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两只马在这雨中漫无目的的前行。
王安的心已被冰凉的雨水浇透。
雨停之后,王安感染了风寒,一病不起。
赵进收起给王安运功的双手。
“三少奶奶,照看好三少爷。我去找大夫。”赵进不等孙小娜答应,就着急出去。
周志的病情让他很忧心,他运功也只能一时增强三少爷的体魄。周志身体本来就虚弱,又经历心伤,现在又有外寒入体,搞不好会有生命之忧。
王安脑袋昏昏沉沉。
.........
“老规矩,写封遗书。”身穿军服的男子擦着枪说道。
“队长我看就不用了吧,这次不就是普通的贩毒团伙吗?我们这群老鸟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
“就你李大腿话多,那来的这么多废话,赶紧写。”队长也乐呵呵地笑着训斥道。
“得勒,就听你的。”李大腿四处转悠看着他的战友都写得什么。
“小安让我看看你写得啥?”李大腿走到一位长相英俊,朝气蓬勃的年轻人背后道。
“去,去,遗书还想抄袭。”王安笑骂道。
“小安,你这做兄弟的可不仗义啊!”
李大腿的脖子后面突然出现一只大手,把他拽地坐在了地上。
“大壮你干什么。”李大腿回过头来看见一脸笑呵呵地体壮如牛的孙大壮。
“这不是请你坐下吗?”大壮打趣道。
“你...”李大腿看着四肢发达的大壮,心想还是算了。
“好了,出发。”教官把遗书收上来命令道。
加上教官一共七人一起坐上直升机飞向边境。
“鸵鸟你看什么呢?”李大腿从鸵鸟手中抢过一张照片。
“这谁的孩子啊?”照片在他们之中传来传去。
“这是我家孩子莹莹,已经一岁多了,还没有见过我呢,我想这次回去后就请假回家。”鸵鸟一脸幸福地看着照片。
众人都有些感伤,长年执行任务与家人聚多离少,亲情对他们来说都是奢侈品。
“唉,都怎么了,都是大男人感伤啥啊?”李大腿大嗓子一吼,众人也从忧伤的气氛中走了出来。
李大腿表面上看着大大咧咧,其实心思很细腻,昨天晚上还偷偷和他的老母亲,妻子和他八岁的儿子写信,哭得稀里哗啦。
李大腿走到一位颇为稳重的中年大叔身旁道:“老班没事吧?”
中年大叔以前是李大腿的班长,随着李大腿老班老班的叫着,众人也都跟着叫老班。
老班因为长久执行任务,他的妻子受不了这样聚少离多的生活,和他离婚了。
他的儿子也跟着妻子生活,搞得现在他成了孤家寡人。
“没什么。”老班强颜欢笑道。
“小猪发什么呆呢?”老班故意转移话题。
小猪从小就不知道父母是谁,他是一个孤儿,长得圆鼓鼓地,所以他们都叫他小猪。
“没有,真羡慕你们啊,都有亲人。”小猪有些感伤。
众人拍拍小猪的后背:“我们就是你的亲人,兄弟。”
“同生共死!”七人把手紧紧握在一起。
边境。
“报告1号准备完毕,2号...”声音不停地在他们的耳机中响起。
经过漫长的等待。
边境出现几十个手持武器的队伍。
“目标出现,准备!”
砰,砰的声音响彻不停。
他们七个人的子弹像长了眼似的,每一颗子弹都会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
而毒贩的队伍的子弹完美地避开了他们七个人。
连他们的皮毛都没伤到。
结局可想而知,不费吹灰之力,毒贩都被送上了西天。
李大腿从隐蔽处走了出来:“我就说吗,一群小虾米。”
“小心!”王安飞奔过来,把李大腿压倒。
砰,一颗手榴弹在他们附近爆炸。
“噗。”李大腿吃了满嘴的土:“吓死老子了。”
砰,砰声不断响起,火力异常猛烈。
“我日这么多人。”李大腿隐蔽后,抬头一看吓了一跳。
“这他妈的谁给的情报?”鸵鸟忍不住爆粗。
“撤。”队长连忙发号命令。
敌人的火力也极速推进,咬着他们不放。
“请求支援...”队长眼看撤不走,也只有拼死一搏:“我日,给我干。”
砰,砰声不停地响起。
“队长我没有子弹了。”李大腿叫嚷道。
“早就让你省着点了。”队长摸向腰间发现自己也没有多余的弹药了。
子弹告罄不断地发生在他们七人之中。
“兄弟们上钢刀。”他们七人的弹药全部消耗殆尽。
七个人不得不在丛林中与敌人玩捉迷藏。
不停地隐蔽,刺杀,抢弹药。
时间不停地流逝。
他们的体力也严重透支,砰,一声哀嚎传来,那是鸵鸟的声音。
六个人不约而同的向鸵鸟的方向奔来。
“你们快走。”鸵鸟流着泪声嘶力竭地哭喊道。
六个人仿佛没有听见,依旧朝他奔来。
“掩护,我去救他。”队长冒着弹雨冲向鸵鸟的位置。
砰,队长的左腿被打穿了。忍着痛,一瘸一拐地背上鸵鸟逃离。
找了个山坡隐蔽了下来。其他五个人也都纷纷赶到。
鸵鸟的背部中了数枪,血不停地流。
“小猪给他包扎。”小猪以前是医疗兵。
不断有人出去,吸引火力,隐蔽,刺杀,抢弹药。
把弹药带回山坡,然后再转移。
慢慢地七个人都挂了彩,不是腿就是背部受伤,都失去了行动能力。
“走不掉了。”七个人都很虚弱。
他们不约而同地把手放在一起:“要生一起生,要起一起死。”
砰,砰,砰...十几颗手雷在他们的隐蔽处爆炸开来。
......
一杯接着一杯,从此世界上了多了个酒鬼。
“说好的同生共死,为什么?”王安整天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那日,他们的兄弟用身体把他压在了下面。
该死的援军也在这个时候赶到。
早一刻,晚一刻他都不会这么痛苦。
但愿下辈子能平平淡淡的活着。
酒瓶从王安的手中脱落,他也陷入了沉睡。
“大夫,怎么样?”赵进焦急地问道。
“唉。”大夫摇了摇头。
“大夫三少爷他?”
“体弱心伤,加上外邪入侵。能不能治好,老夫也没有把握啊!老夫给开个单子,能不能治好,听天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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