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吓我,快醒醒,快醒醒啊!”
一个女孩艰难的摇晃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这个女孩的精神状态和脸色很不好,一脸焦急和疲惫地摇晃着,试图想唤醒这个男子。由于焦急声调到了带着一丝哭腔。
一望无际的非洲大草原,在干涸的土地上和那些金黄色的干草上躺着一个男子,这个男子显然就是白泽无疑。
这个女孩从背包里拿出了仅有的那包生理盐水,放到牙边轻轻咬开,讲的生理盐水毫不犹豫的味道了白泽的口中,过程中有些不小心让白泽呛了一口水,他痛苦的咳嗽着,不时的咳出一些带血的吐沫。
被水这么一呛白泽才恢复了一点点意识,他努力的摇了摇头却现大脑一片空白,脑袋如炸裂般的痛,整个身体又恢复了原样,这几天好不容易养的伤又回到了以前,伤口处隐隐痛,只不过之前的伤口是一种混杂着腐臭味的伤口,现在的伤口混杂着一种刺鼻的药味儿的和血腥味儿的伤口。
“你醒了?现在好些了没,你可不要吓我。”
白泽有些木然地看了看女孩,这个女孩她好像没有见过,但是有一些熟悉。
看见白泽如同看待陌生人一般的眼神,这个女孩显然有一些惶恐。
“你想起来了没,那天我差点被那些雇佣兵**,如果不是你……”
听她这么一说白泽好像想起了一些什么,他的记忆中最后的几个片段就是那个叫迪克的非洲军官极力地不让他被处决,但是那些其他的雇佣兵军官显然要他的命,结果双方争执不下,白泽绝望地听着他们的审判。
最后双方的争执进入了白热化,一个暴脾气的雇佣兵军官拿着枪托狠狠砸向了白泽的伤口,来这还没有长好的伤口又再次破开,剧烈的疼痛你混杂着鲜血染红了白纱布。
白泽也不是他的出气筒,他努力的挣扎却是无济于事,最后说来也巧,那个暴脾气的雇佣兵军官拿着枪托居然一不留神狠狠砸到了白泽的后脑勺上,白泽感觉世界飘起了一阵星星,随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过也好,昏迷过去这样就不用承受那样的伤痛了,伤口再次开裂在被人踩几脚的痛不是所有人都能体会和忍受的。
“告诉我之后生了什么,我要你如实告诉我?”
白泽严肃地盯着那个女孩的眼睛,语气虚弱无力的说道。
“啊……”
“就是,你被那个非洲军官打晕了,但是好在另外一个非洲军官要保护你,不然的话恐怕就……都怪我,都怪我让你成这样。”
这个女孩一点自责与惶恐。
“别紧张,继续说,尽量讲细了,我要听完整的。”
“你在被打晕之后,最后得出了一致的判决,那就是连带着我,他们认为是我他会让你变成那样,才会让你变得狂暴,于是将我和你一起被抛弃在了非洲大草原上,而且这个地方什么都没有,他们想让我们在这里自生自灭,当时你的伤真的很重。”
“还好,当时雇佣兵里面好像有一个女医生,他偷偷地给我塞了一包生理盐水和一包抗生素,还有几块压缩饼干,就在你的袋子里,还好,这些都派上了用场,说真的你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了,我都快吓死了。”
这个女孩努力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说道,白泽陷入了一阵沉默,他知道这个雇佣兵的粮食可不是无限的,就算莫妮卡,她一天也只能分到五块压缩干粮,多了一个都没有。啊那个袋子里面至少装了将近十几个压缩干粮,显然都是莫妮卡一直攒下来的。
她的工作任务很繁重,每天他都会尽量省下来一块做不时之需,显然莫妮卡已经将他将近一个月省吃俭用的食物全部给了白泽。
白泽不禁遥望着一片苍茫的地平线,眼角有些湿润不知为何想起了那个命运坎坷的沙漠之狐—莫妮卡。暗自神伤的喃喃道。
“谢谢你,mon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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