帮人反倒是被我给唬住了,不禁没上手,而且也不追,不然我可能还没这么容易出来。”
范纯熙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喃喃道:“两拨人......”
我不知道她是如何想的,总之,我这脑子是百思不得其解,也许是对方原本就派了两组人过来也说不定。范纯熙很快就把我带到了山林别墅,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要是不出意外,我又得在这儿窝一段时间。
银白色的月光洒在地上,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今晚,空中有一股闷热的湿气,好似下雾一般。远处的路灯那微弱的灯光,使夜更显寂静了。
晚上,我真躺在范纯熙卧房的地板上,接受着她因我白天的鲁莽行事而对我的批评教育,已经认真检讨,准备到时候做出自我批评。这时候,一位佣人敲了敲开着的房门,说道:“小姐,外面有人求见。”
“有人?”我眼睛立即睁大了,在这山林别墅,进进出出的人就局限在我们少数几个人,这里非常隐秘,而且范纯熙十分低调,从不跟外人透露自己的行踪,怎么会有人大晚上的上门。
“是谁?”
“不认识,是为先生,他点明了要找林先生。”
“找我?”这叫我有些慌张了。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偏偏挑这大晚上的上门,有意思。”范纯熙微妙地
笑道。
“你还笑得出来,我该怎么办?见还是不见?”
“既然来了,岂有怠慢的到底,终归是他们主动来找你的,未必见得是坏事。”
范纯熙吩咐下去,约见来客在书房见面。
当那个人走进书房得时候,我已经等候多时了,范纯熙则在隔壁的电脑前,观察着一举一动。
我目光淡淡挑了他一眼,问道:“先生贵姓?”
他扬起了一抹微笑弧线,目光与我一对视,倒是蛮客气的一个人,说道:“免贵,叫我老王就可以。”
“咳……老王?”我打量了他几眼,也不兜圈子,问道:“不知此时造访寒舍,有何贵干?”
“林大局长,我这次来,您难道心里不清楚吗?”这老王的一双眸子扑闪得无比明亮,一看就是个贼精的人。
“呵呵,看来王先生上门来是想对我有所指教了?”那一刻,我瞥见了他嘴角上的那一抹笑意,这个人不光精明,而且很有城府。
“林大局长,言重了,指教谈不上,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
“四海之内皆兄弟,我这个人就喜欢结交朋友,您要是看得起我,交朋友没问题啊!”我故意顺着他的话说下去,看他到底想说些什么。
“林大局长果然快人快语,都知道您在越州是一位冉冉升起的新星,前途不可限量,不过……”他随即话语一转,继续说道,“您也应该知道,如今的越州,乃至整个钱江已经发生了巨变,从上打下,都将重新洗牌。不知道,在这场即将到来的变局之中,秋雨老弟是怎么筹谋的呢?”
果然,我说的没错,还真的是来者不善啊,我算是听出来了,他这是来探我的口风的,褚怀斌的设想基本上没有错,我现在在越州的地位很微妙,各方都想拉拢,所以不会一上来就把我推倒敌对的一面,总得先来点招安政策。
“要说筹谋老弟我才疏学浅,经验也不够,还真不敢说有,但是,粗浅的主意倒是有了一个草稿,只是不知道能否奏效。”我将计就计,索性也来探探他的底。
“哦?不知道秋雨老弟愿不愿对我实言相告啊?”他朝我灿烂的笑着。
这时候,我提前戴在耳朵里耳机里传来了范纯熙的声音,这时我跟她计划好的一部分,她在隔壁监控,同时把这叫老王的资料给我找出来,然后告诉我。
“这个人叫王柏川,是河西省办公厅主任。”范纯熙说道。
“河西省?办公厅主任……王柏川!”我狐疑的看着这个王柏川,心想:“这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王主任。”我故意把他的职务给说了出来,就是要看看他的反应,听到我这话他当时确实一惊,但很快就收起来惊讶的表情,处变不惊,心理素质十分过硬。
“这毕竟是关系到老弟我身家性命的事情,我......”我佯装为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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