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司徒风舞卸下红妆,换上一身武人衣装。尽管英姿勃,但是举止谈吐中依旧有股胭脂气。
一切都是个流程,譬如比武招亲,洞房,仿佛都是个流程。为的只是向巅城进。
去巅城的车队有三辆马车,小鱼独自乘一辆在最前面,剑周赶马。
第二辆是司徒风舞的闺驾,由司徒家的两名死士驾车。
第三辆马车则是司徒凤舞的两名侍女,彩云,彩霞,驾车的人正是换了身衣服,光彩夺目的章阿良。
章阿良换去乞丐服,穿上公子哥的衣服,还别说,真有点别样的气质。
司徒剑南随行到泗水城外,交给司徒风舞一个竹筒。“等到了巅城,再看。”
司徒风舞打趣道“父亲不怕我半路上等不急?拆开了看?”
司徒剑南不可置否的摇摇头“若是到了巅城再看,满足我家凤舞心中所想。”
司徒风舞灵光一闪,精神抖擞“当真?”
司徒剑南只是笑笑,然后一脸凝重“凤舞,这一路无论遇到什么?记住,相信剑周,和他一起好好的回来。”
司徒凤舞一听到剑周的名字,满脸的不耐烦“晓得了,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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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剑周与小鱼的马车在最前面,地图摊在身前,剑周对这个陌生的世界多了些认知“颠城在这,泗水城在这。一二三四五,也不远啊。”
剑周用手比划,颠城与泗水城在地图上只相差五步那么远。
小鱼笑出声,“剑大哥,图上一指,地上百里,很远的。”
“啊?”剑周惊咦“走到颠城岂不是要猴年马月,岂不是要几十年,自己还能不能回到现实世界?”
“驾,驾。”剑周可不想回到现实世界后,认识的人一个个白苍苍。
前车加,后面的车同样跟着加。马车本就颠簸,一路快前进,坐在第二辆马车上的司徒凤舞坐立不安,好几次要被颠出马车外,大呼“停,停,停。”
司徒凤舞的大叫引起剑周的注意,剑周拉停马车,“怎么了?”
司徒凤舞走下车“我倦了,停车歇息。”
剑周刚要作,小鱼柔声道“凤舞姐姐也是好意,想让大家歇息下,剑大哥就不要脾气了。”
“哼,这个娘们,如果这样赶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达颠城。”
将马车系在树上,章阿良这才慢慢悠悠的跟上来,与马车里的两名侍女有说有笑。
章阿良嘴皮子功夫真是不错,小半天功夫便将两名侍女逗得花枝招展,对他念念不忘。以至于,下车时彩云彩霞仍然一直与章阿良暗送秋波。
休息的人群明显分为两大阵营,剑周与小鱼,章阿良在一棵树下休息。
司徒凤舞,彩云,彩霞则在另一颗树下。至于司徒剑南派来的一男一女则在四处走动巡逻。
两名死士,一名背着大角弓,腰系白羽箭数十支,名叫韩日天。另一名女死士,则手持双剑,双剑一短一长。一把长剑,一柄匕,名叫韩月仙。
司徒凤舞色厉内茬教训起两名侍女,“你们两个没良心的,几句好言好语,心魂都被人家勾了去。”
彩云彩霞异口同声娇嗔对方一句“都怪你。”
“行了,等下你们与我同坐一辆马车。”司徒凤舞不允许自己身边的任何人与剑周有半点关系。
彩霞彩云二人尽管不满,仍然是照做。
在剑周一行人在树下歇息的时候,有一队马队停驻,马队驮满了了货物,足有四五十骑。
两名死士韩日天,韩月仙兄妹俩向剑周靠近。“要不要赶路?甩掉他们?”
“两匹马拉一辆车太慢,把车子扔掉,我们骑马赶路,互相可以关照。”剑周作剑指,两辆马车上的麻绳应声而断。这一手也有展现自己实力的意思,意欲吓退那些怀有坏心思的人。
韩日天,与韩月仙两兄妹犯难。“少主人,五个人骑四匹马?”
“喂,我还没歇够,这就走了?”司徒风舞十分不满的叽叽喳喳,任你装模作样,我偏要跟你作对到底。
“随你们,我与小鱼在前面开路,你们跟上。”剑周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带着小鱼飞身上马,留下一阵飞扬的尘土。
剑周走后,一旁的马队走出来几人,带头的是一名和蔼的老人。老人手持一柄槐木拐杖,身后跟着四名少男少女,捧着瓜果酒水。“过路的人,此方是何许地界?能否告知一下。”
韩日天一手摸弓,一手摸腰间白箭“月仙,准备战斗。”
喜好热闹的司徒风舞与老人搭话“老人家,往东面走,那里有城池。”
带头的老头,连忙躬身感谢“萍水相逢,这些瓜果和酒水全当谢几位客人的指路之恩。”
老头话毕,身后跟着的少男少女手捧瓜果,缓缓走来。
司徒风舞渴的紧,也不推脱“多谢老先生,正巧,我们也要向东走,不妨同路。”
一脸警惕的韩日天低声传话“小姐,不可接受平白无故的馈赠。”
司徒风舞完全没放在心上。“怕什么?人家只是行商的马队而已。”
老头的马队行走江湖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小姐,山水有相逢,既然你的朋友不太欢迎我们。我们还是各走各的。”
司徒风舞大大方方的接受马队的瓜果,正所谓拿人嘴软,司徒风舞转眼向着外人说话“韩日天,我是主,你是仆,切勿对老先生无礼。”
司徒风舞毫不顾忌韩日天的劝阻,小跑去拉白老人“老先生别往心里去,实在是我这下人被管教的少了,失了礼数。”
眼看着司徒风舞与白老人越来越近,情急之下韩日天架上弓箭,稍有风吹草动,便一箭将白老人射死。
不成想,司徒风舞注意到这一幕,忽然转身张开双臂护住老人“韩日天你作甚?还不快收起弓箭?”
白老人咳嗽两声,身子骨甚是虚弱。“小姐,看样子,你的下人十分不欢迎我们。我们还是走吧。”
老人的马队开始6续起身。
司徒风舞加重嗓门“韩日天你没听懂我说的话?”
韩日天的妹妹韩月仙肘击韩日天,提醒道“兄长且放心,有少主人跟着,大小姐出不了大事。”
韩日天这才放下弓箭,一肚子闷气的上马。“哼,怎么会有如此跋扈的人。”
司徒风舞握住老人的厚重手掌“老先生受怕,怪我管教不严。”
白老人冷面峻色,色厉内茬“哼,我王某人行的端坐的正,怀疑我可以,绝不能怀疑我的货物。我要他亲自道歉。”
司徒风舞一想也是,别人好心好意的带来瓜果。自己等人不仅不领情,反而污蔑别人,是该好好的道歉“老先生请说怎么个道歉法?”
老人很生气,用拐杖猛烈敲地“老朽活了大半辈子,行了一辈子的马队。还是第一次被人质疑是歹人。”老人差一点一口气没顺上来,晕阙过去“我要,咳咳,我要你把这些酒水全喝下去,证明老朽是无辜的。”
韩日天死死握紧拳头。“此人绝对有鬼。”
韩月仙为兄长出头,从中间调解“老先生,切勿动怒,有什么事好好说。”
老人把司徒风舞当成救命稻草,一张老脸上装满可怜无辜的表情。“这位小姐,老朽的名声啊,名声啊。”
司徒风舞厉色道“韩日天,喝。”
韩月仙苦苦求情。“大小姐,没必要吧。”
司徒风舞背对着老人,言辞凿凿“你们这些下人反了天了,给我喝。是你不对在先,冤枉了老先生。”
韩日天清楚的看到司徒风舞背后的老人正一脸得瑟的笑,那些马队背后商人大笑出声“喝,喝啊。”
韩日天大手一挥,咽下恶气。“把酒拿来。”
“别着急啊,喝酒也不叫上我。”韩日天正准备喝酒下肚,剑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出现在马背上,一把抢过韩日天手中的酒。
韩日天面如死灰,有气无力道“少主人把酒还我。”
剑周跳下马,还没喝酒却像个喝醉的酒汉,摇摇晃晃。“喝酒也不喊上我。”
司徒风舞大怒。“姓剑的,你有完没完?”
剑周不以为然,将酒举高。“你们不懂,喝酒要找人一起喝,我看看我找谁一起喝?”
剑周的手指胡乱一指,正好指到躲在司徒风舞背后的老人。“老先生,来,我们一起喝酒。”
司徒风舞拦在剑周身前。“姓剑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剑周丝毫不怜香惜玉,一把扯住司徒风舞的衣领,用力扔到他处。
司徒风舞没想到剑周会如此狠心,说下手就下手,身体多处擦伤。“姓剑的,我要杀了你。”
剑周一剑随意掷出,飞出去的乌啼剑刚好穿过司徒风舞的衣裙,死死钉在树干上。任由司徒风舞眼中喷火,也不管她。
老人大骇,心生退意,仍义正言辞道“黄毛小儿何必辱我?”
剑周伸手握住老人的脖子,不由分说,酒壶嘴插入老人口中,憋得老人脸通红。“来,喝,使劲喝。”
被钉在树上的司徒风舞狂的大叫“畜生,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剑周一脚把七孔流血口吐白沫的老人踢到司徒风舞身前“好尴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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