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其实我现在思考的事情是,我们要不要报警的问题。”
肖直有点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就看到自己卧室的门也开着,门口还有一两滴血迹的样子。
“看来家里是进了贼了,还发生了一些斗争,希望汪才没有受伤就好了。”
肖直本来已经稍微放松了的心情一下子又不好了起来,汪才怎么说也是自己在协会分配到的唯一一份工作,居然就这样丢了!
而且还是因为家里没有人,然后进了小毛贼,这么想想都有点不忿,肖直决定一定要抓到他们!
可是现在有一个问题,现在这样的情况,要是丢的不是汪才的话,用用汪才的狗鼻子或许就能找到他们了。
不过正好丢的是汪才,这就很难受了。
“达芙妮,你过来一下,我需要你的帮助。”
肖直蹲在地上,看着地上的那几滴血液,思考了很长的时间,感觉或许血族才是对血液更敏感的?
转头一看,其实达芙妮就蹲在自己旁边,正一脸茫然的看着肖直。
“肖直,要我帮什么忙呢?”
“你能不能,通过这些血液找到这个家伙?毕竟他搞坏了咱们的门,得让他付出一点代价才行。”
肖直也是很气的,本来就穷,还被搞坏了防盗门。
主要是肖直不想把情况报告给协会,而是想自己解决掉最好,因为他想要收拾一下这些小偷。
达芙妮有点困难的看着地上的血液,血液从地上飘了起来。
其实这些血液都已经干了,但是还是在达芙妮的手上如同被精确掌握的玩具一样,很是乖巧。
肖直看着达芙妮的行动,充满了期待感,既然这么快就有行动了,应该可以的吧?
“肖直,做不到...”
玩了好一会儿之后,达芙妮可能是有点玩腻了,又把漂浮在空中的血液‘piaji’到了地上,并且宣布了答案。
肖直抬头望着天花板,结果就是在玩吗?快把我的期待感还来!
不过达芙妮是肖直能够想到的唯一一个可能可以做到这种不科学的事情的人,现在被宣判了不可能,那就只能自己上了吗?
其实一开始肖直对于找到小偷的办法就只有他自己和达芙妮两个选择,不过对于自己的信心是极端不足的。
看了一下自己的mp,过了这么长时间的自然恢复,才恢复了86点,还有点不够。
最糟糕的是,肖直并没有找到小蓝瓶之类的补魔的药剂,或者说人工补魔的办法,只能通过冥想。
冥想了一会儿之后,肖直冥想完成之后,带着一点忐忑的心情,使用了大许愿术想要预言到地上血迹的主人。
肖直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些画面,看到了两个人,看环境的话应该是在一个小诊所之类的地方。
这两个人应该就是小偷了吧?肖直还是比较确定的,因为这两个人都在包扎伤口。
再联系地上的血迹,应该是没有错了。
“鸡哥,我们需不需要打狂犬疫苗啊!那只狗居然咬人这么厉害,说不定就有狂犬病!”
豆仔看着自己已经被包扎好的手,心里还是有点不太安稳,毕竟经常看到狂犬病的新闻,现在正是怕的要命的时候。
“那是一只宠物狗,宠物狗你知道吧?应该都是打了各种疫苗的。所以我觉得不需要打疫苗。
还有,你给我滚出去,不要一直盯着我的屁股看!混蛋!”
鸡哥正撅着屁股,让一个中年男医生在处理着自己的伤口,屁股上一片血肉模糊,都看不到菊花在什么地方了。
看到豆仔出去了之后,鸡哥有点不自然的左右看了一下,还是保持着撅起的动作。
“小伙子,没事的,我是一个专业的一声,不会对你有什么奇怪的想法的!”
处理着伤口的中年男人说话的语气很克制,不过总觉得好像喘息声有点大,然后为啥他摸了一下下?
不过正在伤痛中的鸡哥并没有感觉到,大概是疼痛后的麻木让他比较迟钝。
“魏医生,我就是想问一下,打狂犬疫苗一个人要多少钱?我们可以小声的讨论一下。”
鸡哥整个人是有点郁闷的,这一次可以说是亏本了,虽然最后自己两人拼命把狗给拿下了,不过这一身伤也是很麻烦的。
这种时候当然是要止损呀!只有自己一个人打疫苗的话,医疗费的大头不就节省了一半?
真是一个天才的想法,鸡哥对于自己的机智感到很满意。
“疫苗的话我这里就有,一共要打五针,一个人的话就是八百块钱。”
魏医生也有点无语,楞了一下之后才说了出来,很明显他已经领悟到了鸡哥的意思,就是要抛开那位可怜的小兄弟了。
虽然看起来鸡哥自己更可怜。
肖直一边看着戏,心中感叹着汪才的战斗力还不错,一边转换着自己的视角,想要找到这个地方的具体位置。
然后就看到了旁边有一个印着名字的装药的小纸袋,上面写着‘魏乐前诊所’五个大字。
刚刚看到这个名字,肖直看到的画面就结束了。
然后肖直就从白度地图上开始搜索,看看这个诊所的位置,离自己这边并不是太远。
也能够想的到,这样一个伤员,应该也自己跑不了多远,甚至也没有办法坐车。
“好了,同志们,我找到小偷的位置,我们出发吧!”
肖直带着达芙妮和贾洛莉在家里没有坐多长时间,现在又准备出门了。
达芙妮是肖直觉得有必要一起的,起码是己方最强大的战斗力。
贾洛莉是因为关心汪才,想要在第一线看看汪才有没有事,强行要求要和肖直一起。
肖直想了想虽然现在自己mp基本是空的,但是好歹也用了那么多次大许愿术,加强了很多的体质?
而且还有一个收关大boss在这边,也就同意了。
跟着导航走了一阵,离诊所还有一定的距离,肖直就正面装上了这两个小偷。
“鸡哥,你说咱们为啥不直接打个车回去呢?你这么重的伤,还要走路,多不好?”
鸡哥艰难的如同僵尸一样挪动着自己的两条腿,一边走还一边喘着气,看起来挺痛苦的。
“老子伤的是屁股!坐个·鸡毛坐!反正也不远两步路,跟老子走回去就好了!”
此时的鸡哥整个人的重量基本是上压在豆仔的身上,虽然行动间还是有点疼痛,但是怎么想也比坐车要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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