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郡的大山坡数不胜数,倒挂在峭壁上的赛马道却屈指可数,而这些保证没有危险的赛马道,如今第一次生了巨大的危机。
赌注室里,无数的人都盯着那一个身影,眼看光影中是一块巨大无比的山石,而骑着云头马的那个人被巨大山石所吞没。
“不”
周洛天烟款红,纵然他与王波相识不久,但他却把王波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在这届赛马节,他所有的荣耀都是王波带给他的。
王波死了,他又有何颜面去见海6之城的人呢!
光头薛也是愣了,他虽然很不喜欢王波,但是他却不希望王波就这样死了。
赌注室里的人都没有说话,寂静无声,这一刻,所有人都被悲伤所渲染了。
他们都是忠诚的赛马者,同时也是安全的维护者,赛马的赛道出了任何问题,他们都有义务去维护。
当然,他们如果不团结起来维护赛马者的利益,那他们的安全又有谁会保证?
“走,去燕云郡郡府评理去”
“完全不把咱们赛马者的生命看在眼里,这赛马节不来也罢”
“草菅人命,这是草菅人命啊”
“开新赛道固然刺激,但是也不应该出现这种重大失误吧”
“这是主办方的过错,咱们走”
现场闹哄哄的,所有的赛马者都憋着一口气,一股赛马者们的傲气。
前一刻他们或许还是敌人,这一刻他们就是盟友,一起保卫赛马者的盟友。
就像前一世的网吧游戏战队一样,前一刻还打得不可开交,后一刻就一致对外。
“你们看”
“好像没事”
“他飞起来了”
巨大的水晶上,一匹白色的骏马腾空而起,它的前肢健壮有力,它的身体挺拔无比。包括它的耳朵,它的眼睛,它的鼻子。
这一匹白色的骏马和之前被大石砸落的马完全不一样的,除了它的颜色,其余的没有一处相同。
而在这白色骏马之上,那一个似笑非笑的男子正目视前方,大喊了一声:“驾”
这一声便如惊雷,白色骏马眼冒金光,刹那间就飞出了十米开外。
“怎么可能,一跃十米?”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一跃十米的马是专业级赛马,蕾亚级赛马啊”
“又是一匹蕾亚级赛马”
“甚至一般的蕾亚级赛马都不一定能够一跃十米吧”
......
王波很幸运,就在刚才,那一颗巨石砸向他的时候,出自本能的反应,他往悬崖边靠了过去。
云头马后蹄失落悬崖。
正是由于人和马的反应,使大石头确实没有砸中他俩,但是人和马都已经偏离了赛道,完全到了悬崖外,眼看就要掉下去了。
王波隐约的都感觉到了悬崖底下的冷风。也就在这一刻,他身下的马嘶鸣了一声,紧接着,王波就觉得身下的云头马变了。
云头马三只脚都已经到了悬崖外,硬是靠着一只脚的力量,将一人一马送上了赛道,随后腾空而起,就像飞起来了一般。
如果是一般的马,王波绝对已经死了,就算是田家那一头老的蕾亚级赛马也做不到这么出色的表现。
云头马就是这样的马,它的潜力无限大,特别是面对生死的时候,云头马就彻底觉醒了。
“一跃十米,第一到手了”
王波拉住了缰绳,只觉得身边风声作响,呼啸的风声呜咽而来。
“太快了,日”
王波只觉得自己面对风,喘气都困难起来。
这云头马太疯了,完全不把自己当人看,甚至自己规划的路线,云头马似乎都不肯走。
王波只觉得这云头马觉醒后也太高傲了点,丝毫不屑自己设计的路线,硬要多跑点路。
随着一阵风,王波很快就到了高傲青年的后头。
“你,你没死”
高傲青年根本来不及哆嗦,一匹马就从它的身边呼啸而去,只留下一个马影。
与他同样懵逼的还有一些赛马者,他们是落后的一些赛马者,如今不可能争夺前三,度自然也放慢下来了。
度放慢下来,甚至他们还有不少相识的,于是一边赛马,一边谈论了起来。
“最后那个王波据说很厉害,现在不怎么样么”
“嘿嘿,我看都是那些人吹的,什么草原五马下第一人,我看都是狗屁”
“哈哈,我看也是狗屁,一个跑最后的人,吹起来草原五马下第一”
“依我看,草原五马下第一人非纳兰嫣然不可”
“也只有纳兰家的大小姐才当得起这样的称号了”
“可笑之前还有许多人吹王波呢”
“你们看......看到了什么?”忽然有人只觉得一阵风从自己身边飘过。
这一伙的几个人只见到一阵风下面,一人一马正飞驰而去,只留下一个背影、
“一步十米?”
这几人都吓呆了,刚刚他们虽然没有看清楚云头马的步伐,但是路上的脚印却是极为显著。
之所以脚印很显著,还是因为云头马一跃十米,造成脚步太重了,相比其他的马,云头马的马蹄印的更深一些。
跟他们同样懵逼的还有前方的队伍。
“刚刚你们看到了什么?”
“好像是一个人一匹马”
“我们都是一步跨越一个障碍,别人是一步跨越两个障碍?”
“艹,到底生了什么?”
很多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寻常人的思维里,骑马跨越障碍顶多一步跨越一个,而有人做到了,一步跨越两个。
简直是神乎其技,要知道连续跨越两个障碍和一步跨越两个障碍,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而一步跨越两个障碍,完全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
这不仅考验赛马者的个人技术,最重要的还是马的素质要好,身体素质。
“快看,那个背影”
“一人一马的背影?那个人,似乎是王波”
“据我所致,王波现在是最后一名吧,怎么会是王波呢”
“我看的清清楚楚”
一名赛马者一边抓住缰绳赛马,一边反驳旁边赛马者的回答,“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这名赛马者就是投放这匹云头马的主人,他知道这是一匹最懒惰的马,所以他才断定不可能。
最懒惰的马是不可能觉醒的,除非遭遇生死危机。
当然,他完全想不到,这一匹云头马就在刚刚遭遇了生死危机,所以这一匹云头马觉醒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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