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不自禁走上前去,正要与那只手相握,周遭的混沌骤然卷起异动,莲花纷谢,一切瞬间都泯灭了。
包括她的永远。
她茫然四顾,禁不住泫然。
忽来一阵风,化成无数小虫,争先恐后往她的七窍里钻,她只觉得胸口越来越沉、越来越沉,在临界之时,一股浊气冲上喉头,她猛烈咳嗽起来。
天旋地转,身体从浮空急旋下落,她惊惧地伸出手胡乱挥舞,从未如此失措。
忽而有一只手握住了她,暖而粗糙的大掌,坚实有力,轻轻一带,倏然将她拉回现实。
微微睁眼,光影昏暗而稳定。吃力挪动麻木的身子,能感受到身下还是那块草席。
她没死。在阴间门口逛了一圈,又不知被谁拉回来了。
她大口大口喘气,眼中崩出泪珠,不知是憋得,还是真的难过。
泪光莹然中,她仿佛看到身畔有一袭绛紫,雍容尊贵的色泽在阴暗的视线里颇为跳脱。
她张了张嘴,只发出沙哑的呜咽。随着呼吸稳定下来,麻木感渐渐从身上退去,熟悉的疼痛又回来了。
那袭绛紫动了动,带着清冷的龙脑香气从她身侧翩翻而过。
她来不及再多想,费力伸手,扯住了那即将离去的衣摆。
那人挣了挣,力道并不大。
她胆子便大了些,鬼门关逛了一圈回来却不知哪里来的蛮力,轻轻一拉,竟将那人扯近了一步,到了草席跟前。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一只手死死攥着他华贵柔软的衣摆,另一只手颤抖着去解自己的衣带。
受伤的手指不灵活,扯弄了许久才把外袄的衣带解开。不知他是不是因为被她攥着衣服走不了,竟难得十分有耐心地看着她折腾。她的头发湿成一绺绺,贴在鬓边,脖颈上大片雪白的皮肤亦沾了一层湿,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匀腻。
薄衣散落,露出伤痕未消却依然美好的身体。他轻笑一声,坐到草席上,手指抚上她的脸,缓缓往下游走,路过胸前的柔软,蓦地用力一捏。
她痛得失声叫了出来。
“想勾.引朕?”他的声音清冷而平缓,“不错,有长进了。”
她咬了咬唇,觉得真是丧脸。
“那就自己把裤.子脱了。”他懒懒道。
已经不要脸到这地步了,继续吧。她掀开下裳,费力地抬起没受伤的右脚,慢慢褪下裤子。每做一步,都几乎耗尽全部力气。
“把腿张开。”他又命令。
她重重吸了口气,乖乖照做。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轻灵游走,跳着邪恶的舞蹈,在小腹转了个圈,便探入她的两腿.之间。
粗糙坚硬的手指毫不犹豫,蛮横地进入.她的身体。
她闷哼一声,下意识推他。
他提高语调:“想让朕走么?”
她便停止反抗,忍受体内的极端不适,虚弱不堪、低声下气地乞求:“陛下,别走。”
他轻笑一声,像个恶作剧的孩子,毫不怜惜地折腾着她。
就在她即将崩溃的时候,他终于俯身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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