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城一间客栈,司徒凤舞依旧虚弱,烧已退了。韩日天拿着郎中的方子前去药房抓药,彩霞彩云二人,又是烧水,又是为司徒凤舞盖被褥,鞍前马后格外周到。
司徒凤舞自醒来起,一句话不说,饶是两位童年好友也很少见她如此。
彩云实在见不得小姐如此闷闷不乐,为司徒凤舞打抱不平“小姐,既然姑爷如此待你。咱们干脆自己去颠城,不与他一路。”
面如死灰的司徒凤舞眼前一亮“彩云彩霞,收拾东西我们走。”
彩霞嗔怪彩云多嘴,“小姐,咱们要不要通知韩日天一声?”
司徒凤舞神色匆忙“不用。”
三个女子收拾好行囊赶下搂,刚好碰见公孙子蒙一行人,店小二正指着下楼的三人“少城主,就是她们,马车就是他们的。”
彩云彩霞把司徒风舞护在身后“你们想要干什么?”
公孙止有些怀疑自己孩儿的话,三个弱女子能做出怎样伤天害理的事?“子蒙,是她们?”
公孙子蒙也没想到马车上是三位貌美如花的小娘子,心中计一转,没去看成花魁,却有三个娇花似玉的小娘子送上门来。“父亲,就是她们,是她们射伤我的马。”
公孙止微怒“子蒙,你好好看清楚,真的是这三人?”
赶来的路上韩日天确实出过手,事先也交代过三人,小心为上。明白了事情始因起末的三人连忙解释“对不起,因为我家小姐病重,事出紧急,仆人才做出以下犯上的事情。”
公孙子蒙听完三人的解释,喜出望外,本来还在担心如何让父亲相信对方向自己出过手,现在不用愁了。“父亲,你听到没?她们真的出过手,只不过现在我们人多,她们才会表现的如此弱不禁风。其中一定有很大的阴谋。”
了空大师笑眯眯点头。“城主大人自古恶人多可怜,此三人绝非善辈。”
“带走。”
“休想。”司徒风舞虚弱的拔出佩剑,就要朝公孙子蒙刺去。
“三脚猫,上不得台面。”了空只是虚空一弹,司徒风舞手腕忽然一沉,佩剑掉在地上。
公孙子蒙装模作样的躲在公孙止身后,大呼“爹,爹,你看到没有。此等贼子手段竟然公然行刺。”
公孙止更加坚定,沉声道“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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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城主府,司徒风舞三人被当成犯人押解到地牢中。
公孙子蒙急不可耐的跟着去地牢,势要第一时间将三人的来龙去脉审视清楚。
公孙止则,有些怀疑三人是否真的是刺客?“大师,莫非我又替子蒙做了件糊涂事?”
了空大师双掌合十“阿弥陀佛,少城主年少有为,很好。”
公孙止平时谁的话都不行,唯独信一人,那人说好,大半不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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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牢,公孙子蒙将三人分别收监,彩云彩霞关在一起,司徒风舞单关押在一起,牢房相邻。
公孙子蒙在牢房外踱步,满脸淫丨荡“本来想着今天去看花魁,没想到上天待我不薄,送上来三个如花似玉小娘子。”
彩云彩霞有些紧张,为自己壮胆“你不要得意,待会姑爷来了,定饶不掉你。”
剑周现在是司徒风舞的逆鳞,一点也不想听到这个名字。“住口,别提这个人。”
“呦,还是个夫人呢!我这人还没玩过人家的夫人呢!”公孙子蒙眼露贼光。
司徒风舞毕竟是司徒家的人。“你敢?”
公孙子蒙被撩拨的心痒痒。“别急啊夫人,咱们慢慢玩,这座城主府深似海,外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休想逃出去。夫人这盘大餐理当最后在吃,先吃一盘姐妹花开开胃。”
公孙子蒙打开彩云彩霞所在牢房,然后转身将牢房反锁。早在客栈,公孙子蒙就注意到这两个姐妹花,模样相差无几,年龄相仿,最为可人的是虽然是一对侍女,但是身体肤无半点粗糙痕迹。
彩云彩霞自幼服侍司徒风舞,并无半点武艺加身。与公孙子蒙关在一起如狼和羊,谁是狼谁是羊,一目了然。
司徒风舞扒在牢门处,彩云彩霞的尖叫声,衣服被撕裂声,如鲠在喉。“混账,放开她们。放开她们。”
公孙子蒙狼性大,身下侵犯彩云,彩霞在旁边咬他。一用力将彩霞甩到墙上,后脑勺着地,彩霞再无半点声音。彩霞的身体滑下去,留下一墙鲜血横流。
司徒风舞撕心裂肺,肉同刀绞。“彩霞,彩霞。”
公孙子蒙一边侵犯,一边对着司徒风舞淫丨笑,“夫人别急啊。”
痛苦,愤怒,自责,司徒风舞,心碎,心死。“猪狗不如,你这个猪狗不如的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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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口,剑周几人酒醉饭饱后徐徐上路,骑着四匹马刚好在城门处碰见抓好药的韩日天。
“兄长,大小姐在哪座客栈?”
韩日天见到姑爷几人到了,安了不少心,毕竟在郓城出手过,对方的身份底细丝毫不知。现在姑爷来了,以他的雷霆手段,自然都好办。
韩日天翻身上马,与妹妹韩月仙共骑一马。“就在前面的客栈,我在前面开道。”
赶来郓城的路上,剑周将昨晚的事叙述一遍,众人觉得大小姐实在有些无理取闹。小鱼更是后怕的揉揉剑周胸口。“剑大哥如果受了伤,叫小鱼怎么办?”
剑周天生对小鱼有股爱护之感,心想着小鱼大半也对他有这种感觉。这大概便是世人口中所传的红颜知己吧。“小鱼不必担心,纵然我让她双手双脚,她也碰不到我半分。”
韩雪仙重重点头“没错,这个我倒是可以作证。”
剑周咧咧嘴,想到昨晚漏两手的场面。韩日天韩月仙兄妹俩,愣是自己的皮毛都没碰到。
一行人到了客栈,店小二看到韩日天去而复返,见鬼一般急匆匆关门,大喊大叫“罪犯,罪犯回来啦。”
韩日天觉得不对劲,拔地跳到二楼,房间内空无一人,哪里有大小姐的身影。
“少主人,大小姐不见了。”韩日天气怒之极,提小鸡一般将店小二提回。“我且问你,楼上房间的三位姑娘去哪里了?”
店小二哆哆嗦嗦“我不知道,不知道。”
韩月仙觉得不对劲,拔出长剑“先前为何见到我们,即刻关门,口中胡言乱语。”
店小二本想随意找个借口胡乱搪塞一番,韩日天却将他高高举起“快说,不然打断你的腿。”
店小二头晕目眩,差点吓得尿裤子“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三位姑娘被公孙少城主带回城主府了。”
“为何会被带走?”
店小二支支吾吾“公孙城主说她们是刺客,要严加盘查。”
剑周直接了当道“城主府在哪个方位?”
“此处往东,最宏伟的那座府院。”
剑周执剑,一路向东,墙挡拆墙,用最暴力直接的手段直冲城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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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内后花园一座小亭内,公孙止与了空面对面饮茶,下棋。
小亭旁的池塘中聚集一堆红鲤鱼,等待岸上人撒食。
了空颇有闲情逸致瞥了一眼。“城主大人广结善缘,连鲤鱼都懂的向城主大人要食咧。”
公孙止颇为喜悦,官场得志,棋场也得志。“了空大师谬赞,我公孙氏只是做了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何足挂齿。比起了空大师所在松山寺平日里做的善事,我这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上不了台面。”
了空捏一白子,轻轻放下“城主大人谦虚,每逢初一十五,广外施粥,城里城外的人都念着城主大人的好呢。o39;
棋局之上,公孙止已经开始大杀四方,了空却节节败退,偏居一隅。“大师的棋艺一如既往的,臭。”
“阿弥陀佛,老衲是有些不配做公孙大人的对手。”了空这和尚着实有趣,捧起人来有板有眼,将公孙止捧得心花怒放。
公孙止大手一挥“大师,此次下山辛苦,这月的香火钱加倍。”
了空放下身段,离开座位,深行一礼。“老衲替那些受苦受难的贫苦百姓谢谢城主大人。”
“行啦,行啦。”公孙止连连摆手,与了空像相交多年的老朋友。“了空,寺庙那边的事要抓紧时间办。年关将近,那些东西要快些准备。”
了空暗暗点头“大人尽管放心,此事十之八九已经办好。大人此次去巅城保管直步青云。”
公孙止一改之前正义无私的脸面“这些年来,你为匪我为官,你做的事我从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说大师在寺里还有三房小妾?”
了空面色红润“大人错了,是六房。”
两个谦谦君子互相被对方的话逗笑。
公孙止凑近了空耳旁,细弱蚊声。“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
了空点头。“大人放心,皆以准备好。”
“这些年来,每当我心痛交猝之时,必要吃一颗童男童女的心。郓城里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孩童,这次大师回到松山寺要再找五百童子。”
了空脸上永远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大人不怕有人追查下来?”
公孙止打趣道“有人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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