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天命,不在乎者大有人在,一个人总要活出自己的精彩,只有这样,才不枉费来人间走一遭,然而总有些人天生反骨。
有人拿豆包不当干粮,有人挥霍无度,有人天生聪慧,也有人顽固难以开化。
众生各有众生相,每个人都不一样,每个人的故事都是一部历史,而有一个人的故事却更像一段传奇。
并不是所有的故事都有开头和结尾,所谓的善始善终只不过是人类的美好想象,有一个少年,天生与众人不同。
与众不同有两种,一种是优异于常人,一种是有别与常人。这位少年两者皆不是。
生活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可谓是众说风云,争论的头破血流却最终也没有人说的明白,更没有人说的清楚。甚至有人说生命的意义就在于生命本就无意义,一切只不过是人类自作多情罢了。
有这样一位少年,在他十岁那年,因为喜欢踢足球,幸运的被学校足球队选中。这原本是一件让他很开心的事情,可是没过多久,学校有关领导在观看了他的一场足球比赛以后。认为他举止呆板,行动缓慢,学校领导认为他影响学校形象,于是给出“不适合踢球”的评价。
在十三岁那年,他喜欢上了画画,原以为从此能走上一条艺术之路,并有机会成为一个艺术家,就算不能成为艺术家,当一名美术老师那也不错。
可是命运总是喜欢和他开玩笑,当他学画三个月后连简单结构也画不好时,招收他学习的画室坐不住了,最终付出高达五倍违约金把他劝退了。
因为承诺了包学包会,天下没有教不会的学生,只有不会教的老师云云之类的话。为了保住画室的声誉,就只好把他给牺牲了。这叫做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而他就是那颗老鼠屎。然而这一次也没有打击到他,反而让他更加坚定的相信,自己终究是与众不同的。
在他十四岁那年,因影响学校升学率,他被所在中学委婉“介绍”到一所乡村学校读书,学校给出这孩子需要一个清净环境的说辞,并主动承担了学费。
于是在一个秋风爽朗的傍晚,这个叫梅笑寒的少年萌生了一个想法:
“丈步天涯,做一个逍遥侠客!”
可这样的念头却被秋风无情的吹散,从这天开始,他有了更多烦恼。于是从这天开始梅笑寒脑海里经常浮现起那首歌:
“他多想是棵小草,染绿那荒郊野外。
他多想是只飞雁,闯翻那滔滔云海。
哪怕是野火焚烧,哪怕是雷轰电闪。
也落个逍遥自在,也落个欢心爽快。
蹉跎了岁月,伤透了情怀。
为什么,为什么,偏有这样的安排?”
他觉得这首歌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于是乎这首歌现在变成了:
“我多想是棵小草,染绿那荒郊野外。
我多想是只飞雁,闯翻那滔滔云海。
哪怕是野火焚烧,哪怕是雷轰电闪。
也落个逍遥自在,也落个欢心爽快。
蹉跎了岁月,伤透了情怀。
为什么,为什么,偏有这样的安排!”
这一天,或是酝酿梦想又或是莫名惆怅,他又独自一人到了那山林里,也只有这里才能让他找到宁静。瑟瑟秋风中,一个神奇小玩意降临了...
一阵窸窸窣窣声从他背后传来,冷汗不由顺着他两颊淌了下来。突然从背后传来奇怪的声音让他汗毛竖了起来。
月色下,一个泛光的玩意引起了他的注意。胡乱在地上摸索,他看到了那个葫芦,伸出手指碰了碰,触摸后再次确认这是一个葫芦。
这葫芦看起来普普通通,却散发出神奇之光,四周多了异象之光烘托,让人有一种梦幻感。他的脑子里飞快地在旋转,脑子里冒出了各种猜测。
此时此刻,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袭来,席卷而来的风把他卷入,凌乱的内心和复杂的心情,以及无法用语言说出的话。
千言万语汇成一个了一个字:“操!”
他昏睡了,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当他醒来的时候,看到眼前的景象时却又惊呆住了。
“这...是什么鬼地方?”梅笑寒疑惑的问道。
“主人...你...没事吧?”一个少年回答。
毕竟是有素养的,张开就骂人的事不能做,看着眼前的少年梅笑寒开口道:“他娘的...不开玩笑我们还是好朋友!”
“主人...你说啥?”
“我说你能不能创点新?走点心?”
“ok?”
随着双眼所见世界渐渐明晰,梅笑寒看清楚了眼前的世界,这是一个古老的世界,眼前所见的一切一切都非常的古典。
“这地方?我也是醉了!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
“这是主人家啊!”少年回答。
少年的话让梅笑寒有些窒息,倒吸了一口凉气。
“汪汪汪...”
一条小白狗突然叫了几声,狗声销魂的回荡在屋子,随后从梅笑寒身边飞出去,连滚带爬到了街上。
梅笑寒一手扶墙,一手扶脑袋道:“让我想一想...究竟怎么回事...一定是哪个环节不对!”
“对!”
“这是在拍戏?”
“葫芦是道具?”
“你是演员!”
“我误入此地?”
听过抓壮丁,没有听过抓临时演员的。梅笑寒觉得自己是被人掳做了“黑演员”。
虽然非常的不高兴,但是觉得自己能够被选中做演员,还是让他有些得意。
“主人,你到底怎么了...?”
梅笑寒伸长了脖子,迈步向前,先是试探性的往屋外瞧了瞧,确定没有危险才迈步往外走去,前脚走,少年后脚便跟着,寸步不离。
“奇怪了...怎么没看到摄像头?”
“导演在哪?”
“工作人员呢?”
梅笑寒疑惑不解,这时想起自己身后紧跟的少年,于是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狗子!”少年回答。
听到狗子两字,梅笑寒忍不住笑了:“狗子?取这名的人太没文化了吧!”
狗子摇着脑袋,他听不懂梅笑寒说的话。
不知不觉走到街道中央,四周来来往往,叫卖商贩和行人皆是古人装扮。
“哈哈...够下血本!这些群众演员一个个秒杀小鲜肉!”
“什么时候群众演员素质这么高了?”
“这是大剧组呀!”
听到梅笑寒说到小鲜肉,狗子一张疑惑脸望着梅笑寒,一脸懵逼。
“小兄弟,剧组什么时候收工?我得回家,不能陪你们瞎扯了!”
夜幕降临,原本繁华的街道开始冷清下来。
“现在几点了?”梅笑寒也有些不耐烦了。
满脸疑惑的狗子终于按捺不住凌乱的心,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狗子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惹恼了主人?”
梅笑寒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一时手足无措,连忙弯腰扶起狗子。仔细端详狗子,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年龄不过十三四,看起来比自己还小一些。演技却如此精湛,这让梅笑寒大为震惊。
“这是做什么,只是演戏而已...何必如此当真?莫非是入戏太深?”
“明星梦真是害死人呀!”
说完这话以后,梅笑寒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便再问道:“你名字真叫狗子?”
“是呀...是呀!我是狗子!”
听完少年的话以后,梅笑寒连连摇头道:“真是中毒太深,不可救药!”
见少年依旧不肯起,梅笑寒道:“你还是不是男人,随随便便就下跪?你尊严呢?你节操呢?”
这些现代用语在少年听来都非常的奇怪,所以一直呆在那里。
见少年依旧不肯起来,梅笑寒道:“有话好好说,不要听不进去,你再这样,你想跪就跪着吧,我也不管你了!”
毕竟与这少年没有一点关系,梅笑寒不想在他身上多下功夫,现在重要的事情是弄清楚自己到底在哪里。
听梅笑寒要走,少年瞬间像弹簧从地上弹起,原本还泪眼婆娑的眼睛突然放了亮,又变成了那双萌萌的眼睛。
“演员的肚是杂货铺!”
此时此景,让梅笑寒不由得发出如此感慨。
梅笑寒无奈摇了摇头,不自觉摸了摸身上,突然想起那个葫芦了。
“你见过一个葫芦吗?”
肿着双眼的狗子从衣袖口袋掏出一个小葫芦道:“主人说的是这个小葫芦?”
“没错!是这小葫芦,就是这该死的小葫芦!”
“主人一直抱着小葫芦睡觉,后来小葫芦掉到了地上,以前居然没发现主人有这样的爱好!”
狗子的话让梅笑寒预感有些不对劲,隐约感觉所见的一切都和一个词汇有关,一个没有被科学确切证实的神秘存在—“虫洞”。
“虫洞!”
梅笑寒不敢想象,若真的被卷入了虫洞里,自己眼前所见一切都不是在拍戏,而是真的。
想到这,梅笑寒额头冷汗冒出。脑子飞速旋转:若真如此,就不能再随随便便说话,没弄清真实情况前,凡事都要小心谨慎。
思考再三,梅笑寒决定顺着狗子的话,暂且承认主人身份。
来到一个陌生环境,想要立命必先安身。
梅笑寒试探道:“狗子!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默认主人身份的梅笑寒,跟着狗子回到了家。随后享受了按摩捶背,洗脸洗脚等一系列服务,这些服务都无需自己动手。
帝王待遇让梅笑寒很享受,他从不知道古代老爷生活如此滋润。
事后梅笑寒煞有其事道:“狗子...我要考考你...你可要老实回答!“
“主人想问什么?”
“这是什么地方,现在又是何朝代?”
“这难不倒狗子!这里是饶州城!现在是天圣二年!”
北宋仁宗皇帝使用过天圣的年号,除此之外,中国历史上共出过四个有名的仁宗皇帝,分别是:宋仁宗赵祯、元仁宗爱育黎拔力八达、明仁宗朱高炽和清仁宗爱新觉罗颙琰。
在四个皇帝中,只有宋仁宗使用过天圣年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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