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下面去哪儿？”以为Jessica在这件事上是有计划安排的，方桢问起了对方的意思。
Jessica扭过头来，盯着方桢：
“你问我？”
“不是，我的意思是……”
Jessica回头，语气变得冷淡起来：“如果你也不知道去哪里的话，那我们就一直在车里，随便它开到哪里好了，现在离零点还有一段时间，足够你认真进行思考，你也别跟我说什么太过突然，你这里准备时间不够的话。”
Jessica变得不一样了。
方桢能明确的感觉到。
这似乎是女朋友的派头，又好像是Jessica的本态。
但反正，不是很多事情上都顺着他的那个Jessica该有的样子。
“别暗暗发讯息跟别人求助，就你自己想。”
Jessica又补充道：
“我想知道你会带我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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