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羽烟坏坏的一笑“哥哥,好久不见,想你吗?”
帝铭诀几乎立刻就听出来这是哪个人格。
又傻又作,还爱装的那个。
这声哥哥真的是没把他给恶心死。
怎么偏偏是这个灵魂出来了,就算是其他六个拎出来,个个都比这个好。
可为什么偏偏会是她呢,难道真的是老天派来折磨他的吗。
“我一点都不想见到你,这次你们是怎么出现的?那些可以引出你们的东西,明明我已经全部都毁灭了,怎么会还有残留在世界上的。”帝铭诀百思不得其解,明明那些东西他全部找到了以后,一把火全部都烧光了。
怎么会还有残留在世界上的,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落羽烟装作委屈巴巴的样子哭泣“哥哥,难道你就不想见到我吗?这么多年,我可想死你了。”
“你能不能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让我很想吐。”帝铭诀嫌弃的说道,还破天荒的给了他一个白眼。
落羽烟还是那个哭兮兮的样子,只不过眼眶也没红,眼泪也没掉,一看就知道是演的。
可偏偏还演得起劲“明明我们都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呢。”
“哼”帝铭诀冷哼“你们会是同一个人,迟早我把你们都消灭掉。”
落羽烟心里面一个咯噔,不不可能的,主任的计划这么完美,绝对不可能把它们消灭掉的。
除非是帝铭诀不想他心爱的女人活下去了,否则他们永远不会消失的。
现在还在安慰自己。
“别以为你们能拿着这副身体为非作歹多久,我已经找到方法了,现在就差一个完美的时机,你们不是最了解的吗,一群冒牌货。”帝铭诀毫不留情的打击。
对于这种敌人,千万不要给他留任何情面,只要往死里打击就对了。
落羽烟现在也不继续伪装了,直接露出了她本来的面目,面容扭曲“别忘了,你心爱的女人身体的掌握权在我们六个人的手里面,我们任何一个人,都可以随时吞噬掉她,到这个时候,你还敢威胁我们吗?”
“还不如乖乖听我们主人的话,我们会放这个女人一条生路。”落羽烟特别苦口婆心的劝慰。
可是并没有得到什么好脸色,
“别以为你们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法,和丫头的身体和平共处,反正我已经找到办法了,迟早消灭你们。”
“也不知道你们是不是灌了什么迷魂药,居然心甘情愿的六个人挤在一个身体里面,这么多年来,你们就不累吗?不后悔吗?”帝铭诀难得对一个女人说那么多的话。
偏偏说出来的话,句句扎心。
落羽烟好像被戳中了什么心事?红着一双眼“你以为我想这样吗?要不是因为你,还有这个女人,我早就和我的爱人在一起了,我们两个现在怎么会阴阳两隔?”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们,我讨厌你们,我恨你们,我要破坏你们,让你尝尝我当初的感受。”落羽烟满脸疯狂,看样子就已经走火入魔了!
帝铭诀特别不赞成的,摇了摇头“为了一个负心薄情,抛弃你的男人,值得吗?”
落羽烟犹如一个陷在爱情里面的女人,深情又可怜的低喃“值得,我爱他,很爱很爱,我不能没有他,当初要不是因为你们两个,他是绝对不会抛弃我的。”
“他说过,他会娶我的,他会和我在一起的。这一切都是因为见到了这个女人,什么都变了,他开始不在意我,嫌弃我,甚至抛弃我,都只是因为这个女人的突然出现,”
“所以当主人找到我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这个任务,因为我也让你尝尝,失去爱人的痛苦还有滋味”
“我还要让这个女人尝尝,被别人摆布人生的感觉,其实我有时候真的很同情她,很羡慕她,同情这个女人从出生开始就被我们摆布,羡慕的是,无论何时何地,在哪个世界,哪片大陆,你都会追上来。”
“你们看起来很相爱,没错,这个事实我承认,但是,这种感觉却让我厌恶,我讨厌你们所有的人,讨厌你们所有的男人,讨厌所有漂亮的女人。”
帝铭诀听着这一番无头脑的长篇大论,摇摇头说“你没救了。”
落羽烟咯咯咯的乱笑,花枝乱颤,头发都被笑歪了。
而此时此刻,彼岸花阵法里面的那些人,早就死光了,无影无踪,连尸体的骨灰都没有留下一丁点。
“现在,是不是该感谢我了?”落羽烟看着空空如也的大门,刚才还人声鼎沸,特别拥挤的。
现在却一个人都没有了,安静的特别可怕。
南宫若刚才听着这个隐蔽的秘密,整个人差点没被惊讶死。
一个身体里面七个不同的灵魂,居然还可以同时存在,难怪有时候感觉落羽烟不太一样,原来是六个不同的人格。
只是听他们刚才的话,这六个人好像是用了某种特殊的方法才挤进女魔头的身体里面的,也不知道这个方法是什么,也太牛逼了吧?
居然还可以掌握别人的身体,而且只要你装的像的话,恐怕根本没有人会发现。
这么厉害的办法,有时间一定要好好学学,看看以后能不能钻到世界首富的身体里面,享受着他的金银财宝。
可是事实真的有那么简单吗,所谓有得必有失,这种逆天的法术,本来就不应该存在的,是禁术,如果人人都想这样做的话,那这个生存法则岂不是乱套了。
谁都可以钻进别人的身体里面,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可怕。
可能每天都要提心吊胆的,害怕突然有个人钻进你的身体,摆布你的人生。
特别害怕的事情就是,你明明知道要发生,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等着那件事情的到来。
所以这个想法根本就是不现实的,实在是太假了,就连这六个人,当初用了这种禁术,都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难以想象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