亟待密斯特的人现危险,已经来不及躲开了,迪特里希一挥手:“上,干掉他们,”
二十人一下子扑了上去,密斯特的十个人一面阻挡,一面后撤,迪特里希的二十人哪能容再逃呢,奋力进击,其中六人被当场按住,立即杀死,不留后患,四个人逃出包围圈,亚当斯特立即带着十多个人,奋力追赶逃跑的四个人,命令士兵:“加快度,决不能让他们逃走,”
维持秩序的警察一见党卫军追赶四个便衣,一起赶过来帮忙,合力围捕四个人,亚当斯特高喊:“你们是逃不掉的,束手就擒是你们的唯一出路,”
四个人看看逃不脱,竟然逃出手枪负隅顽抗,一个人高喊:“束手就擒也是死,倒不如拼个你死我活,打-,”
亚当斯特果断命令开枪:“兄弟们,开枪,干掉他们,一个不留,”
亚当斯特带领的卫队,再加上警察,差不多二十人,一起向四个人开枪,不到三十秒,四个人全部被打死了,身上都被打成了筛子,
迪特里希放走的排长正在向密斯特汇报军情,排长说:“我们上当了,这次刺杀任务完成以后,部长大人都会把我们杀掉,”
密斯特正色道:“听谁说,部长大人能是这样的人吗?”
排长说:“我亲耳听到部长这样说的,就是刚才,我以游客的身份接近部长大人,听到他派出的贴身警卫,就是准备在我们开枪之后,就将我们杀人灭口的,连长,这回输惨了,落得个里外不是人,为了保命,我们逃吧,”
密斯特很不高兴:“你们一起五个人,死了四个,就你一个人回来了,为什么你没有死?你给我说清楚,而且到我这儿就是挑拨离间,安的是什么心?”
排长道:“连长,我是为你着想啊,我们应该逃走了,这里不能呆了,卷进了这个阴谋,早晚都是死,”
“胡说八道,部长大人,对我们这样信任,怎么能怀疑部长呢,而且,我是警卫连连长,怎么能弃部长大人而不顾,自己逃走,当逃兵也是死罪,”
“逃走或许还有活命,连长——”
就在这时候,他们听到了他们负责的接应地点,响起来激烈的枪声了,密斯特十分惊讶,生了什么事?难道第二梯队也被围歼了?连忙向这边跑来:怎么打枪了?
密斯特赶到近处就看到,自己的十个士兵已经全部死亡了,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知道我们的人就埋伏在这里的?完了,这次真的完了,部长分配给自己的任务,居然什么还没有做,就全军覆灭了,真的死罪了?他们又是怎么暴露的?是不是与排长有关?
密斯特转过了脸,看着排长,质问道:“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泄密的?”说着就举起了手枪,对准了排长的头颅,食指紧扣扳机,一脸怒色,
排长一看连长的样子,知道要要坏事了,连长真的是要杀他的样子,连忙说:“别别,连长,你听我说,连长你听我说,我没有,绝对没有做这事,·······”
“撒谎,你就是以十个兄弟的生命,换回了你的自由,我怎么能放了你?”密斯特果断地搂响了扳机——
“连长,我是真心的——”话还没有说完,连长连续开的两枪都击中了自己的头颅,排长倒下了,临死还想表忠心,太幼稚了,连长怎么可能听你的,
听到枪声,迪特里希转过身,看到不远处,一个人倒下下了,刚才刚刚跟他化过妆,自然认出来,你就是刚刚放走的排长,就笑着对部下说:“我刚才怎么说的,”
“放了也活不成,”
“这个连长也活不成,就不管了,内政部长肯定要杀了他,走吧,保护元去,”
就在迪特里希带人赶往演讲台时,演讲台那边,响起了两声刺耳的枪声,迪特里希大叫一声:“不好——,元有危险,跑步前进,”二十几人迅冲向演讲台,
苏军生刚刚登上演讲台,集会有海因里希主持,他作了简短的讲话,最后:“现在,请我们最敬爱的领袖,德意志国家元,兼总理希特勒先生讲话——”
演讲台下响起了激烈的掌声,刚才,海因里希已经听说,密斯特派出的五个枪手失踪了,但是他相信,密斯特一定还有补救计划,集会演讲要正常开始,人已经到了演讲不能不开始。
海因里希心里盘算,即使密斯特不成功,还有对立面的刺客呢?
如果,神秘组织的刺客又失败了,就有自己的贴身警卫,在背后打黑枪,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击毙元替身希特穆勒,绝不能让他在会做回到总理府,海因里希是下了决心了,必定置希特穆勒于死地,否则,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今天能打伤元帅,明天就能打伤他这个内政部长,
海因里希宣布有元演讲以后,苏军生就向前跨了一步,站到扩音器前,清了清嗓子说:“尊敬的德意志子民们——”
苏军生刚刚喊出一句话,台下就传来了两声清脆的枪声,两名神秘的刺客开枪了,戈培尔再次扑倒在地,施密特急忙上前:“部长大人,我们快撤——”
海因里希转脸看了看多丽丝,就对施密特说:“你个小蹄子,还有点味道,”
施密特心领神会,急忙叫了两个警卫:“保护元的女朋友——”
两个警卫冲上前,架起多丽丝就走,多丽丝挣扎着:“元,元还在台上呢,”
此刻的苏军生已经身中两枪,动作稍微慢了点,但也没有倒地,苏军生突然想起来,自己可以手到伤愈,连忙伸手一摸伤口,果然立即痊愈,苏军生大喜,原来这样也没事啊,我还怕你个球啊?
在别人都在逃走时,苏军生抬头向台下望去,看到了两个刺客再次举枪瞄准,苏军生推开了面前的讲桌,飞身冲下演讲台:“狗日的,哪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