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列火车正式运行,直通沿海城市,轰动国外多个国家,很多国家慕名而来,见证了安国的奇迹后注坐不住了,纷纷派使臣上书杨昀,愿意出高价购买火车制造技术,在他们的国家制造火车。
杨韵征得李顺的意见,李顺自然同意,不过附加条件是,做安国的附属国,每年要向安国朝贡,安国可以提供技术支持。
虽然是不平等条约,海外的国家为了得到火车制造技术,也只能低头。
一时间,全世界掀起工业革命热潮。
国库充盈,百姓的口袋也鼓起来了,全国上下一片喜气洋洋。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愁。
丞相府,书房。
王征明的桌案前,站着穿着一身便服的敬王杨晖。
“外祖父,皇上越来越得民心,若不尽快动手,恐怕我再也没机会了,我能等得,母后等不得的。”
杨晖神色冰冷。
五年了,王征明嘴上答应扳倒杨昀,实际上缺没有任何行动,让杨晖一度认为,王征明只为了王家为了利益,从来没有为他和母亲王玉娥考虑。
“殿下,不是老夫不肯,你也看到了,杨昀登基五年,安国的国民经济发展神速,先帝在位几十年都没做到的事情,杨昀做到了。”
安国空前盛世,百姓无不对杨昀称赞,他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照你的话说,本王岂不是没有机会?”
听着王征明的话,杨晖狠狠的一拍桌案,脸上露出狰狞般的冷笑,“外祖父,你别忘了,母后在时,保了王家荣华富贵,期间王家做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如果,本王将它呈给杨昀,你想想看,你的丞相之位还能保得住?王家还能置身其外?”
听了杨晖的话,王征明脸色骤变,“殿下莫急,老夫从没放弃你母亲,要想成大事,需要忍耐。”
杨昀没因为王玉娥苛待杨晖,封了敬王,封地也是富饶的城市,偏偏杨晖不知足,他窥视的皇位。
“等,你要本王等到什么时候!”
杨晖心烦气躁,眼里的戾气加深,想到要对杨昀俯首称臣,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父亲。”
王世坤走了进来,对杨晖拱了拱手后,对王征明道,“李顺拓展铁路,需要大量的钢铁,我们可以在高铁上做做文章。”
李顺的预算,今年年底,争取再开通一条铁路沿线,制造一列货运火车,直通边境,用来给边城将士运输武器和粮草。
“舅父说的有道理!”
杨晖眼前一亮,一列火车能运载几千人,货物能装载数万吨。
这样一来,根本用不到马车车队,也就意味着,会有一大批的车队失去工作,等于断了这些人的财路。
“殿下,你我分头行动,将火车的弊端散发出去。”
杨晖点头,这几年,朝堂上他的人所剩无几,有的也是官职低,再朝堂上没有说话的权利,不过,各个地区的下属部门,不少是他渗透的人。
同王征明商议好了对策,杨晖趁着黑夜离开京城,自认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李顺早有防备,暗中监视丞相府的暗卫,早就禀报到了李顺那里。
“想跟我玩釜底抽薪,做梦!”
李顺得知后,冷冷一笑,嘱咐暗卫继续盯着,他倒要看看,王征明究竟想干什么。
这边,王世坤得了王征明的指示,偷偷找到依靠马车运货的百姓,把火车即将代替马车的消息告诉给了他们。
“天哪,真是那样,镇国公这是想断了我们的财路啊!”
“这可如何是好!”
……
百姓得知后大惊,没了生活来源,跟等死有什么区别。
“诸位别慌,父亲知你们的难处,只不过他现在也没有说话的权利,不过,据我所知,钢铁如今的市价昂贵,你们是负责运货钢铁,钢铁数量庞大,谁也不能挨个去量,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得。”
王世坤虽然没明说,能够得到运送皇家货物的车队,脑袋自然不是白给的,秒懂王世坤的话里话外的意思。
“多谢王大人指点迷津,您放心,少不了您的那一份。”
负责运货的车队队长刑杰,满脸欢喜的对王世坤道谢。
“你是聪明的。”
意图达到,王世坤这次离开车队。
从那日起,刑杰带着人运送钢铁时,趁着管事的不注意,每天从车上卸载一些钢铁,拿去制造兵器行去卖。
兵器行平时打造的,都是民用的刀具,全部使用毛铁打造,锋利度与钢铁打造出来的天差地别。
钢铁是皇家御用之物,他们这些平头百姓,别说是用,就是见都没见过。
有人售卖高铁,兵器行老板自然求之不得。
最初的时候,管事并没有发现,等到月末结算的时候,账簿对账发现了端倪。
“马管事,这数量怎么差这么多!”
账簿管事拿着账本找到管事马明,“工部给我的数量的是八万斤钢铁,怎么你这里只有不到七万?”
“真的假的,老张,你可别吓我!”
马明当时就慌了,一万多斤的钢铁,上万两的银子,足够他把牢底坐穿了!
这个锅他可不能背,也背不起。
二人赶紧跑去工部,将此事汇报给秦岭。
“一万多……斤?!”
秦岭得知后也是大惊,随后就是震怒,在他眼皮子底下偷盗,这是给他上眼药。
查!
秦岭带着于广平来到货物现场,把所有参与运货的车队人员集中到一起,挨个盘查,等查到刑杰的车队时。
噗通!
车队的席亮脸色惨白的跪了下去,“大人,不关我的事,是刑杰让我做的……”
一旁的刑杰,眼前一黑,心里暗骂,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只是盘查,没有证据,席亮竟然不打自招,这下完蛋了。
“席亮,你别血口喷人,我何时让你偷钢铁了!”
刑杰还想狡辩,怒视着席亮。
“大人,我们偷盗的钢铁,都卖给了临河街的兵器制造行,您调查就知。”
席亮哭着道,“大人,镇国公说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这也算投案自首,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儿……”
咚!
不等席亮全部说完,刑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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