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西方势力
华夏白昼时,欧亚大6最西面,英国再往西的一个小岛上。
半醒半睡的柳生戒手持百步刀,被百名身穿修士服,胸前配有一枚银色十字架的修士围住。
双方进行了约半个小时的语言不通的沟通,皆已精疲力尽。
柳生戒双眼大放红光,如果不是唐山水交代他不要杀生,恐怕这些修士早已沦为他的刀下亡魂。“让开。”
修士咄咄逼人“你是沙比吗?”
“你从哪里来?”
“你叫什么?”
“你吃饭了吗?”
“你的牙好黄。”
柳生戒如果听懂对方说的话,估计早就一刀下去,寸草不生。
“放这位先生进来。”
空气中没有响起任何声音,响起声音的是自己的心头。
身穿十字架服饰的修士们大呼“god”
柳生戒却不以为然“装神弄鬼。”
古老的教堂打开门,里面坐满了忏悔的信徒。柳生戒随意寻找一个空位,早在来之前唐山水就交代过他。那人不会主动现身,只需要进到教堂里面。那人自会找你。
柳生戒双手抱膀,煞刀抱在怀里,闭眼小憩,反正已经进来,不在乎多等一会。
教堂内没有燃香,上空始终汇聚一团烟雾。烟雾缭绕时而聚成不同的人脸,男人,女人皆有。
“客人,有何指教?”
柳生戒红眼微睁,四周忏悔的人却寥寥无几。“别人来干什么?我就来干什么?”
声音沉寂一会,又响起“客人从东方来?”
柳生戒故意调侃“你从哪里来?我便从哪里来。”
那人苦笑,上空的烟雾汇聚成恶魔的影子“请回吧,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柳生戒红瞳大开,唐山水还有一句话,若是商量不通,大开杀戒。
煞刀出,鬼哭狼嚎,教堂大厅里的温度瞬间下降,变得阴气森森。
“唉——。”那人微微叹气“何必呢?”
烟雾消失的一干二净,整个教堂再无半点人迹。原来拦着柳生戒的修士,撕开胸口的十字架,像是撕掉一层人皮。
没了这层人皮竟然变成头猩红,满嘴獠牙的吸血鬼,他们度极快。
数十名吸血鬼跃入空中,像是在空中飞行的箭。
柳生戒煞刀一转“传闻吸血鬼不怕刀剑,度奇怪,愈合能力强。即使是断头之伤,只要有足够的血液。也能恢复到毫无损。”
柳生戒刀锋一转,邪笑道“我一直很好奇,如果连渣都不剩,是否还能毫无损?”
一刀劈出,煞气逼人,接触到煞气的吸血鬼,瞬间变为一团血雾。血雾状态并没有消散,而是直接被煞刀吸入当中。煞刀煞气更盛,乌黑的刀体黑的亮。
“我劝你别费功夫,出来聊聊。不要再派些不能打的家伙考验我的耐心。”
无人回话,唯一的声音是教堂内的大摆钟,秒针转动的声音。
“聒噪。”柳生戒反手一刀,煞气将教堂从下到上一批为二,挂在教堂正中央的钟同样被破为两半。
两半的钟掉在地上,摔得稀碎。
那团能够幻化人脸的烟雾早就趁着月色,越飞越高,越飞越远。任由柳生戒肆意破坏,也不现身。
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唐山水早就在附近布下天罗地网,任你是大罗神仙,也绝飞不过去。
唐山水悬空而坐,面前的茶水无桌依然淡定自若,悠闲漂浮在空中。等着主人什么时候想起来,饮茶一杯。
“现身吧。你跑不掉的。”
烟雾变成一个长大胡子传教士,身形狼狈。“你们是什么人?”
唐山水连跟对方讲话的耐心都没有,直接禁锢周围空间,传教士被压的说不出话。胸前的十字架被唐山水如探囊取物办,轻而易举的拿走。
唐山水看着手中握着的十字架,十分满意。“西方有名的教堂,我已经破之四五。我就不相信你会不出来护你的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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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周的亲事热火朝天的进行,转眼到了约好的一月之约。金老正式传位,同样是金家孙女定亲日子。
金老在帝都的别院要比南城大得多,南城是家,许多事物自然要搞得方便些,悠闲些。
帝都则不相同,帝都的家是脸面,虽然不能装饰的太过富丽堂皇,但是起码的门面还是规格比较高的。
剑周与金晓蕾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争抢食物,两个人玩性大,竟然拿起奶油蛋糕相互大闹。不一会,金晓蕾脸上被奶油搞成一只小花猫摸样。
金晓蕾对着空气撒娇“唐大哥,这不公平。你老是躲,我根本碰不到你。”
剑周咧咧嘴,两个人互拍奶油蛋糕,金晓蕾脸上的蛋糕比他身上多得多。毕竟剑周在当下的武林是能排进前十的人,想躲一个一点武功不会的小丫头,还不是轻如反掌的事。
除了新郎官剑周身着正规,今天的宴会上还有一位光彩照人的人,
——于振华——,
于振华很清楚今天是什么日子?到了他这个年纪本来想着混吃等死,过一天少一天。没成想,天上有掉馅饼的美事,恰好砸到他的头上来。激动的心情无法压制在心里,那就释放出来
除去剑周和于振华这样特殊的客人,还有一些演艺界的大明星。宴席怎么能少得了歌舞,这些明星都是被请来助兴的。
要说金家真的是有派头,今天的宴会就连平时不常出现的慕容,南宫两家也是家主亲临。
足可见金家在八大家族中的地位,如此受人追捧。
慕容天海在人群中寻找自己的准女婿,现他竟然在不起眼的角落,喝汽水吃蛋糕。
棋局逐渐收网了,原来分不清是敌是友的人显出水面。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的道理,慕容天海还是懂的。
慕容天海手持一个小礼物盒,悄然坐在剑周旁边。
剑周以为是晓蕾拿东西回来,手里拿着蛋糕就去涂,被一只手死死挡住。
慕容武忠的手如钳子,死死不松手。
慕容天海有些汗颜,刚一碰面就闹出这等尴尬的事,笑着打圆场“武忠,不用紧张。”
剑周这才现,身边的人哪里是金晓蕾?分明是雪儿的父亲“抱歉。”
慕容天海略微欠身“该说抱歉的是我。上次在慕容家闹的这么僵,是我迂腐了。”
剑周有些诧异,那件事不是早就说清。这应该不是第二次见到慕容天海,是第三次见到。“伯父,这件事不是早就说过。”
身为慕容家家主,慕容天海的心思灵敏,很快嗅出其中的诡异之处。“贤侄,我记得不错的话,我是我们第二次见面。”
慕容天海习惯性的揉鼻子,这是他的一个习惯性动作,每当有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事情,他就会做出这个动作。“上次碰面不太顺当,你我恨死了对方,哪里会有好好说话的机会。”
剑周站起来,十分果断。有些事情忽然变的不通起来“不对,不对,这就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不是第二次,上次是在帝都的一家小酒馆,你给了我一个手机。那个手机在泰国甲米府的时候被我弄丢了。不然,我现在就可以拿出来给你。”
慕容天海不觉得剑周会骗他。“贤侄,坐下来好好回忆。你上次见到的我,我说了什么?”
剑周不会忘记,虽然最终没有帮到慕容家的忙。“伯父拜托我寻找一个人。慕容家的老祖,慕容龙战。”
慕容天海摆摆手“贤侄一定是记错了。我家老祖生前患有头痛症,有一段时间老祖被徐先生接走了。我明知道他在哪里?哪里还会去拜托你?”
“徐先生早知道父亲的头痛,只是治疗起来有些棘手。大战在即前,徐先生用了一些偏方,这才勉强治愈老祖的头痛。”
“唐大哥,唐大哥,爷爷叫你。”
剑周满脑子的疑问没来得及质问慕容天海,被金晓蕾拽走。
“快点,快点,爷爷说了过了吉时会不好的。”
慕容天海在深思,思考剑周所说的话,却一点也捉摸不透“武忠,你都听见了?”
慕容武忠微微欠身“我觉得小家伙的话并不是全无道理。”
“嗯,我也是这样认为。”慕容天海抽出一支香烟“到底是谁冒充我?还冒充的毫无破绽。”
慕容武忠提醒道“小家伙之前只见过家主一面。加上那一面着实不太愉快,想必小家伙对于家主知之甚少。以我猜想,但凡有个身形体貌与家主相差无异的人,与小家伙见面。定然不易识破。”
慕容天海摇头“你分析的不差,但是不是很可信。剑周是习武之人,现如今已经领悟剑气,想必跟你打起来也是不分上下。武者的心思敏锐,普通的伪装手段,剑周断然不可能认不出。”
慕容武忠也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家主的意思是?”
慕容天海的目光深邃“你有没有想过那人为何要冒充我?而且选在那个时候,你知道的,在那之后不久,两股最强人的战斗开始了。”
慕容天海自问自答“此人究竟是谁?是哪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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