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原将军中的赌博纳入正规化管理,还有一个缘由,就是准备将赌博这种黑色产业纳入正规的官方管理了。
赌博和嫖娼卖淫一样,都是物质丰裕,解决了百姓基本的温饱问题,积累到一定程度后,必然形成的一种产业。就如同穿越前,美国的物质水平高了,美国就是色情、赌博、毒品的产业大国。所谓饱暖思**,就是这么个理。
除非是改革开放前那种民生水平相对较低的环境里,温饱都存在问题,自然没有赌博、色情相关行业存在的土壤。改革开放后,物质水平积累到一定阶段,赌博、色情这种玩意,政府仍然是严令禁止,但也必然会死灰复燃。
大明一样的严禁赌博,其实并没有禁止赌博,只是将赌博从明面化转到阴暗面去了。之前是由官府来管控这一行业,变成了民间的黑社会组织来管控。这种民间黑社会组织来管控赌博、色情行业,对百姓的危害性显然大于官府控制。
之前徐华竟敢草菅人命两百余条就是这么个理,换成官府来经营,哪个官员敢背地里拷打死两百条人命?将赌博、青楼彻底收归国有经营,又是一笔不少的税收收入,再加上增加的市舶税,已远远超过明朝商税有史以来的最高值。
十日后,方原的船队终于抵达了金山卫。因长期坐船,方原下了船走路都有些不稳,他打算在金山卫稍作休整两日,再返回苏州府。
方原抵达金山卫的次日,小苑就带着方和到了金山卫前来迎接。
按照公主新制定的礼仪,后院的女人未经许可是不能随意出沧浪亭的。但小苑明显是来向方原讨好的,方原也一年多没见到她和儿子,什么礼仪也就抛在脑后了,立刻令她母子前来寝居。
方和已有两、三年,能跑步叫爹爹了。
小苑牵着他进了寝居,两母子都是锦衣华服,显然为了前来迎接方原,是经过精心的装扮。
她令方和给方原下跪请安,方和动作熟练的跪在地上,冲方原作揖行礼,用稚嫩的声儿说道,“孩儿拜见爹爹!”
他的动作非常娴熟,一气呵成,显然是经过小苑无数次教导的结果。方和恭敬是恭敬了,但在方原看来,父子间这种见面实在太教条化了,哪里还有天伦之乐可言?
方原沉吟着说,“小苑,你们怎知我今日会到金山卫。”
小苑低了目光说道,“我也算不到这么准的时日,就提前三日到了金山卫,等着公子归来。”
她能有心提前几日来迎接,方原还是有些些感动的,拍了拍边上椅子,令她坐下,又冲方和笑着招了招手,“和儿,过来,坐爹爹腿上。”
方和显然只受过见面的礼仪培训,却不知该怎么应付其他的场面,吓得不敢上前,只敢躲在小苑身后。
方原是暗叹不已,因常年在外征战,方和和他的关系是生疏得很。之前的行礼不过是应试教育强行教出来的,其实方和并不亲近他这个父亲。
方原收回了笑脸,面色不悦的说道,“苑夫人,那些繁文缛节,今后能免就免了吧!亲情可不止是跪跪拜拜那一套。”
小苑听他这么一说,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就是热脸贴了冷屁股,花容也是一变,盈盈下拜说,“是,公子,我知错了。”
她向方原致了歉,又冷冷的补上了一句,“反正我做什么在公子看来都是错的,做的多,也错的多。”
方原听了她深深的埋怨是为之语塞,方和不和他亲近,是因为他常年没在总督府,纵然在总督府,也是公务缠身,从来就没尽到父亲的责任,与小苑的关系并不大。将怒气发在小苑,显然是打击面太宽了,对她也太苛刻了些。
小苑抛下了这么句话,又对方和说道,“和儿,你父亲军政事务繁忙,我们就不耽搁他了,快向父亲行礼。”
方和又照着之前教的告别时的礼仪,冲方原恭敬的行了礼,便由小苑拉着,转身而去。
方原愕然望着小苑转身离去的纤纤背影,在他印象中,这还是小苑第一次对他不冷不热,无声的反抗。在他看在,小苑前来金山卫迎接,绝不会说这么几句话就离去,明显使的是欲擒故纵这一招。
这一招虽然老套,但却是女人对男人的绝招,百试不爽。就和写网络小说一样,黄金三章、扮猪吃虎早就是烂大街的写作手法,但只要运用得当,还是能俘获一大批读者。
方原显然就是吃这一套的,小苑说走就走,在他看来是既无礼又新鲜,这个小苑,一年没见,还真长本事了!
方原低声喝了句说,“慢着!”
小苑拉着方和转过头望着他,故意卖萌的问道,“公子,你还有交代的么?若是没有,我和方和就回苏州府去了。”
方原屈指一算,至少也有一年没碰过女人了。之前尼德兰、西班牙人也向方原进献过一个小洋马,一个大洋马。小洋马是十二三岁的萝莉,长得像极了芭比娃娃;而大洋马则是丰乳肥臀,性感妖娆。
这两个洋马,在方原看来,也是西洋女人里的上等货色。但方原思来想去还是强行的克制了,将一大一小两个洋马送回了尼德兰人。
这倒不是方原不想尝一尝鲜,但如今已是十七世纪中叶,欧洲的文艺复兴已进入尾声。欧洲在文艺复兴时期在风化史上最主要的特点就是色欲横流,大肆淫乱。
这是一个欧洲全民淫乱的年代,所以就诞生了最有名的贞操裤。贞操裤先是由意大利的威尼斯人发明,后来盛行于全欧洲。连欧洲的贵族阶层,甚至是某些国王,都要求配偶戴上贞操裤来确保贞洁。
方原担心的是这一大一小两个洋马万一携带了什么性病。在这个年代,没有治疗性病的特效药,也没有电线杆上的老中医。得个性病就要完蛋,还是管好下半身为好。爽一把丢一条命,完全不划算。
方原怔怔的瞧着小苑,粉嫩略带着羞涩的脸颊,她虽为人母,但也就不到二十岁,仍是美艳如花的年纪,越瞧越是心动,血脉喷张。
他冲护卫的胡琦说道,“胡统领,带着方和,和所有人都下去吧!”
胡琦是心领神会,立刻命锦衣卫,和所有侍奉的男仆女婢都退了出去。
小苑低了目光,偷偷的抿嘴一笑,今次的欲擒故纵是成功了,忙将方和交给了锦衣卫,一同牵了出去。
方原上前搂抱着她的娇躯,就这么搁在大腿上,便去解她的华服,三下五除二剥去了她的上衣,故意板着脸儿说,“苑夫人,一年不见,你是长能耐了,还敢说走就走了?”
小苑**着上身躺在他怀里,嗤嗤的娇笑说,“公子这么猴急,这些日子憋得这么狠么?”
方原又撕下了她的裾裙,将她剥成赤身裸体,有如雪白的羔羊,横抱在怀起身往床榻走去,嘿嘿一笑说,“所以你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当头来,那休怪我辣手摧花,要你缴械投降,哭喊求饶。”
小苑银铃般的声儿娇笑不止,“还不知谁缴械投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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