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已经确定里面的那个人是个冒牌货吗?所以我才把欧阳大夫给叫回来,可是现在呢,事情陷入如此僵局的时刻,你现在又怎么不说话?是你当初口口声声的说那个人就是冒牌货,你还如此的肯定,我们十分的信任你,可是换来的什么结果?那个人是真的,我们现在左右为难,几乎是陷入了两难之地,你现在又在这里装聋作哑的不说话,你说话呀,你好歹说句话,你吭个声啊!这件事情根本不是我们的错呀,你去自己找欧阳大夫认错这件事情还可以解决。去呀”
一直低着头,默不作声的那个人终于爆发了“你们能不能别指着我骂,这件事情是我一个人的错吗?当初你们不是也很同意我的这个决定吗,怎么现在出了差错?什么事情都怪罪在我的头上,你们这样做,难道不觉得太过分了吗,真的全部都是我的错吗?里面不还是有你们的推波助澜吗,如果不是你们一直在旁边帮助我,欧阳大夫能这么快回来吗,现在好了,欧阳大夫回来了,一切事情都揭晓了,事情的真相并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所以你们恼羞成怒,把所有的过错都怪罪在了我的身上,从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你们每一次出了问题,只会往别人头上推,每次出问题只会在别人的身上找错误,你们什么错都没有,你们永远都是最准确的,都是最对,什么错都是别人,在你们的思想里面,不就是这样吗?”
“虽然我承认我和你们一样自私贪婪,但是在这件事情上,我和你们不一样,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这件事情当初是我提议的,我自然会去找他说清楚,但是后面的一些事情,我还是会如一禀报,是哪些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又是哪些人默默的帮助我,放心,我绝对不会私吞这个功能,我会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欧阳大夫和公子,到时候说不定还能争取宽大处理,我倒没多大点事,就是害怕你们,毕竟我只是提出了一个猜测,你们却付诸了行动,你们猜猜谁的过错更大,这件事情暴露出来之后,谁也会更倒霉呢?”
“我一会儿会找他们说清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你们也别想逃脱,这件事情每个人都有错,你们别妄想着,还有改变的可能。还是想想该怎么赎罪吧,把公子活活的给气晕了过去,等他们两个人回过神来,还不知道要怎么惩罚我们呢,现在还是好好的保住自己的性命为好,我才不跟你们扯东扯西的,大不了就鱼死网破呗,反正贱命一条,谁要谁拿走呗,大不了我就不活了呗,还怕死吗,连死都不怕的人,又还会怕谁呢?”
说完之后,那个人怒气冲冲的走出了帐篷,看着他那高大的背影,帐篷里面的人不约而同的又陷入了沉思,紧接着又陷入了沉沉的讨论。
“这件事情不只是他一个人的错他只是提出了一个想法,只是一个猜测我们却付出了实际行动,如果按照罪名来算的话,他还真的没什么事,有事的是我们几个,谁叫我们当时拼命的想要立下汗马功劳,马不停蹄的就把欧阳大夫给带了回来,想要揭穿这个冒牌货,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个冒牌货是真的,现在倒是把我们几个人架在火架子上,为难死我们了,也不知道公子和欧阳大夫回过神来会怎么惩罚我们,希望能宽大处理吧,毕竟我们也不是有意的,出发点毕竟是好的嘛,他们要是想到这一点,肯定不会太过于生气的”
那个人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还有一些心虚,眼神甚至不敢去看其他人的表情。
因为这些话连自己都说的底气不足的,别人又怎么可能会相信呢,到时候不仅别人不会相信,恐怕还会把自己狠狠地教训一番。
这件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唉,谁叫他们这么倒霉,本来想要立下一个汗马功劳,到头来却把人家给得罪,现在倒是左右为难,把自己架在火架子上面烤。
这一切都是他们的自作自受,可是现在怎么就那么难受呢,尤其是那几个人,在哪里紧张兮兮的,生怕下一刻自己的小命就要保不住了一样。
在他们担忧的同时,另一个帐篷里面的局势和气氛也并不安稳。
“我说你还准备装到什么时候?你这个冒牌货,在正主的面前,你还准备伪装下去吗?”
落轻尘原本刚刚躺下去的身子,立刻弹跳了起来,咚的一下跳在了地上,做出了一个防御的姿势。
“你早就知道我是冒充的,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揭穿我,反而还顺着我的话说,你这是在保护我,还是要害我?你是敌人还是?”
欧阳大夫缓缓地摘下了面具,露出了一张熟悉不过的脸庞。
“连我你都认不出来了,看来呆在这个傻缺的地方,你也变傻了。”
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落轻尘的声音瞬间如同鸡叫声,尖叫而刺耳。
“怎么是你?为什么会是你呢?我怎么也猜不到会是你啊,不可能啊,怎么会是你呢,欧阳大夫,怎么会是你呢?”
一连续的几个问题,足以证明现在落轻尘的心情有多么的崩溃和难受。
因为是背对帐篷的,外面的人听见里面的动静不太寻常,所以特地来查看,只能看见那个瓶子里面到处挑事的公子哥,现在正在目瞪口呆的看着对面的那个红色声音。
眼神里面充满了不可置信,还有匪夷所思的表情。
他们正准备去一探究竟呢,没想到那个红衣人竟然飞快的带起了面具,刚才那一闪而过的面容,也深深地印刻在了他们的脑海里面。
虽然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侧脸,可是在他们的心中和眼中,仿佛却看过了千百万次。
好眼熟的半张脸,是在哪里见过暂时也想不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