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春雪说出了所有有关bb程序,加世界,频连结者的事情,王瑾其实知道的比他要多,但还是认真的倾听的这一切。
那么,我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是,黑雪学姐成为了你在加世界中身为频连接者的上辈,为的是要帮助到黑雪学姐,所以才将神奇的bb程序给予了你,
而你,有田春雪,是为了表达上次你对我的歉意,所以才将这么珍贵的bb程序复制机会用在了我的身上,当然,你也希望我也能帮助到黑雪学姐是吗?
是,是的其实帮助学姐的事情,我一人就可以了,我更多是想表达我的歉意,这只是一份礼物,我
春雪君,我曾说过你是一头蠢猪,那很过分,但没想到你真的是如此蠢,只为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事情,你就将这么珍贵的东西给了我,你,真的是太蠢了。
至于帮助黑雪学姐的事情,这不是理所当然吗?你觉得知道真相的我会选择视而不见吗?这又是你的愚蠢想法。
王瑾说出的话,听着还是那么的难听,但无论是春雪还是黑雪姬,都听出了他话里的那种激动与感谢。
呵呵是呢,我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愚蠢,但为了朋友,我愿意一直愚蠢下去。春雪笑意盎然的道。
好了,那么两位少年,两位学弟,我的两位下辈,请停下你们之间‘蹩脚而愚蠢’的对话吧,现在来听听我为什么引导你们进入加世界的理由
等一等,这里我要插嘴一下
中野君,你请说。
我觉得我们三人之间的关系,用上辈,下辈之类的称呼不太合适,我不想成为春雪君的下辈,我想春雪君也不想这么称呼学姐,对吧?
啊,我不,我
我觉得,黑雪学姐的身份,对我们来说,更像是引领者一般的前辈,就像学姐这个称呼一样,不是吗?像上辈下辈什么的,那就太生份了。
恩哼中野君意外的很强势呢。黑雪姬嘴角出现一丝笑意。
不,我只是不想随便的就居于人下呢,明明春雪君也不过昨天才成为频连接者,却成了我的上辈,虽然我很感谢他,但是,这还是意料中的让人不爽呢。
那么,春雪,你认为呢?
呃,啊,这个,恩,我,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某种不为人知的念头在春雪脑海中闪过,是啊,若只是引领者与被引领者的身份,自己和学姐的距离也会拉近一点点吧,上辈和下辈,就是两个上下级关系,毕竟在东瀛,以下犯上,可是禁忌的事情啊。
那么,就由我来说明这件事情吧,这可是有点漫长的故事呢
黑雪姬开始缓缓道来她在加世界内的身份,来历,故事
在她的诉说中,春雪知道了很多事情,而王瑾早就知道了这一切,但是还是认真的倾听着,也知道了一些很多动漫中很少提及的细节部分。
比如,频连接者的数量,要比想像中的要多的多。
在动漫中,黑雪姬在说这些时,说加世界中,频连接者的数量,推算着目前还存在着大约总数1ooo人左右,而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数据,仅仅是以东京为例,东京二十三区中共有六十个战区,统计这些人后,才是1ooo人。
是的,仅仅只是东京而已,别忘了这些频连接者全都是未成年的孩子,他们一年365天的大半时光都是在学校内度过,基本都不会走出东京。
所以说加世界中的频连结者,绝对不只1ooo人,在东京以外的地方是未知的更多的频连接者。
比如大海对面的国度,大海另一面对岸的米国等等,在世界中,虽然受制于bb程式只能复制传播一次,所以传播的度不快,但以现实推论来看,7年时间的流传下,绝不可能仅仅只有1ooo人,也不可能只局限于小小的东京。
这1ooo位频连接者中,能达到等级4以上的人相当有限,5,6级的基本上是单人对战无法达成的,需要组队才能得到足够多的点数。
7,8级的频连接者,更是大多成为了某个集团的指挥官级别。
集团,类似于的公会。
而统帅他们的正是仅有六位达到9级的频加者,他们被以蓝,红,黄,绿,紫,白的纯色六王。
而黑雪姬,却是在这六王之外的黑之王。
原本是纯色七王,但是她背叛了其它六王,只因为其它六王选择了停止不前。
达到等级9以后,想要再进一步,必须要杀死同等级的五位,也就是说七王中,最多只能出现一位等级1o的人,甚至有可能一个都不会出现,全部死在自相残杀中。
等级9的七王们彼此对战时,只要有一次失败,就会失去所有点数,卸载掉bb程式,并失去所有关于bb程序的记忆,也再没有可以加的能力。
面对这种几近苛刻的条件,站在最顶峰的7位,自然是大半都犹豫并妥协想要彼此和平相处,并划分了地盘,统治着整个东京加世界,维护着自己身为王的特权。
而七王中,唯有黑之王,即黑雪姬,选择了更进一步,并在一场七王聚会中,杀死了以友情和平为主张的第一代红之王。
第一代红之王无疑是老红人一般的存在,与他相恋的紫之王,好友蓝之王,还有其它兔死狐悲的四王等六王,联手围攻了黑之王。
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真的是太莽撞了。
在仿佛听着神话传说般的两人面前,黑雪姬薄薄的嘴唇微翘,出断断续续的笑声。
当时的我一点理性的判断力都没有,只有疯狂的战斗着,但却没能再杀死任何一人,当然,我也没有被杀死,但3o分钟的战斗时间已到,加时间解除这之后的两年里,在六王的联手围攻下,我一直在躲藏着,现在的我,是加世界中的最大的背叛者,赏金最高的通缉犯,也是最没用的胆小鬼
为什么?
春雪被这传奇似的经历震撼的几乎意识麻痹,下意识的问出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