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第二天,萧皓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偷着离开了家族,现在家族正是如火如荼的展时期,这是他自己的事情,所以并不想麻烦大家。
直到事后,萧敬枫才在冯庸口中得知情况,要说以前他肯定会担心,但是现在萧皓的实力早已今非昔比,另外这个家伙一肚子坏水,所以也并不怎么担心,于是就没有强者赶去支援。
不过,另外一件事情,可是让萧敬枫头疼不已,青柯不知什么原因带着二坏也离开了家族,临走时侯,二坏还留下了话,说寂静岭会回来报复他们的。
身为旁观者,萧敬枫根本不知道内情,于是派吴塔下山去追回青柯,结果被劈头盖脸的骂了回来,就这样,此事变得扑朔迷离。
十天后,萧皓来到太上城脚下,举目望去,只见城池高大恢宏,一望无际,城门下城防森严,人流涌动,尽显一座大城的庄严与气势。
太上城人口数百万计,家族,各大势力,更是不计其数,与风华城比较起来,简直是大巫见小巫,天地之差,难怪展统领不给宇文慕天面子,人家压根就没把穷山僻壤的风华城当盘菜,这就是差距。
萧皓苦笑了笑,心中也不在埋怨宇文慕天的办事能力,定了定神,于是不在犹豫,随着人流缓缓走进城内。
来到城内,萧皓更是亲眼目睹了什么叫商业繁华,歌舞升平,天上人间,街道车水马龙,坊市生意火爆,商铺装修高档,建筑林立,再加上百姓们的穿着打扮,处处透着盛世景象。
一番打听后,萧皓来到执掌东域的刑部衙门,随即在街道对面找了一个茶棚坐了下来,一边喝茶,一边观望着衙门情况。
直到夕阳西下,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了衙门口,时间不长,几十名顶盔贯甲的士兵簇拥着一位穿着紫金官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萧皓扭头看向茶棚老板,微笑着问道:“小哥,哪位大人是谁啊?”
茶棚老板是位憨厚的年轻人,一边擦着桌子,一边笑道:“听你这么问,就知道不是本地人,哪位大人就是执掌刑部的魏子瑜,魏大人。”
“他的权利很大嘛?”
“魏大人掌管整个东域生杀大权,你说大不大。”
闻言,萧皓微眯着眸子看向那辆豪华马车,看来义父义母就是在此人手中定的罪,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给义父洗脱罪名,少不了得在魏子瑜身上下番功夫。
至于那个展统领只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萧皓并没有放在心上,想到这里,冷笑一声,扔下碎银,拂袖而去。
夜色如墨,银月如钩。
萧皓悄无声息的潜入进魏府,一番寻找后,来到魏子瑜房间外,伸出手指捅破纸窗,向里面看去。
房间中,魏子瑜坐在桌旁独自饮酒,脸庞有着淡淡的哀愁,时不时唉声叹气。
“你已为高权重,何必自寻烦恼。”魏夫人劝道。
魏子瑜重重放下酒杯,面带不悦:“妇道人家,你懂什么,世道之乱,毁我初心,我岂会不自责,不难过,官服在身,仿佛万斤重石压身,倒不如卸甲归田,过着安逸生活。”
魏夫人反驳道:“你上有域主,下有刑部一手提拔起来的学生们,你这样不管不顾,岂不是也害了他们失去飞黄腾达的机会,子瑜,你在官场沉浮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还是死心眼呀。”
“哎,我又何尝不知利弊,可是我总是睁一眼闭一眼,为他人开通方便之门,时间长久,心都熏黑了,学生们该怎么看待我这个为人师表的假君子。”
魏子瑜捶胸顿足,郁闷至极。
夫妻俩的谈话,萧皓听的很是仔细,不由得微微皱眉,看样子魏子瑜并非是那种贪图富贵之人,夜访魏府,自己可是带着五十万两银票来的,本来打算威逼利诱,逼其就范,可是看眼前这情况,恐怕是难上加难了。
想到这里,萧皓稍稍犹豫,最后还是决定尝试一下,于是趁着巡逻士兵远去,破门而入...
“谁?”
魏子瑜感觉眼前一花,当看清楚时,只见一位黑袍英俊少年单手掐着夫人的脖颈。
“魏大人,我想和你谈谈,能否赏个面子。”萧皓面无表情的道。
魏子瑜何等聪明,府中守卫森严,眼前少年能神不知鬼不觉闯进来,岂会是碌碌之辈,于是定了定神,沉声道:“可以,但是你先放开我夫人。”
萧皓松开了手,顿时魏夫人瘫坐在地上咳嗽起来,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最好安静点,不要指望着任何人能够救你们。”
话毕,萧皓淡定自若的坐在魏子瑜对面,微笑道:“不介意,我与大人对饮几杯吧?”
魏子瑜点了点头,随即拿起一个酒杯递了过去,然后端起酒杯,亲自为其斟满,开口道:“这位小友,深夜造访,所谓何事?”
“救人。”
“救人,救什么人?”
“救两个对我很重要的人,而且是势在必得。”
萧皓语气斩铁截铁,眉宇间透着霸气,他就是要提醒魏子瑜,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微微愣了愣,魏子瑜不动声色:“我只是个负责办案定罪的,宣判以后,犯人都交由刑狱负责,小友似乎找错人了。”
魏子瑜是个见多识广之人,岂会轻易就被人恐吓住,不过像他这种才高八斗的人说话还是有一套的,婉转中拒绝了要求。
萧皓不为所动,从怀中掏出厚厚一沓银票,当着夫妻俩面前,放在蜡烛上将其点燃,片刻后,五十万两银票化为灰烬。
拍了拍手上灰尘,萧皓意味深长:“看来这些银票对你起不到作用了,说实话,我真希望你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这样我有一万种方法逼你就范。”顿了顿,继续道:“魏大人,我救的是好人,请你帮帮我。”
萧皓态度来个了大转弯,这不是他认怂,而是他从魏子瑜眼中看到了那种不折不挠的神色,也就是玩硬的,根本行不通,也只有改变策略,玩软的。
不过,他这也是包含着软中硬,烧银票代表着什么,那就是代表着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看了眼那堆灰烬,魏子瑜表情有了一丝变化,又或者说,萧皓的举动和方才那番话,反而让他有种快感,有种欣慰,于是开口询问道:“小友,想要救的人姓甚名谁,犯了什么罪?”
“风华城精铁卫将军龙驹,夫人夏月,罪名暗中勾结悍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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