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疯子和普通的傻子无异,蓬头垢面,傻里傻气,对着任何人都是笑嘻嘻。就连中午黄老邪踹他的时候,他竟然笑着主动露出屁股。
可是见了都娜,他却像小孩子见了怪兽,吓得赶忙躲起来,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只露出一个手指缝往外看。
一直等到都娜驱车远去的时候,张疯子才回过头。
我哈哈大笑,说:“我的张天师,这世界上也有你害怕的东西。”
张疯子自称是张天师第XX代后人弟子之类的,什么降妖捉怪看风水那是可劲吹,总之做到了一个疯子该做的思想。只是没想到他还怕女人。
张疯子说:“人挡杀人,鬼挡杀鬼,我怕个球啊!”
我说:“那你躲啥?”
张疯子突然小心翼翼的的对我说:“你知道为什么那个姓都的女人会相信我的说的话吗?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是谁吹灭了黄老邪脑后的最后一把阳火?”
我说:“窝草,大晚上的你别吓我行吗?到底是谁?”
张疯子说:“就是那个姓都的女人,她非人非鬼,老夫也奈她不何啊!”
我觉得张疯子就在胡扯,非人非鬼还能吸人阳气,吹人阳火,除非是邪士的化外之人。可是都娜那么漂亮,一点都不像懂邪法的恶毒之人啊!
而且现在都娜又给我指明了一条出路,就是让我回老家的镇子,在街上租个门面,做些买卖,等她忙完这里的事,就会去找我。都娜美的让人惊心动魄,我是彻底为了着了迷,她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奉若神明,比听真话还真。哪知道这又是她的另一个圈套。
我之所以在外面拿着低工资,也不愿意回家的主要原因就是,那个家太让我抬不起头来了。
我爹是老来得子,他四五十多岁才娶媳妇然后才有的我。那个媳妇,也就是我妈,在我没出生三天就跑了。
能不跑吗,我老爹是个瘸子,还嘴歪眼斜。以前是给人家看护坟场的,后来改看护旅游区的寺庙了,那里面十八罗汉,四大天王,个个雷嗔电怒,半夜去一趟,也不得吓死。天天在寺庙门口摆摊门口,卖杂货,卖纸钱,等那些乱七八糟神啊鬼啊之类的东西。
每次家长会,同学都对我老爹避之不及。因为他年龄大,不知道的人都还以为他是我爷爷。
回到老家第一件事就是找个铺面做个小买卖,然后像小媳妇等老公一样等着都娜。一路上我像乖乖狗一样听都娜的话。
唯一舍不得就是张疯子,我竟然对这糟老头产生感情,我靠!
我不知道为什么黄老邪和都娜那么好心,他们竟然出钱把张疯子送进了精神病医院。看来张疯子说的,老夫明天必有一劫,还真算对了。
以前我回家的时候,总是抄小道回去,生怕看到镇上那些认识的熟人,尤其是同学还有一些玩伴。
我被学校开除在外面干护工,好像除了我老爹其他人都知道似得,什么张大蛋,二嘎子,小刘等那些认识我的同龄同乡人,再加上我穷我没媳妇我都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笑柄了。
这次我可是雄赳赳气扬扬的回家。
二嘎子开着QQ张牙舞爪的从我身边路过都快不认识我了,我从容的从车上下来,跟二嘎子打招呼,二嘎子还问我,我身边美女是谁?
我骄傲的说:“那是我老婆?”
都娜笑了笑,没有反对,但是也没有热烈的回应。仅仅一笑,这都不用问,二嘎子绝对的明白,都娜是我老婆。要不是二嘎子老婆死死地揪住他的耳朵,他那俩双眼睛都能盯进都娜肉里。
都娜把白小姐塞我怀里,然后对我又时而冷淡,时而温暖,都让我摸不着头脑。但是只要能赫塔在一起,这种感觉我还是很受用的。
我想挽留都娜和我多待几天,可是她说自己还有事,做完事就来看我。说完她还亲了我一口,我问她,我能抱抱她吗!她噗嗤一笑,我吓得看看四周无人,赶紧抱了都娜一下。她胸前两只可爱的小兔子柔柔的软软的,抱在一起的感觉让我很受用。
有事,有事,她怎么整天有事。她说她是吴老太的律师,可是我看她一点都不像律师,明明是无业游民,却又忙得很。而且一路开车来到我的镇子,连路都没问,好像熟悉的比我都熟悉。而且还给我找了一个店铺,让我做些小生意之类的,我都莫名其妙。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又是都娜的一个套,而我就是那个套子里的猎物,深陷其中。
张疯子说我面相…克都娜,早晚有一天都娜会跪在地上求我。我觉得这是一个笑话,这么一个聪明美丽的女孩怎么会求我这个蠢汉子。
现在物价飞涨,房价更是涨上天。北京房价涨了就涨了,关我们廊坊什么事,就我们这破地,房价也涨。
租房子带铺面的都是租金都是一年一万起步。我在镇大院转了半天,街办处的老大妈问我:“小伙子你是不是想租房子,我现在手里有个好房子,一年才而千把块。还外带一个小院。”
我说:“有这好事还能轮到我?”
老大妈欣喜若狂的给我说:“小伙子啊,我看你有缘,就是投缘,大姐才愿意帮你。”
我交了二百块手续费,老大妈把钥匙和地址给我,让我自己去看房。
我就有点纳闷了,她干嘛不带我去,难道那房子有鬼。
我到了地方才知道这房子没问题,这以前是个兽医站,好像兽医站的那个老兽医还是我一好友的三爷爷。
听说那老兽医莫名其妙的死了,这房子才租出去。我在早点摊上吃着早点一边听别人闲扯。
早点摊的张老太婆说:“年轻人嘞!你咋就不知道个死活,你知道老兽医是咋得老年痴呆的吧!那是半夜给吓疯的,当时给吓成了半死,要不是抢救的及时,早就一命呜呼了,那房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你知道什么是不干净的东西吧。”
张婆六十多,声音嘶哑,还带着哀腔,她这声音再加这形容堪比广播电视台的恐怖小说啊,连续反问了我三句“你知道啥叫不干净的东西吗?”
对面超市的王老板更能扯,对我说:“我滴个老天爷嘞,你说说老兽医是造了啥孽,干了多少坏事。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看看,报应了吧,活活的给吓死了。”
我不想和不明事理的王老板闲扯,就去旁边修车摊,去问问孙师傅怎么回事。谁知道这老孙更迷信,非说兽医站这地风水不对,招阴邪之物,大半夜老兽医被活活吓死,肯定中了什么煞。
这店面转租一年才两千块,的确很便宜。二层小楼,一个独立小院,要不是凶宅怎么可能那么便宜。
我是穷怕了。现在租下来,我也是个小老板。总也比当护工强多了。我从小就不信鬼神那一套,什么凶宅鬼宅,那都是骗人的。
店里还剩下不少东西,我以前就是学医的。虽然这里是卖兽医药,但是都皆同一理,起码兽医药吃了死了兽,不死人。
我回到兽医站,坐下来没半小时,就听到门外有人喊,“是谁要租我的房子?”
那人我一看挺面熟,个头挺高挺壮,留着板寸,肩膀上纹着一只小青龙。这不是大浪吗?我现在才想起来大浪的三爷爷就是老兽医。
我这位朋友大名叫魏少浪,通俗叫法就是魏骚浪,后来改名才叫魏翻浪。真不知道他爹娘从小给他咋起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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