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铭诀低笑“小野猫”
落羽烟气呼呼的沿着那根筋,从上到下狠狠地咬了一个遍。挑衅的说“放不放?”
这可是连接脖子最重要的一根血脉,咬着肯定是很痛的,要是再有一点力的话,轻轻松松的就可以把嘴下这个血管给咬破,到时候,要想止血的话,可是不容易。
落羽烟得意的想到。嘴上也更加用力了,上方不断的传来抽气的声音。
帝铭诀好像妥协了,手下的动作都放松了,落羽烟这次很顺利的就站了起来,朝着门在那里跑去。
即将触碰到门把手的时候,落羽烟脑海里面思绪纷纷,这么容易就可以出去了吗?怎么感觉这么不真实?
落羽烟推开门,可是发现却怎么也推不动,就好像有人在上面施了法力一样,转头一看,帝铭诀那货,正妖娆的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刚才自己的一番作为。
落羽烟觉得自己的脸上烧的慌,难怪这个狗男人这么好心,原来还留有后招呢。
“还不把门打开”落羽烟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说。
帝铭诀摇摇头,扯过被子盖在身上“我不,天色已晚,夫人还不就寝吗?”
“想都别想,赶紧把门给我打开!”
帝铭诀一言不发的脱掉了鞋子,动作麻利的滚在了床的最里面,用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你别做挣扎了,今天晚上你是出不去的,还不如好好睡一觉。”
落羽烟气呼呼的把被子扯了过来,铺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就算我出不去,我也不会跟你睡在一张床上的,你这个卑鄙无耻的登徒子。”
落羽烟躺在硬硬的地上,哪怕是中间隔了一层被子,还是觉得硌的慌,越想越生气,以后一定要好好修炼,争取打败这个狗男人,看看这个狗男人还怎么嚣张的起来。
不就是仗着他修为高强才欺负人吗?他也只有这一个优点了,哼,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超过你的。
落羽烟已经脑补出来狗男人跪在地上跪地求饶的画面了。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
帝铭诀一直静静的躺在床上,双眼死死的盯着床顶,过了好久,才终于听见了地上落羽烟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才轻手轻脚的翻下了床,盯着落羽烟睡得香喷喷的睡颜,轻松的把她抱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
落羽烟毫无意识,反而十分舒服的在床上滚了一圈,最后在角落里面停了下来。
帝铭诀把铺在地上的被子扯了起来,放在了床上,把落羽烟整个人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他本人也没有闲着,利索的钻进了被窝。
一张不算太大的被子,帝铭诀钻进被窝的时候,就显得被子十分的小,根本盖不住两个人。
落羽烟下意识的朝着散发着暖洋洋气息的地方滚过去。
帝铭诀感受着怀中小小一团的触感,慢慢的闭上了双眼,也进入了梦乡。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可没逼你。
…………
云落枫昨天晚上一夜没睡,因为脑海里一直循环播放着那些不可言说的事情。
一大早上起来,先是把自己收拾干净了以后,才走到了客栈的大厅里面。
用重金收买掌柜,让掌柜的开私厨做了一大桌子落羽烟喜欢吃的东西。
掌柜的当然没有意见,虽然说这些东西的食材特别难找,但是奈何客人给的钱多啊!哪有把钱往外推的道理。
掌柜的亲自带了几个人出去采买食材了。
云落枫坐在大堂中,一直注视着楼上的房间,掐着手指头算一算时间,落羽烟应该也醒了吧?
云落枫低头,看着茶水里面的倒影,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才昂首挺胸地朝着楼上的方向走去,轻轻扣响了落羽烟房间的门。
帝铭诀几乎是在云落枫出现在门口的一瞬间,就已经苏醒了。
门外传来的声音,稍微的惊动了一下怀抱里面的小丫头。
落羽烟翻了一个身,用枕头蒙住了耳朵,继续没有感情的呼呼大睡。
帝铭诀本来还想再多享受一下美人在怀的感觉,可是外面的动静已经越来越大了,要是再吵下去的话,小丫头肯定会被吵醒的。
帝铭诀起身,略微可惜的看了一眼睡得真香的落羽烟,这个美丽的早晨终究还是被别人打扰了,甚至有一点可惜啊!
还没有走到门边,视力极好的他就可以隐约的看见房间门外的人,看那身高和身型,应该是一个男子。
至于哪个男人会大早上的来敲落羽烟的房门,除了那个云落枫应该也没谁了,毕竟,丫头在这个地方,应该没有熟人。
…………
绿依昨天晚上调整好心情以后,早早的就强迫自己进入梦乡。
因为自己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个时候身体可千万不能垮,一旦身体垮了,想要做的事情就会做不成了。
一大早上,被生物钟吵醒的绿依就开始认命的洗漱,神清气爽的打开房门,就看见自家那个傻弟弟守在落羽烟的房间门外,鬼鬼祟祟。
绿依真想把这个痴汉的样子画下来,让整个魔界人手一份,你不是挺嚣张的吗?居然也会有这么小心翼翼的一天,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让你平常这么嚣张,终于有人可以治治你了。
绿依就这样开着房门,半靠在门上,淡定的看着云落枫一直徘徊在落羽烟的房间门外。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仿佛要是不开门,就要一直敲到地老天荒一样。
帝铭诀并没有开门,反而是走到了这个房间,唯一的一面镜子前面,看着自己脖子上那些惹人遐想的印记,缓缓一笑。
先把自己的头发揉得更乱一些,然后又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几件,只留下一件火红色的里衣,而且还特别骚气的把那件衣服扒拉了一个大口子,大半个胸膛都裸露在外。
开门的一瞬间,帝铭诀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床的方向。
丫头,这次你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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