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在这种时候问这个问题,这个男人绝对是早有预谋,要是老老实实说了,剪蝶不知道说出来后,对方会不会直接就把自己丢下离开。
毕竟,只要不是脑子抽了,有空没事敢的人,都不会主动去趟这趟浑水。
可是这个时候的剪蝶根本不可能分出神编造其他理由,光是理智都要靠自己的“手动”努力下才能勉强维持。
这药性非常猛,如果没有得到缓解,她绝对会被药力烧坏掉脑子,变成一个疯子,这和死没什么区别。
恐怕那个变态医生就是有这么一层打算吧。
“【战神】!【深渊】对【罂、粟】动手了,我要活着出去帮助其他姐妹……”最终剪蝶还是屈服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方法。
“难怪,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们两个会对你出手,怪不得不能告诉我。”
月爷恍然大悟,对这趁人之危丝毫没感到异样,他就是这样的人,即使决定了要改变自己,但一些东西岂是那么好改变的。
“我救了你,就等于间接趟上这趟浑水了,好像这人情还得不是那么值得。”
月爷已经有放弃她的念头了,虽然他自认为实力还可以,【深渊】和【罂、粟】这趟浑水,想要悄然进去又悄然出来不算很难,但万事都有风险,他不想冒这个风险。
而且,脑子抽了才会自己找麻烦,他这样精明的人自然不会当傻子。
而且,他也看出了这药性有多可怕,不管她的话,只有死的份,只是自己真没有办法帮她,就算现在的诱人到了一个夸张的地步,但他的心始终没有半分涟漪。
顺便一提,要是换是雨纱,他早就扑上去疼爱她了。
剪蝶听到梁月那无异于放弃她的话,心里咯噔了下,最担心的事情还是生了,这个时候留下一个人,她必死无疑。
紧咬着嘴唇,剪蝶做出了一个一生都会后悔的决定,她勉强跪在地上用尽全力叩头,微微湿润的眼角落下两行不甘的泪水,
“求你!救我!救了我……处理完外面的事后,我若不死,我的余生就是你的,甘愿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送死!”
“你……”梁月微微皱眉,这个高傲的女人居然说出这种话,是被药力烧坏脑子了吗?她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吗?
简单来说,为了能在此时活下去,剪蝶把自己的后半生给卖了,这决定比让她死还要难受非常多,无疑今天的决定她会后悔一辈子,但有些事她必须去做!
“求你了……”
剪蝶保持叩头的动作,为了压制欲望和强迫自己做出这种的耻辱举动,她的嘴唇已经被咬破,她何曾想过有一天会这样祈求一个男人。
月爷面无表情地蹲在她面前,还是那个托腮的动作,问道:
“你是为了什么?这么执着于活着,受这种痛苦和屈辱,死了不是更好吗?一了百了。”
“你说得对……但是我现在必须要活着出去,【深渊】这次是有预谋动手,其他人很危险,我死不足怜惜,但毒姐她们……”
“也就是说你这样出卖自己只是为了【罂、粟】的其他人?有那么姐妹情深吗?”
“跟你说也不明白,这桩交易我祈求你能接受。”
这就是月爷感到最为奇怪的地方,杀手什么时候变成这么高尚的东西了,为了其他人不惜放下自己比命还要看重的自尊心,宁愿自己受到这样的屈辱,只是为搏半分可能性,这真是他所知道的杀手吗?
“抱歉,我不能接受这桩交易。”
在外人看来,剪蝶提出的条件确实很诱人,而且她所求的事本对于极大部分男人来说,就是他们乐意帮忙的好事,还能这样简单得到一个有姿色又有实力的奴隶,这是多少男人梦寐欲求的。
但这套对月爷的作用不大,他考虑的要和绝大多数人不同,要是这女人做了自己奴隶的事被【罂、粟】的其他女人知道了,不来削他才奇怪。
“……你真的很绝情。”剪蝶彻底绝望了,她能给的已经全提上了,但还是没能让对方点头,身体难受到快让她崩溃,“你走吧,谢谢你之前救了我一次。”
“这声谢谢等得还真是久,你这是终于讲道理了。”
“……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要走快走,作为男人的你的存在让我更加难……你干什么!”
月爷抱起跪在地上的剪蝶,肌体接触让她又进一步丧失理智,想要抬起头亲吻对方,但力气不够,只能难受地忍受煎熬,直到被他放在一面墙壁上靠着时,才勉强恢复了少少理智。
“你到底想做什么?拒绝我的交易,为何不快点离开!”
“我是拒绝你的交易,但又没说不救你。”月爷还是那副无所谓的语气。
剪蝶满脸惊诧,理智甚至因此而恢复几分,不可置信道:“你……不提条件?”
“当然要提。”
“是什么?”剪蝶问道,无论是什么她都能答应,连出卖自己的余生她都做过了,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
“只有一个,不要把我的事透露给任何人,你那群姐妹也不可以。”
“就这样?!”
剪蝶瞪大美眸,自己把尊严、时间、生命送给他都不要,居然就提这么一个提了等于不提的要求,
这个男人……
“还能怎样?”月爷反问,他已经在思索如何帮这个女人解决现在这个难题了。
至于为何救这个可能会把他卷入旋涡的女人……
有个装逼狂跟他说过,让女人哭泣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那时他不以为然,直至那次被一个女生推着出门,并承受了一巴掌,看着她眼角流下的眼泪,他才明白老莫那句话。
那时,他的心痛得要碎掉。
剪蝶那作不了假的不甘眼泪只打动他一丢丢,最主要的是他回想起了雨纱哭泣时脸庞,心不禁就软下来了。
都说爱情如诅咒,梁月认为自己是中了一种名叫“白雨纱”的诅咒,无法从中抽身而出啊。
他就是因为这么无聊的理由选择帮助剪蝶这种蠢事,简单而言,就是一时冲动。
“你这人……真是傻。”剪蝶摇了摇头,明明这么好的时机,她微笑摊开双手,“来吧,我会让你感到舒服的。”
“………”月爷。
“………”剪蝶。
两人就这么对视,剪蝶的双臂还没有放下来,气氛上有些尴尬,还是被催情剂弄得快受不了的剪蝶打破僵局,
“你不是要帮我吗?”
“是啊。”
剪蝶不知道对方是真傻还是装傻,但还是含羞地直白道:“那快点来……来疼爱我啊。”
“抱歉……我前边真没有骗你,我真的对你起不了反应。”
而且他也不想背叛白雨纱,她应该还未经人事,那自己也应该留着给她才公平。
“你这混蛋,耍我吗!”
如果不能那个的话,那她怎么把药力泄出来啊!
就在此时,剪蝶突然感到那强行压制的感觉突破开她的理智防线了,脸上露出半痛苦半含春的表情,吃力地说道:
“我快……快控制……控制不住自己了。”
“那敲晕你怎样?”
“不可以,必……必须……要把药力……泄出来。”
“那我能做什么?”
“摸我……”
“哈?”
剪蝶的声音含糊不清,梁月有些听不懂。
“我说摸我!”
“摸哪里?”
剪蝶都快要崩溃了,这男人是没看过小黄片吗?摸哪里都要人说,恼怒之下她一把抓住对方的手放在自己裸露的高峰上。
“摸哪里都可以,我自己摸感觉不够……药力泄不出去。”
“哦。”
月爷还是个小初哥,本来对这方面的事就不太了解,看着因为自己的动作而不断变幻表情和声音高低的剪蝶,真是想不明白这些动作有什么意义,自己摸和别人摸有什么不同吗?
更糟糕的是,月爷看了下自己的那里,还真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他到现在都没有半分情欲,不会真是那方面的精神有问题吧。
“裤子……帮我把裤子脱掉。”剪蝶的媚音响了起来,虽然对方的技术糟糕透了,但毕竟是个男人,那按摩似的爱抚让她舒服了很多。
然而……
月爷还真是在按摩,而且还是对准穴位,他听到剪蝶的话,没有迟疑,快帮她褪下里外的两条裤子,由于是紧身衣,她里面连谐裤都没有。
洪水泛滥……
这是月爷看到那神秘地方后的第一感觉。
裤子刚脱下来,她就急不可待地把手放到那里了,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神充满原始的渴求。
“kIss……亲吻……和我接吻。”
梁月没说什么矫情的话,就算他对这个女人没感觉,也只是那里没有反应,嘴对嘴这事跟这没有关系,既然决定要救人,又不和她生关系,那就要另外一些方面努力点。
初吻早就被某女鬼夺走了,所以他没必要坚守这个,俯下身与那片微微颤抖的樱唇缓缓靠近,直到对方鼻息打在脸上时,他突然升腾起一阵极为浓烈的排斥感。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跟他说,
“不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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