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周坐在阴凉处托着下巴看对面,他已经保持这样的姿势将近一个小时。期间看见不少男人从里面走出来,人人面露桃花,欢喜非常。
而且剑周听到里面出来的人有不少华夏人,剑周正愁着不知道如何去华夏,里面说不定有人可以帮他。
又在阴影下待了一会,剑周昂阔步的向红色小门走去。
站在门口的两名身材高挑的姑娘见有客人上门,忙伸出大手为剑周掀起红布。“客人,进。”
两位比自己矮一些的姑娘竟然会说华夏语。难道她们也是华夏人?
“两位是华夏人?能否为我画一张去华夏的地图?”在外面能解决的事,就不用麻烦到里面去,
两个大美女没说什么,只是对着剑周笑。他们可不是华夏人,是实实在在的泰国人,只是因为来此地的人华夏人居多,才顺口学了两句华夏语。
真的是两句。第一句是:客人,进。
第二句是:“谢谢。”
如果有第三句的话那一定是:“傲噢--嗷哦--。”
剑周见对方没再说话,有些垂头丧气的进了门去,剑周要走,两个笑容僵硬的泰国美女可不愿意了。
两名泰国美女拉住剑周的手往自己的领口去摸去,这动作的意思是还没给小费呢。
剑周可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以为对方有意轻薄自己,手掌用力,坚不可移。
对方见移动未果,不免有些苦恼的放剑周进去。只不过态度是一点也不好,老早准备好的第二句华夏语“谢谢”没有再说。
剑周不悦的嚷嚷一句“我老婆比你漂亮。”便走进了屋子。
里面是一条楼梯,楼梯很长,很窄却不是很阴暗。楼梯两边打了五彩的霓虹,贴了很多脱丨衣丨舞娘的图片。五彩的光照在上面,使得照片上的风情万种开成满园春色。
饶是剑周先后有了慕容雪与南宫琴音,从楼梯上走过也不免脸红心跳。
下面到底是什么地方?剑周的好奇心变得强烈。
如果是个正常的现代人来到此处,一定会认出此处是什么地方。可剑周不同,自从下了山,他除了跟着金晓蕾一块上下学,就是在警备处,从来没有到处逛过。
出神中,楼梯已走到尽头,楼梯尽头是一张幕布,幕布有两层。掀开第一次幕布进入一个黑暗的空间,真的很黑,黑到让人有种错觉,前面就是万丈悬崖。
为了保险起见,剑周落定脚步,屏气凝神释放轮回剑意。剑周的轮回剑意已经达到第二层,剑意实化。能够很轻松的释放第一层剑意。
轮回剑意先感知到一层幕布,然后幕布外有许多身影。这些身影来回摇摆像是在跳舞,不像是有埋伏的人做出的动作。剑周这才放心走了出去。
推开幕布,房间里各个角落里的声音一扑而来,尖叫声,音乐声。
嘈杂的声音搅和在一起制造出巨大的噪音,使得剑周暂时出现了耳鸣。
人在耳鸣中身子都有点飘飘然,没有喝酒却似喝了几瓶二锅头。此刻的剑周,觉得天转地也转。
在晕乎之间有两名比基尼女人挽过剑周的左右双臂,剑周突然感觉触碰到两团柔软的存在,条件反射般的手臂往回收缩。
两名女人很有经验,知道客人在紧张。温柔的安抚剑周的后背,在剑周耳边吐露芬芳“客人,来。”
两名女人的话确实有魔力,听到她们的话,剑周也慢慢放松起来。
两名女人拉着剑周的胳膊,扶到一旁的空座上坐下,端了酒杯来。“客人,喝。”
剑周可不会饮酒,也没怎么喝过酒。记得上一次,跟同学聚会的时候,因为喝酒还出了大笑话。推开女人的酒杯。“多谢两位姑娘,我不喝。”
两个女人都是聪明人,来这的人不是求醉,就是求色。有酒既然不喝,可肯定是嘿嘿嘿嘿。
两个陪酒女郎忙拉着剑周的手臂往胸前的两团柔软处移动。
剑周懵逼了,动不动就要摸胸?
故计重施,百佛手之力加身,两名女子再也不能往后移动。
你不动来,我来凑。两名泰国女人见不能移动客人的手臂,换个方法。自己往剑周的胳膊上凑。
剑周哪会如她们所愿,猛地抽回手,两名泰国女人因为紧紧抱住剑周的手臂,他这一抽手,所以两人的身子也被剑周带动起来。两人脑袋撞脑袋,直接撞晕过去。
幸好周围很燥乱,干什么的都有,并没有人现剑周这边的异样。
剑周挪动两名晕过去的泰国女子,让她们趴在桌子上,然后把盛满红酒的酒杯反倒,酒水流了满桌子。制造出两人喝醉了的假象。
没了二人的叨扰,剑周这才好好打量周围的环境。在整片地下空间的正中央有三个小圆台,三个小圆台中央各竖起一根光滑的钢管。
有三名身着暴漏的女人正在上面表演火辣的舞蹈。
在三个圆台周围围满了看客,上了年龄的人占大多数,尤其是秃顶的人。
这些人目不斜视,直勾勾盯着跳舞的年轻女子。甚至有一名秃顶带着眼镜的老人,头快要伸到女孩的脚上去,嘴里还一直嘟囔着”什么呀,怎么看不清啊。”
顺着跳钢管舞的地方往上走,吊着一个放着绿光的大射灯,光点从每个人的身上闪过,宛如梦幻。
剑周见几乎所有的人都围在中央,想必里面有华夏人,抬起脚步往前走去。剑周正巧站在那名秃头戴着眼镜的老者身后。
那老者的脖子努力往前伸,颇像一只正在吃树叶的长颈鹿。老者一边瞧,一边嘴里嘟囔着。“什么呀,怎们看不清啊?”
剑周一听对方是华夏人,一拍对方的肩膀。“老先生是哪里人?”
“嗯?”被剑周拍肩膀的人是一名教授,名叫赵德天,在金港经济大学任教。赵德天的老伴去的早,孤独寂寞多年。这一次来泰国就是为了找找乐子,放松心情。
赵德天见拍自己的人年纪轻轻,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学生。
被自己的学生逮到来到这种地方,是很尴尬。不过赵德天是什么人啊,大学教授。精通多门语言,可以用其他国的语言糊弄他。“涂镀哪里哇,荼毒闪里瓦,伊娃一码得,伊娃一码得。”
剑周是去过日本的,一听便知道对方讲的是日本话。“抱歉,打扰了。”
赵德天假装听不懂剑周在讲什么,露出一脸神秘莫测的笑容看着他,却不说话。
剑周拱手告别了赵德天,继续在人群里寻找老乡。每当有人激动的用华夏语叫出声来,剑周就拍打对方的肩膀,询问“是华夏人吗?”
结果被询问的人统一的用其他的语言回答,走了一圈剑周一无所获,甚为苦恼。“本以为这里面会有华夏人,没想到一个也没有。”
在剑周寻找老乡的时候,有几名身着黑色无袖背心的大汉拿着一个黑箱子在人群中穿梭。黑衣壮汉走到一人面前,然后停下脚步,等着面前的人将钱投入箱子,然后去找下一人。
泰国的舞厅与华夏的舞厅不一样,他们的舞厅是按时间收费的,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来收钱。
几名黑衣大汉将外围的钱收的差不多,开始向中央看跳舞的一群人走过来。
有交钱的也有不交钱的,像一脸猥琐的赵德天就是这样的人。因为赵德天第一次来泰国并不清楚里面的门道,他认为自己没必要交钱,因为又没消费里面的酒水,也没有叫人陪伴,只是一饱眼福而已。
最重要的是他没钱,确实没钱。他的钱在几天前就已经花的差不多,甲米府是泰国最南边的城市,也是赵德天在泰国的最后一站。
本来,他准备到了甲米府, 随便看一看,饭都不准备吃就回去的。哪想到花钱的事。
几名黑衣大汉将瘦小的赵德天团团围住,一脸凶神恶煞的表情。赵德天心中怵,他以为进了这里只要不消费就没事的,根本没带钱。
手里端着装钱箱子的壮汉已经向赵德天抖了好几下,催促他快快交钱。
赵德天是进退两难啊,他是一个人出来的,身边根本没有同伴,借钱也找不到人借。
同伴?赵德天转念一想,刚刚有个学生向自己打招呼来着。罢了?被他撞破又怎样?总比挨打强。
“我的同伴有钱,你们稍等一小会。”赵德天边说边做手势,生怕几名壮汉暴打他一顿。
此时的剑周和别人一样在看表演,他问了一圈,没现几名华夏人,索性看起表演来。
“嘿,你是我的学生?”这次换赵德天向剑周打招呼。
剑周扭头一瞧是刚刚那名老者。“咦,你不是…………?”
赵德天长话短说手里做个要钱的动作,然后指了指身后跟着的几名壮汉,递给剑周一个羞愧的眼神。“兄弟,江湖救急嘛。”
江湖救急?剑周懂了,将瘦小的赵德天护在身后。“放心,有我在,他们动不了你。”
剑周与面前的几名壮汉对峙,气势丝毫不弱。“有什么事冲我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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