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方见你都说了什么？”
不久之后，Jessica问起了正事。
这不仅是她自己想问的，也是亲友群里一票人所关心的，不问不行，没个明确的答复也不行。
“还能说什么，无论如何都支持我呗。”
方祯回答的简单轻巧。
“奥……”
Jessica应了一声，很快又打字道:
“但我怎么觉得你不太高兴？”
“这你都能感觉到？厉害了。”
方祯没有回避，显得很惊讶。
“是啊，就是这么厉害。”
Jessica浅浅一笑，同样很惊讶，因为她自己都没想到方祯竟会这么直截了当地承认了。
要搁以往，遇上类似的情况，方祯只会说“我哪有不高兴”，“我没有不高兴”，“你想多了”跟她打哈哈，然后她若是再继续追问，并且问的多了，就往往会把天给聊死，严重的时候，还会被方祯说你怎么这么烦。
怎么这回……
方祯不仅对她的提问没有一丝一毫地不耐烦。
还觉得她神奇了？
喂喂，正跟她聊着天的到底是不是她男朋友方祯啊。
怎么感觉“变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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