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细思,此次来遗世宫,本为履行石兵之诺,令其效忠自己。
虽横生枝节,但能成为三塔之主,亦有不少好处。
遗世宫的五转丹方,常不服可是大有兴趣。如可提升化神几率的离合丹,又如提升化神初期实力的甲元丹,这些都是常不服日后所需之丹。
丹方,没有。
甚至五转之上的丹术,都需要常不服自己摸索。
乱古记忆的帮助,越来越小的,甚至在突破碎虚后,这帮助会几近于零。届时,常不服所能依仗的,唯有自己。
北小蛮一出生,便蒙赐化神傀儡,蒙赐界宝元瑶玉,蒙赐顶级功法无数丹药,有着万人之上的地位。但这份优越,常不服不惧。
撇开采阴指等不说,常不服也不认为自己会输给北小蛮。
此女杀人虽多,但真正的生死战,恐怕并不多。
南塔之殿,内宫之内。
内宫颇为凌乱,地上仍有破碎的瓷器,似乎北小蛮曾作过,与上次来时,不同的是,见不到一个婢女。
“北小姐的婢子,似乎都不在啊。”
“都让我杀了!怎么,你有意见!”
北小蛮清脆的声音。却冷若寒冰。
不过莫看她嘴上凶狠,心里话,却是这般。
北小蛮:哼!还不都是你害得!我的癸星杀气时时失控。为避免滥杀婢子,已全部遣散!这么脏这么乱。都无人收拾,还能住人么!都怨你,周明!本小姐将你捉住后,定要好生调教你!
常不服目光一动,好似重新认识北小蛮一般,此女竟也有对手下温柔的时候。
只是在北小蛮收住脚步之时,常不服亦拉着女尸的小手。在北小蛮十丈开外保持距离。
十丈,是安全距离。
十丈之内,有被界宝摄走的危险。
见常不服刻意与自己保持距离,北小蛮暗暗一怔。芳心暗道,这周明不会察觉了什么吧?
她靠近一步,立刻,常不服牵着女尸,后退一步。一进一退间。仍相隔十丈。
“哼哼,周明,想不到你表面凶恶,却也胆小,怕本宫吃了你么?躲得这么远!”
“确实有些怕。似北小姐这般急色之人,先是偷窥周某与妾侍行房,后有领周某一介男子,进入小姐香闺周某可怕一个不慎,着了小姐的道,被北小姐侵犯,可是麻烦。”
“谁要侵犯你!你好香么!”北小蛮粉拳紧握,若非为了隔得近些,将常不服收入元瑶界,她才懒得和常不服多言。
界宝拘人,有要求的。若持宝者法力远敌人,便是隔得很远,也可轻易将敌人摄走。
但若双方实力相当,则界宝收人,便不太容易。若是对方不提防还好,提防之下,很难收人成功。
北小蛮料定常不服,狂妄自大,疏于防范,小手之上,一个红玉扳指,闪烁微芒。
十丈,自己堂堂癸脉传人,元婴巅峰,捉一个元中的常不服,应该把握不小呢。
即便捕捉失败,自己手段,拿下常不服,还不是轻而易举么。
连北小蛮自己都未感觉到,若是从前的她,定然直接粉拳出手,强行拿下常不服了。如今却暗暗已元瑶玉偷袭,实则已不知不觉中,对常不服忌惮极深。
这一点,她还未意识到。
小手一扬,北小蛮颇为得意的望着常不服,嘻嘻笑道,
“周明!你很想要青鸾火么,本宫,偏不给你!”
“北小姐,你执意要对付我,是否太不明智?”
常不服眼中戾气一闪,而北小蛮立刻芳心一颤,秀足连退数步,暗暗惊异。
这周明,好强的戾气,周大魔头,果然不是徒有虚名呢。
不过,他怎么知道本宫要对付他!他看出来了?
是呀自己为何执意要对付他
他是五转炼丹师,是娘亲嘱咐要交好之人。他是太古魔脉,虽不知是哪一种,但能以元婴中期,化神之下无敌,似乎正好是给予九界名额的最佳人选呢。
“本宫一个名额都没给出去呢给他,不是正好么?为何还要对付他”
为何
仅仅为了杀他提升癸星杀气么?
仅仅为了被他摧毁道心么?
自己明明正值体虚之时,卧床都难受,为何一听说周明要战三塔主,便兴致勃***身观看。
不明白,总之,他很可恶!
北小蛮恨恨的咬咬银牙,并不知,她的一番心思,却俱都通过阴阳锁,落在了常不服眼中。
也许北小蛮并不懂,自己为何处处针对常不服,但常不服,却看出一线。
这北小蛮,似乎有些喜欢自己
当然,说是喜欢,又有不对,应是好感,对同为杀戮道之人的好感吧。只是这好感,不知如何表露,就被其曲解成了针锋相对。
“有意思”
此刻的常不服,散去杀机,目光肆无忌惮,落在北小蛮的娇躯上。
这目光,毫不避讳,立刻惹得北小蛮小脸一红,原本立刻施展元瑶玉的心思,也便收起,娇斥道,
“你,你看什么!有什么好看!”
“确实没什么好看。但你手中的血玉扳指,似乎是件不错的法宝啊。是叫,元瑶玉么!”
“你,你怎么知道!”
北小蛮心头一乱,那是阴谋被识破的表情。
想到自己以元瑶玉捕捉常不服的计划,竟被其撞破,心头微微恼羞成怒。
毫不犹豫一扬小手。血玉扳指一闪之下,一丝界力朝着常不服女尸便一卷。
但常不服暗暗催动阴阳锁,以界宝抗衡界宝。那界力席卷而来,却丝毫未动摇其身形一分。
更别提将其捉入其他空间了。
“怎么会!元瑶玉。收!”
她再次摇动小手,但界力扫过常不服,却仍无法收走此人。
反倒是女尸,每每几乎被界力收走,但被常不服拉住小手,应是留了下来。
若说之前对常不服心有忌惮,尚未知觉。此刻对常不服的戒备之心,算是空前上升了。
“本宫知道了,原来你,同样身怀界宝!下界之人。拥有洞天法宝都是稀罕之事,想不到你,竟有界宝呢不过,本宫还有别的啊”
她狠话未完,却娇躯一晃。站立不稳,几乎跌倒在地。
虽勉强稳住身形,但俏脸,却是迅苍白起来。
且空气中,隐隐传出一丝血腥的甜香。
血!
看着站立不稳的北小蛮。常不服好似明白什么,立刻露出古怪的神情。
“有意思,想不到,你身为武者,却有”
“不许说!不许看!可恶,可恶,无耻!偏偏这个时候”
她一身气力,好似都被抽干,而血味,便来自裙摆之下,双股之间。
心知元瑶玉对常不服无效,但原本北小蛮自忖,以自己癸脉神通,拿下常不服,轻而易举的。
想不到,偏偏这个时候
但不能输!不能让常不服继续得意的笑下去那笑容,太可恶,甚至比常不服毁去其道心,更可恶!
“癸癸术,七杀!体术,蔷薇一踏!”
北小蛮似乎极为勉强的掐决,内宫之中,七颗血色星辰浮现,北斗相连,并有血光坠下,没入其秀足之间,遁光一闪,飞身便是凌空一脚,踢向常不服面部。
这一脚,是银骨第三境的炼体境界,融合了癸脉神通的七杀之术,一踢之力,快若无影,便是极品巅峰法宝,都足以踢碎!
但比斗气势虽强,却因为内宫的阵禁,而并未传播至外界。似乎是北小蛮担心自己攻击常不服,被6青阻拦,故而隔绝了斗法波动。
这一脚,踢到常不服面前,好似有千重繁星崩碎之力,但劲风拂面,常不服却眼露漠然,不为所动,只轻轻探掌,银芒大现,轻描淡写挡在秀足前,连拍十余掌,将那足以踢碎法宝的巨力,震散!
而北小蛮,立刻俏脸震惊,常不服那一招,举手投足间,分明已是半步玉命境炼体境界!
且那十余掌连出,分明是对力道控制精准至极的体现。
若那力道轻一分,则他必被一脚踢伤。
若那力道重一分,则北小蛮的玉足之骨,会直接被常不服恐怖的气力拍碎!
“怎么会区区下界之民,炼体境界竟被本宫更高!竟然还对本宫手下留情可恶,可恶呀!”
她再次痛呼一声,这一踢,引动癸脉血气,令得她气血彻底失控。
原来这周明,竟如此厉害即便是自己全盛,也不过与他堪堪平手吧
只是,若是正常状态被常不服挡下攻击,她北小蛮虽然刁蛮,倒也服了,偏偏此刻正是其气血纷乱最弱之时,被常不服挡下攻击,更明摆着手下留情,她不甘心,太不甘心
看着常不服从容不迫的笑意,好似无声的羞辱,好似在嘲笑她北小蛮,身为四天传人,只有这点微末道行北小蛮的心忽而有些委屈。
她银牙一咬,想要抽回颀长的,却被常不服变掌为爪,一把抓在其足踝之上,一拽之下,竟将北小蛮脱力的娇躯,拽入怀中。
堂堂北溟仙界的四公主,就这般,被常不服以近乎霸道的气势,揽在怀中。
偏偏这一刻的北小蛮,连一丝多余的气力,都用不出
她挣扎,小手轻轻推常不服的胸膛,却被常不服搂得更紧,莫说推开常不服,便是站立都极其吃力。甚至,若常不服此时松开怀抱。则她必定跌落地上。而若无之前常不服一摄一揽,她多半被反震之力震飞。
或许,会很狼狈地跌到在地上呢
“你你想对本宫做什么”
北小蛮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气血纷乱。
她稚嫩如十三四岁少女的容颜。此刻却满是看破一切的绝望。
“你果然是要,玷污本宫本宫的噩梦,成真了”
张开小口,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银牙咬在常不服肩膀之上。
但这撕咬,却因为力气太弱,而更像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
“采补你?北小蛮。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元婴巅峰的鼎炉,不过3甲法力而已,比起这,周某更担心会失信于人想不到。天下女修,一入融灵,俱都绝经,而你,竟还有月事若非此刻采补你。会伤你性命,让我失诺于人,我倒很像尝尝,有月事的少女,是何滋味”
常不服半是调笑。半是苦笑。
而在见到一些事实后,他原本拟定的采补计划,也不得不终止。
麻烦,真是麻烦
因为北小蛮撩人的短裙之下,丝袜之上,吹弹可破的白嫩股间,正暧昧地流下丝丝红血
此事,在凡间很常见,但在修界,是罕有之事
女子的月事这北小蛮,来月经了
正常的女修,是不会来月事的。月事又称癸事,红潮又称癸水,为至阴之物。偏偏北小蛮修有至阴至杀的癸之神脉,会来月事,算是修界女子之中的奇葩了。
这种胜之不武的感觉,让常不服郁闷。
这种明明上佳鼎炉在怀,却不可采补的感觉,更让其郁闷。
癸之神脉,唯有特殊体质的女子可修炼,此脉每每突破大境界时,将是修炼女修的噩梦之时,决不可受伤见血
一旦见血,则伤口处,血流不止
所以常不服不可采补此女,破身的处子血,会一直流干,让北小蛮血尽而亡。
夺其清白元阴,常不服做得出,且有把握做得不为人知。但一旦伤其性命,恐怕难以隐瞒,而北溟仙界,会一怒之下,无数真仙下凡
如此,此女倒还不能轻易死了
“放开我”北小蛮被常不服搂在怀中,平坦的胸脯,抵着常不服的胸膛,令她羞愤欲死。
“你学我说话”一边的女尸,好奇地眨眼,搅合进来。
常不服微微叹了口气。
自己多半还要善心,帮此女止血了
这样也好,干脆将止血的过程,以玉简烙印下来,留作影像,有此物在手,即便不采补北小蛮,此女的清白,也握在自己手上
似乎有些卑鄙了
“微凉,你看住门外,不要让人进来”
“好”女尸俏生生立在门口,一副谁进谁死的表情。
在北小蛮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她被常不服狠狠丢在床榻上。
让她庆幸的,是常不服没有如梦中一般,浑身,挺着一根火热,来采补她
让她羞愤的,却是常不服的手,沿着她的丝袜,抚摸而上,探入她裙中,并将她的罗衫解下最后,似乎是解衣扣太麻烦,常不服直接蛮力,将她的衣衫,一片片撕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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