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军生带着警卫,跟着这个知情人来到了一出较为偏僻地方,这个地方地处柏林西南角,附近没有街道,来来往往的人不是很多。走过这段较为僻静的地方,
苏军生看到有一处独立的住宅,青砖青瓦,两个台阶,不是怎么华丽,至少可以说明,当初还是有钱人家,现在,咋咋看去却透着一种凄凉,因为墙角已经长满了杂草,说明这家人不多,或者没有收拾院子的闲心情,
知情人说:“就是这家,一个寡居的女人,很少看到有人和她来往,今天是头一回,一下子来了三个人,大家都有点好奇,我看到他们抬着一个人进去的,肯定是你们要找的人,你们去看看吧,我就不去了,”
知情人说着就退了回来:“不好意思啊,”
苏军生知道,这个人肯定认识这家人,大概不好意思面对面吧,这一点,苏军生也是理解,就点点头说:“好吧,你回去吧,我们自己上前询问即可,我们自己进院子查看。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知情人双手抱拳慢慢的退了回来,
知情人走了,苏军生立即安排几个警卫堵上了前后门,防止斯特莱克兄弟从后门逃走,一切安排妥当,才让勃洛姆堡上前敲门问话::“你去叫门吧,态度要和蔼不要凶巴巴的,”
“咚咚咚,”接连敲了三下,院子很静,没有任何声响,小孩子,或者大人的说话声都没有,就像没人一样。
愣了好一会,苏军生才听到踢踏踢踏的脚步声,不紧不慢的向大门前走来,又等了一会,门才开了一条缝,一个中年妇女探出头来问:“你们找谁?都这么晚了,男人几个男人敲女人的门,是不是不怀好意啊,”
“大姐,你误会了,我们就问问你们家,是不是来过两个男人。抬着一个受伤的年轻女人?进了你们的家?”勃洛姆堡上前询问这个中年妇女,
“噢,是这个呀?”中年妇女倒也爽快,迅就点点头,也没有任何犹豫:“是的,来过,来过,就是斯特莱克兄弟抬来受伤的女子,很年轻,二十出头的样子,那个女孩子伤势很重,我帮他们洗过一次伤口,”
“对对,我们要找的就是他们,”勃洛姆堡回过头来兴奋地,小声告诉苏军生说:“元,在这儿,他们来过,”
苏军生很高兴很兴奋,压低声说:“那你就问一下,是否同意我们去看望一下他们,我们是朋友,绝不会伤害他们的,”
勃洛姆堡就转身对中年妇女说:“麻烦大妈,请跟主人汇报一下,我们和他们是朋友,想看望一下,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也不需要汇报,我就是主人也是仆人,当得了家做的了主,你们来得不是时候,”中年妇女说的很镇静,没有一丝惊慌,
“什么意思,大妈,”勃洛姆堡有些不明白这个女人的意思,
“他们走了,就在你们来的之前,那个女孩子伤得很重,很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进行治疗养伤,一旦伤口恶化,就有生命危险了,”中年妇女喋喋不休地说着,
“走了?你耍我们吧?怎么会这样巧,我们刚刚找到这里,他们就走了?”勃洛姆堡显然有些生气,
“是啊,走了,不是耍你们?人家说走就走,这我有什么办法?我就一个人,就算拉,也拉不住啊,”中年妇女双手一摊,一副无何奈何的样子:“我也劝过他们,叫他们不走,他们坚持要走,我有什么办法?只好让他们走了,”
苏军生急步走到前面,客气的说:“他们走了多长时间?,我们进去看看可以吗?大姐——”
“走的时间不是太长,大概也就十几分钟的样子,这位小兄弟,说话很不友好,我与你们素未谋面,为什么要耍你们?既然你们不相信,就进来搜查吧,我不会说谎吗?真是的,不相信人,别把人人都想的那么坏,”中年妇女显得很镇静,对苏军生他们个不满意的样子,
苏军生道:“姐,你就,你大人大量吧,就别和他们小孩子一般见识了,”
明明是大妈的年龄,被苏军生称为姐,竟然高兴地笑了:“还是这位小兄弟会说话,你进来看看吧,这家没有别人,就是我一个人,既是主人又是仆人,你们进来吧,随便看,随便看。”
苏军生也不客气,直接就对亚当斯特说:“你带人在外面守着,我们进去看看,”
“是,元,”
苏军生带勃洛姆堡及其部分警卫,进了院子。苏军生打量一下,院子不大,正房五间,东西厢房各三间,一个人居住,已经是相当大的了,大概是儿女们都出去工作了吧,看上去,这个女人也有四十了吧、于是问:“大姐,你的孩子都搬出去另过了?”
“小兄弟,你说错了,我还没有孩子呢,”女主人似有难处,
“不好意思了,大姐,给你添堵了,”苏军生真不好意思了:“我想你三十出头了,肯定有孩子了,”
“哪里呀,我已经不过三十几了,过了年,就是四十了了”
“看不出看不出。我看大姐顶多也就三十五,”
女人终于笑了:“我有那么年轻吗?”
“今天晚上不好意思了,还要给你添乱了,”
“没事没事,乱过以后,我就清白了·”
就是这几句话,倒是套进了他们的关系,女主人不再有抵触的情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