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不知为何却光着一条膀子。
并且,那条露在外面的胳膊,满满都是张牙舞爪的暗黑色刀疤。他眼神有意无意的打量着这女子窈窕玲珑的身材,眼底闪现火花,问道:“说!是哪个杂碎的帮派让你来跟踪僧爷我的!”
女子看着他那:“看在你把姐姐我伺候得舒服的份上,就赏你几张轻身如燕符吧。一章能顶半个时辰。”
“可是,就算我侥幸上去了,只怕道长们发现我没有天赋,把我赶下来怎么办?”
释静笑道:“这些只说了上这山峰便能收为弟子,可没说是否需要有天赋。就算你没有任何天赋,难道偌大个玄清宫就没有适合你学的东西吗?”
“我也是这么想的。待会我背着白凝水带头,白凝雪在身后,释静你垫底。万一有个什么不测,你在后头照应一番。”
“废话不多说,走吧!”
纵身越了几百米后,雾不像先前那么浓,薄冰的数量也大大减少。不光是薄冰,就连原来的数千人也只剩两三百人了。
这几百人的平均素质都很高,多半都是身世显赫的贵人世子,个个都是有备而来。
比如说灵康国的太子殿下,只见他周,鳄龟的反应倒是够快,脑袋急速往壳子里缩,只是头顶最上方擦破了皮。
果然难搞,真是没地方下嘴啊!夏子平一阵头大,拿着匕首直接朝着肚皮捅。这匕首乃是皇子殿下给的,想来也是上好的材料,削铁如泥,不料用尽全身力气,不但没把肚皮给扎破,差点没将匕首给崩断了。
他没奈何,举起弹弓朝着鳄龟脑袋缩进去的空隙之中,射入三枚钢珠。
只听鳄龟惨叫了几声,脑袋仍旧没有伸出来,但是四肢却是伸出,极力地想翻过身来。
“尼玛!这都没死!”
鳄龟翻身并不容易,这也是为什么夏子平踢翻这货的缘由,不过精神力耗在这种事情上,真是浪费啊!
提起匕首,夏子平对准了一只前肢使劲切了下去,果然皮糙肉厚,这般锋利的匕首竟然没有彻底将脚给砍断。
鳄龟吃痛,将受伤的前肢又缩了进去,挣扎得更厉害了,可惜虽然力气够大,因为无处着力的缘故,只能整个背在地上滴溜溜地飞快转动。
伏在龟背上的夏子平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这比海盗船还要刺激一百倍,哇的一声就吐了。
被转得晕头转向的夏子平手一滑就被甩了出去。
鳄龟的四肢又伸了出来,趁着夏子平还满眼星星几番挣扎终于是成功翻身,努力的想爬回河里。只可惜身体沉重,且又负伤,着实是爬不快,夏子平管他三七二十一,一连发射了七颗弹珠才射中鳄龟的四肢。
……
释静轻松自在的在营地周围溜达了一圈,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捧着好大一堆野果。
“都是可以吃的,大家赶紧吃吧。”
段飞云道了声谢,说道:“两位姑娘先请。”
皇子开口,两个女孩就少了几分顾忌,也各自取了果子文静的小口吃着。夜幕已经降下来,侍卫也寻了足够的干柴,点起了火堆,某个和尚看着那摇曳的篝火叹息道:“光吃果子感觉吃不饱啊,要是有肉就好了。”
段云飞的嘴角抽了抽,莫非这个和尚拜入道教就是这个原因?这都什么时候了,这蠢货居然还惦记肉!
“也就指望白施主去打猎能带回些好吃的吧。”释静看着某处悠悠叹息。
打猎!??
段云飞脸色都变了:“难怪白兄至今未归,恐怕已经是遭遇不测了!这缥缈深林遍地都是飞禽走兽,我们躲得过便是老天保佑了,它们是不能吃的啊!”
“殿下放心,这人还活的好好的呢。”
释静一指,段飞云果然看到夏子平正在不远处,好像费力的拖着什么东西。
夏子平也听到了段云飞的话,顿时站在原地用身子遮住鳄龟的尸体惊奇道:“不能吃?难道要把这些精怪当做家人来爱的吗?还是这里都是些什么国家保护动物,吃了要坐牢?”
段云飞苦笑:“这缥缈森林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们还在修炼精神力阶段,法术甚微,若是野兽来了,难以抗衡。只怕到时肉没吃成,我们倒成了野兽的腹中餐。”
夏子平听了松了一口气:“吓我一跳,方才还以为自己要坐牢呢。皇子殿下,您放心吧,在我的字典里没有野兽只有野味。”说完把这大乌龟丢到了众人的面前。
“这、这!这是蟒头王鳄龟!虽然等级不高,但是它的防御力极高,据说只有上品宝器或者金丹修士才能把他的防御破掉!白兄你的修为已经到身散发一股柔和的光线,白雾里的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的存在,从而避开与他的交锋。在弹跳的同时,一双强大有力的翅膀在他身后呼啸的煽动着。
到了几千米的高空,雾气变得像是纱巾一般薄,淡淡的雾气中想要找一块薄冰都是难事,时不时有人为了抢同一块薄冰块而大打出手,然后双双坠下。
白凝水伏在夏子平的背上,大气也不如狼似虎的眼神,心里一慌,有些僵硬道:“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姓段,你若是再不放了我,就等着被人碎尸万段吧!”她心中害怕,说出的威胁之话也显得没有底气。
“姓段又怎么样?别以为我不知道,前脚放你走,你后脚就会派人来杀我。只要我先下手为强,把你神不知鬼不觉的给灭了,又有谁会知道呢?个姓的,都是皇亲国戚。段芷悦真实身份是一个公主,从小到大可以说是受尽身边之人的追捧与宠爱,何时受过这等委屈与侮辱。听闻恶僧这般明目张胆的辱骂和嘲笑,她早就气红了一张脸,美眸发着寒意与杀意的瞪着黑衣人,恨不得将他凌迟处死,但是如今自己势单力薄,还被捆住了双手双脚。
那恶僧狞笑在她仇视的目光下竟然开始解起了裤头。段芷悦眼眸含泪睁大,眼神从憎恶转变为恐惧:“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