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邹建旗把法外之徒的情报看完之后,他确实是感觉到自己应该去精神科挂一下号了。
从资料上来看,法外之徒的业务真的不是什么正常人可以理解的东西,因为他们本身的存在就很诡异。
势力遍布全球,无视各国基本法律,招募一切有才能的人。这都不是最为关键的!
关键的是这个组织的业务范围!一切会破坏世人常理的对象,不管这些对象是什么,一概进行消灭或者监管处理!
这是什么概念?
意思是现在牛顿三大定理还能有用,一加一等于二这种基本事情还能有用完全就是靠这帮人维持的了?
“是啊,不然类似‘那个帽子’这种东西要是流传到社会中的话,你自个想想会出现什么事情吧。”
就在邹建旗因为害怕而浑身发抖的时候,赵汐羽的声音忽然传入他的脑海里。
看起来这个女人又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擅自进入自己大脑了,真是个脾气恶劣的家伙。
不过现在不是吐槽的时候,因为本身大脑传音这种类似于心灵感应的事情就很诡异好吗?只是之前因为事情太多,邹建旗的大脑下意识的忽略掉了这条信息。
眼下气氛刚刚好,再不提问可就不知等多久了。
“赵汐羽,你能告诉我,你的心灵感应是怎么回事吗?”
邹建旗的脸色有些苍白,这不怪他。要知道人在遇到未知事物的时候总会害怕的,而现在邹建旗还能够站着没有摔倒,本身就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就了。
显而易见的就是,邹建旗的提问并没有让赵汐羽感到太过意外,并且片刻后,坐在房车里戴着眼镜的赵汐羽影像取代了邹建旗先前看着的情报屏幕。
别说,虽然是幻……全息影像的启动方式有点诡异,但是功能倒是挺方便的。
看来用常规的眼光看待这个手环,还还真的是有些不太对得起这东西的制造者呢。
“这次也不算是正式介绍,总之在开饭之前我会回答你的问题。对了,你会留下来吃饭的吧?”
屏幕那头的赵汐羽稍稍歪了一下脑袋,那头漂亮的乌黑刘海也因此抖动一下。配合眉毛的轻轻微挑,邹建旗忽然发现自己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这不行……自己有女朋友啊……
“啊……当然会,反正你给我发的信息就是叫我别吃东西过来不是吗?”说话时邹建旗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不过要和你们吃饭这件事还真的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那就好,出乎意料就出乎意料吧,在我的队伍里很多事情都是会出乎意料的。”
对邹建旗点点头后,赵汐羽借着和邹建旗对话的屏幕顺带对其他三人下令让他们去收拾一下今晚的餐桌。
三个人的反应各有不同。
龙空伦像是一个接到命令的前苏联士兵一样理解大声说道“没问题”然后一溜烟的跑了;三郎还在碎碎念,看起来要是每个人过来拉他一把是不会走的;罗云的表现就很简单了,那就是把三郎拖走。
这个队伍很有问题,即便刚才邹建旗就意识到了这点,而现在,他再次确认了这件事。
目送这三人离开后,邹建旗把目光转移到和赵汐羽对话的屏幕上。
看起来赵汐羽并没有在意邹建旗不搭理自己并且把视野挪开的事情,现在的表情是微笑。
不过话又说回来,和刚才相比,邹建旗好像发现有点不太一样。这个不太一样是赵汐羽搭在桌子上的左手旁,好像多了一个类似于耳机的东西。而且这个耳机上还有着类似于恶魔爪牙的东西分别处在耳机的两个耳罩上,看起来信号发出考的就是这两个东西。
“你别告诉我这个耳机就是你能够进行心灵感应的秘密。”
即便心里已经有了一点眉目,然而邹建旗还是想要得到确实的从赵汐羽口中蹦出来的真相。
用手指轻轻拨动了一下自己的刘海,赵汐羽眯起眼睛笑了一下后幽幽的说:“这叫‘心灵干预耳机’。另外,邹建旗,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以为为什么我非要把你拉到我的队伍里面来,我看中的就是你的观察力。知道吗?我的队伍现在很缺人,尤其是缺攻击与观察能力兼备的人。”
“你该不会是指望我能够看出来什么事情不对劲吧?我可没那么厉害的本事。”
邹建旗感到很抱歉,他确实是办不到这件事。
“不是不是,没那么夸张,”赵汐羽顿时变成了眯眯眼,“那是侦查队要干的事情,我们的话主要就是处理他们发现的问题。比如说这次的猩红细菌,那是来自于十年前的灾难遗留物,这一次我们会把它完全处理掉。”
“仅仅只是灾难遗留物?我爸爸可是因为这个细菌进监狱了!”
对赵汐羽这种轻描淡写的说法感到不满的邹建旗立即进行抗议。并且这个抗议的方式,是脸色发青的怒吼。
“邹建旗!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你在和谁说话!我是预言者,这个队伍的直接负责人同时也是你的领导!如果说你不满的话,现在可以立即离开!我不拦你!不过记住,错过我的话,下一次再救你父亲可就得跨过奈何桥了!如果有哪个队伍愿意招募你并且带你过桥的话,请便!”
从眯眯眼笑容转变成发怒状态,赵汐羽在一瞬间完成了这件事。而邹建旗也是同样在这一瞬间感觉到了赵汐羽的恐怖,脚底,有些发虚。
怪不得龙空伦这么怕她,说真的,现在邹建旗也有些害怕这个人了。
那种无形的压力,简直就像是一座大山,直接就这么压了下来而没有任何缓冲的余地。
这就是威严吧,真正的威严。一个领导人最应该具有的品质之一,不就是威严吗?
这可是统帅队伍的关键品质呢!
也难怪赵汐羽能够成为这支问题人员组成的队伍领袖,如果说她能够做到这点,那么当个领袖也是理所当然的。或者说,当不成领袖才是真正的问题。
迫于压力,邹建旗屈服了。
“对不起!长官!我错了!”
这个道歉就连邹建旗本人都想象不到,他居然就这么屈服了。
一个曾经面对凶恶的教官依然可以顶撞的人,现在因为一个女人的变脸就这么屈服了。
“这就对了,”赵汐羽重新变回微笑模样,“那么,现在开始下一个问答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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