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江南沉思道。“白校长要是不提醒,我还真忘了你早就和李文签有婚约。”
“所以呢?”白蒹葭说道。“我有权过问了?”
“当然当然,不过呢,这个婚约在法律上是不做效的。”江南看着白蒹葭笑道。“如果我也喜欢上李文怎么办?”
“相对于不做效的婚约,喜欢这两个字更是可以说的很随意。”白蒹葭说道。
“那白校长能不能把李文同学让给我呢?”江南浅浅笑道。
“不好意思,我好像没有把他让给你的义务。”白蒹葭说道。
“这么说来,咱们之间是要进行一场比拼喽?”江南笑道。
“不用比,你来晚了。”白蒹葭说道。
“这种事情还要分出个先来后到吗?”江南笑道。
“你没有机会的。”
“……”
两个都是南都数一数二的冰山美女,一个寒气外露,一个笑里藏冰,唇枪舌剑,当事人李文感觉这天气直接从盛夏跳到了寒冬。
“那个,要不咱们找个暖和点的地方再聊吧?”李文鼓足了勇气,打断她们二人说道。“我请客。”
“不用!”二女几乎是异口同声,给李文吓得胆都快从嗓子眼里里面跳了出来。
“我公司里还有事,李文同学,我改天再来约你。”江南冲李文眨了下眼睛,然后对白蒹葭笑道。“那你这个未婚夫可得看好了,说不定哪天,你一不留神,我可就要后来者居上了。”
“还有,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说完,江南走回车里,发动引擎,大红色的宾利欧陆绝尘而去。
李文看着白蒹葭脸上挂着的寒霜,尴尬地解释道:“其实也没什么约定,就是……”
“你们的事情,不用跟我解释。”白蒹葭转身就往学校里面的方向走。
李文愣了愣,急忙跟了上去。
走在前面的白蒹葭此刻懊恼的不行。
自己怎么会因为李文跟江南进行这种无谓的口舌之争。
连未婚妻的婚约都抛出来了。
是因为自己太不愿意服输吗?
总之,事情过后,她感觉到很后悔。
也很羞耻。
一路无话。
李文也不知道该怎么给白蒹葭解释,昨天晚上的事情也很难解释,而且这种事情一般都是越描越黑,他干脆选择了闭嘴。
白蒹葭走进学校后是奔着教室公寓的方向去的。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房间,李文看见了放在桌子上早已冰冷的方饭菜。
“昨天晚上加班,我买给自己吃的。”白蒹葭说道。
李文一愣,自己好像也没有问啊,虽然打算问来着。
而在这个时候,白蒹葭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眼来电姓名,眉头不自禁地皱在一起。
将电话调成静音,塞进包里。
“我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你要是有其他地方可以去,也不用勉强。”
白蒹葭将皮包放在桌子上,转身走进卧房,房门反锁。
李文愣在原地,苦笑了一声,朝阁楼走了上去。
李文换了身衣服,将书包里的仕女抚琴图展开放在桌子上。
话中的冷君瑶依旧美艳动人,飘然出尘。
仿佛隔着画,都能听见她手下古琴中所弹出的美妙琴音。
只不过白蒹葭要在这里常住,他不知道冷君瑶的出现会不会对她的身体带来影响。
毕竟阴阳有别,冷君瑶的怨气又恐怖到了一定程度,他可不想因为问几个问题,而让白蒹葭重走柳崔烟的老路。
但是自从背上了这幅画,李文能明显感觉到自己修炼的心境得到很大程度上的帮助,他甚至有些舍不得等三个月后将冷君瑶重新镇压在新建的青华宫里。
致虚极,守静笃。
抓住这宝贵的休息时间,李文在阁楼中盘膝而坐,全身心投入到了修炼当中。
洞中方一日,红尘几千年。
如果让李文挑一个能最快打发时间,而又不消耗体力的方法,那便是修炼。
一睁开眼,李文感觉自己瞎了。
“卧槽,走火入魔了?”
直到他慌乱地摸开了桌子上的台灯,眼前的视线才逐渐恢复正常。
他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
晚上十一点。
“时间过这么快?”他小声嘟囔着。“下午没去上课,白校长怎么也没来叫我。”
打开门走下楼,客厅里的灯是亮着的。
白蒹葭正穿着睡衣躺在沙发上看教案。
像是刚洗过澡。
头发还湿哒哒地搭在肩上,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丝绸睡衣,虽然她刻意挑选了一件长度足以遮住膝盖的睡衣,可因为在沙发上侧卧的姿势,仍露出细腻如牛奶般白皙的修长大腿,圆形领口外那细长如天鹅般的脖颈,完美的锁骨还有饱满的酥胸,都令人忍不住浮想连连。
“白校长没睡呢?”李文忍不住看了一二三四五六眼,才艰难地跟白蒹葭打起了招呼。
“嗯。”白蒹葭说道。
嗯?
李文尴尬地笑了笑,边走下楼梯边问道。“下午上课怎么不叫我一声啊,张文宇老师肯定会恨我的。”
“你还用得着去上课?”白蒹葭说道,她皱了皱眉头。
“白校长不舒服?”李文问道。
“没有。”白蒹葭长长地吐了口气,可还是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小腹。
“你不会是来那个了吧?”李文害臊地问道。
“闭嘴!”白蒹葭厉声呵斥。
“你是不是有病?”李文问道。
“你有病!”
“你才有病!”
“你真有病!”
腹部一阵胀痛过后,白蒹葭轻轻吐了口气,才放下手中的教案看向李文。“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来说人有病,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我是说真的。”李文一脸认真。“烦躁易怒,少腹胀痛,且不定时发作,发作时脸上供血不足,你应该是肝有问题。”
“你还懂中医?”白蒹葭轻笑。
“不懂。”李文坦然说道。“但我身边有人每次肝病发作时和你刚才一样,一模一样。”
“谁?”白蒹葭下意识问道。
“我妈。”李文说道。“不过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再发病了,刚看你这样,让我忍不住想到了她。”
白蒹葭美眸中出现了一丝动容。
她从小肝就不好,每次发作情绪就会变得难以控制,并且下腹,胸肋和胸部都会出现一小阵短暂的胀痛。
也看过不少医生,但她这是遗传性病因,很难通过治疗康复,只能靠养。
可无论是在工作还是生活上都要强的她,很难按照医嘱那么去做。
这件事情困扰了她很多年。
但突然听见有人说这个病可以治好,她忍不住动了心思。
不过她也同时暗自庆幸这次发作是下腹的胀痛比较明显,如果是其他两个地方,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李文。
“是靠吃药吗?”白蒹葭问道。“还是说手术?”
“都不用。”李文说道。
“那是什么?”
“推拿。”
白蒹葭诧异地看着李文,但随即点点头。“差点忘了,你是国术世家出来的。”
“而且我会!”李文咧着嘴笑道。
“你会?”白蒹葭微微蹙眉。
“是啊,每次我爸给我妈推拿治病的时候,我都在。”李文满脸认真严肃。“最后一个疗程还是我做的呢。”
“为什么让你做?”白蒹葭问道。
“因为我爸说了,现在的女人熬夜生活没有规律,容易伤肝伤肾,身为一个男人,为了以后娶老婆,也必须得会一招妇科圣手,有备无患!”李文说道。
“李伯父想的还真是长远啊……”白蒹葭谄谄笑道。
“不过,你这个推拿,真的能治好我……肝疾吗?”白蒹葭又说道。
任谁在知道自己的疾病有办法医治的时候,都忍不住想尽快从病魔中解脱。
即便是冷艳冰山,在此刻眼中也露出了渴望的眼神。
“嗯。”李文点头说道。
“那推哪?”白蒹葭小心翼翼问道。
“三阴交还有足三里。”李文说道。“也就是腿和脚。”
白蒹葭当时就把露在裙摆外面的美腿蜷在了一起,警惕说道。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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