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煌炎和厉若山二人领着众人策马赶到了云若溪,只见溪水上烟雾飘渺。赛煌炎指着前方对厉若山说道:“咱们在前方要寻一处浅水纵马过溪;然后不进入千河谷,由快马道由中山带向东而去。”
厉若山从未出过卧虎山一带,根本不知这里的情况。他马上向赛煌炎问道:“这溪水的深浅要如何确定?不然咱们无法过去呀!”
赛煌炎也只能探眼四处张望,他自己对水流的变化原理一窍不通,不由得眉头紧皱。
忽然间他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击水声,于是连忙望去。只见在对面一名戴着竹笠的人正在垂钓,赛煌炎本来想探问一下。但他的直觉很快就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他总觉得这个垂钓人有点怪怪的。
只见那垂钓人在地上插了三根鱼竿:一根是细竹竿、一根是粗竹竿、还有一根竟然是铁竹竿。而那人就这样蹲坐在对面,没有动作,也不出声。
虽然感觉奇怪,但不问一下就难明是敌是友。于是赛煌炎上前问道:“敢问先生,这溪中何处才是浅水处?我等要纵马过溪呢。”
:“你们要纵马过溪?那怎么行?这样会惊走水中的鱼的,那我今天不是要饿肚子了吗?”,只听那人决然回道。
:“这样吧先生,我们有吃的,您要就给您;我们一行人还要赶路呢!”,赛煌炎客气地说道。
:“不行不行!我只吃我钓的鱼,你们不能过溪!”,那人极不客气地说。
:“那好吧!先生您慢慢钓;我们就不打扰您了”,赛煌炎说完后示意厉若山。两人准备领人继续策马向前,此时只见那人将手往粗竹竿一拍,数根钓线瞬间向他们袭来。
赛煌炎立马挥舞刀枪挡格,有四根吊线分别缠住了他刀枪的头尾;还有一根迎面向他袭来,赛煌炎一侧身躲过了。
那钓夫用手将那钓钩收回,赛煌炎立马拉扯着刀枪。只觉那些钓线极有韧性,无论怎么使力拉也毫无作用。
那钓夫随即拿起那支细竹钓竿一甩,又一个鱼钩快攻向了赛煌炎。厉若山见状,立马上前挥锤将那鱼钩打回。那钓夫见厉若山出手,立马又拍打那粗竹竿。粗竹竿又立即飞出了几根吊线攻击厉若山。厉若山挥锤挡了几下,终于看清那钓夫是以内力控制钓线的了,但锤柄一时又被那几根钓线给缠住了。
赛煌炎挣扎着,运起内力将刀枪一碰,顿时燃起了火焰。见赛煌炎竟然能生起火来,那钓夫顿时大慌。只见他一竹竿打在水里,顿时溅起了大量的水花将刀枪上的火给打灭了。
:“好家伙!没想到你还能用火,我真是大意了!可惜我的钓线不多,被你烧断几根的话,就不够用了”,钓夫说道。
:“看来朝廷的鹰犬还真的遍地都是,在这种地方居然也遇上了一只。事到如今,看来只有和你拼了!”,赛煌炎看出了钓夫是冲着他们而来的,两人也顿时加紧警惕起来。
那钓夫竟然毫不避讳的直接说道:“是又怎样?这一次就让你们束手就擒!”
只见他刚一说完,便一掌拍到那粗竹竿上。粗竹竿马上用力地旋转起来,将赛厉二人直往溪边拉去。
厉若山顿时心一横,将双锤重重地压在了地上。赛煌炎见状,立即将关刀和长枪的尾部接了起来,然后拉扯着将它格在了两柄锤子之间。这一下子,竹子里面的机关再也动不了了;但与此同时,赛厉二人手上再也没有了兵器,只能赤手空拳应战了。
:“现在好了!咱们的武器都用不上了,应该怎么办呢?”,厉若山问道。
:“这里水多,不适合我打!他如今在对面;如果能靠近他的话,或许还有机会”,赛煌炎回道。
:“看来,束手就擒就是你们唯一的活路了!”,只见那钓夫淡然说道。
:“哼!你说的好听,你如果真想让我们活的话,你早就让我们过溪了”,赛煌炎质问着道。
:“让你们过溪之后,你们的下场还不是死吗?”,那钓夫反问着道。
厉若山听得气愤,便回道:“行了,别唧唧歪歪的!想抓我们去领赏就直接说吧!”
:“你是何方高人,对我二人痛下杀手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赛煌炎也问道,
:“我只是江湖侠士当中的无名之辈!姓陶名杰,自称独钓夫。在下一介平民,不为名,不为利,也从不轻易杀人;但除魔卫道是我们江湖侠士之责,但凡有杀人,杀的都是该死之人。”
:“真可笑!难道我们也该死吗?”,赛煌炎笑着反问道。
:“不该吗?”,只见独钓夫目露寒光地回道。
穆天池、萧逸郎、肖玉水三人策马赶出雾凌川两日有余,赶至“大山关”下。但只见城门紧闭,于是三人转马绕路赶往天皇寨。
半日不到三人便已到目的地,此时他们现,原来此处已经有人马封锁了所有要道。三人决定寻找机会再突破,经决定由萧逸郎打听对方的消息。
入夜以后,萧逸郎施展轻功到对方中帐大营。他听到了帐内有两男一女正在商量着,话语当中提及的两男一女似乎就是指他们三人。他们在此地封锁所有通道就是为了阻挡江湖上任何人等通过,而且还在此地设下了专门对付马匹的陷阱和战阵。
听明白后,萧逸郎赶紧回去与肖玉水和穆天池商量。经过消息对比三人已经商量出了突围的对策和步骤。而萧逸郎郑重地提醒了二人中帐当中的那两男一女似乎是武林当中比较有名的黑道高手,所以一定要小心应付。沐天驰则认为到时候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萧一郎到最后叹了一句:“但愿他们三人的武功没有西门决那么高!”
第二天一早,三人便趁他们还没有准备之时起突围袭击。肖玉水纵马从河边浅水处杀来,守寨的士卒们客见状,立即通报并很快地调集起了弓箭手准备拦截。
肖玉水将鞭子拖在了水里面,过了一会儿再把鞭子从水中抽出,此时只见水中许多的捕兽夹被鞭子拖了出来。穆萧两人紧随其后,三人越来越接近大营。
肖玉水将鞭子一甩,直接把那些铁夹往弓箭手们扔去,打伤了几人。
穆天池拿着那根带链条的短戟,往旁边的那一片沙地前不停的甩动着以打击地面,地上的陷阱一时间就被暴露了不少。萧逸郎将背后的弯刀取出向前一抛,割断了在门前设下的两根隐藏的绊马索。
不一会儿,弓箭手们又重新集结,而且人数比先前的更多。此时肖玉水用鞭将河水带起,打向了弓箭手们。穆天池纵马向前跃去,一些士卒立即拿起了标枪向腾雷和穆天池投去。
穆天池用短戟的链条套住了几根标枪,拿到自己手里后将内力凝聚在枪尖上,再向下一根一根的向兵士们投去。后方的兵士一时间被打的大散,萧逸郎趁机策马冲锋。士兵们立即结成了盾阵并突出尖矛,以防止他策马冲撞。
萧逸郎一下子腾空而起,只见寨卒们立马投出了数根套索。萧逸郎凌空一旋身躲过,再一脚落在了一根枪尖上,萧逸郎使出月牙刀飞旋着把盾枪卒们杀的大乱。穆天池纵马一下子跃过防线,杀得营中之人大乱;肖玉水策马挥鞭打散了外围的守卒;萧逸郎使独步轻功踩着人头过,等御风神骏一到,便上马随着杀将进去。
此时终于有人进中军大帐报告说:“不好了,有人突破了我们的防线!”
两男一女当中的那个武夫问道:“是三个人吗?”
报告的人回道:“是两男一女,都骑马,武功很高!设置的陷阱和布防都被突破了,现在他们准备突围了。”
武夫听后向二人说道:“贤弟,贤妹,看来只有咱三人出马了!”
:“但凭大哥吩咐!”,两人齐声应道。
再回到云落溪这边,赛厉二人被独钓夫的飞鱼钩缠住了兵器,现在只能赤手空拳迎战了。
无奈之下,赛煌炎双手紧握拳头准备运功。独钓夫见状立即用铁鱼竿猛击溪水。以巨力泛起了大片水花。
赛煌炎见状躲过并笑道:“好家伙,原来你怕火,所以才搞这些小动作的吧!”
:“年轻人火大,是该多喝些水了”,只听独钓夫笑道。随后又说道:“业火教虽然威震一方,但也是杀了不少人吧?火这东西被你们经常用于杀戮之中;卧虎寨的人也是山贼土匪之流,果真是蛇鼠一窝!”
:“是山贼土匪之流又怎样,也好过你这样的朝廷鹰犬!”,厉若山不服气当即回骂道。
:“哼!能受朝廷赏识是我辈侠士之幸;你等与朝廷为敌,试问你们这辈子还可能有好有好日子过吗?”,独钓夫又轻笑着回道。
:“哈哈哈哈,可笑之极!你只道我业火教是佣兵、卧虎寨是山匪,却不知我教历代教主都曾出兵,助东石林守军抵抗外敌;而卧虎寨也多次随南庭山守军保家卫国;我们父辈更曾跟随靖国大将军杀退四国联军数十万种。我们两派人马平日里也从不伤害百姓,只杀你们这些唯权唯上、鱼肉百姓的所谓侠士之辈!”,赛煌炎见状怒斥着独钓夫道。
:“哼!你们父辈参与了谋逆,你们竟然还敢说自己是忠良之后?真是不要脸!”,独钓夫又狠声回道。
:“我们赛厉两家的所作所为有万民为证,有天地良心为证!绝不会因为弄权者的淫威和打压而彻底抹黑;我辈定会为先辈洗刷冤屈,重整河山!”,赛煌炎激昂地回道。
:“哼!死到临头了,还在大言不惭!”,独钓夫终于怒道。只见他拔出了竹钓竿,运力一掌猛向厉若山打去,然后手持铁钓竿又向赛煌炎飞扑着凌头打下。
厉若山一时不查被竹竿打中,竹竿落地,但此时厉若山也昏倒在地。赛煌炎一闪而过,独钓夫一杆将地面打裂了,他旋即出钩对付赛煌炎。赛煌炎连闪几遍,再趁机一手拿住钓钩和鱼线。运气功出火,但见那掉线竟完全没事。
:“这是由上等天蚕银丝所制,是水火不侵的!”,只见独钓夫得意地道。此时赛煌炎现厉若山倒地,才怒声问向独钓夫:“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的竹钓竿内藏了一根钢针,针上有剧毒。那针想必已经穿透了他的胸甲,那你说呢?”,独钓夫故意说了一半后反问道。独钓夫将铁钓杆晃动着,边收卷着钓线,边刺向赛煌炎。
赛煌炎把钓线一放,躲过了攻击。双手一下扣住钓杆,然后一脚踢中了独钓夫的腹部。见独钓夫倒退以后,赛煌炎立即抡拳打去,独钓夫连忙旋身躲开。
赛煌炎又一拳打去,独钓夫又在躲过。他屈身捡起铁钓杆后,再次摆好了迎击的架势。独钓夫晃了晃吊杆,便贴着地往上挑,瞬间一股气劲斜着向赛煌炎打来。赛煌炎将内力运至双拳,双拳淬火,左手一拳击出,将气劲打散。独钓夫又以同样手法斜身一击,赛煌炎用右手反手一拳又再打开。独钓夫趁机将钓竿直着向他刺去,赛煌炎一侧身双手紧握钓竿。
:“别白费力气了!我的钓杆由精钢所制;你的火是烧不断的”,独钓夫满怀自信地说。
:“你不放手真的好吗?”只见赛煌炎将火焰逼向独钓夫。独钓夫双手顿时被烫伤,连忙收手躲开。
:“怎么会?”,独钓武夫惊恐万状、难以置信地说。
:“这是当然的!我这身功夫便是在火里炼成的,我不怕热、不怕火,你呢?”,赛煌炎回问道。并将钓竿淬满火焰,向独钓夫挥打出去,独钓夫只得翻身向后落在了溪水中央。他用双掌打起一片水花,然后双手快打出,将水花如箭般向赛煌炎击出。
穆天池、萧逸郎,肖玉水三人将大寨人马杀散后,便绕过中营突围而出。见人马无法追上,三人再沿官道策马而去。
行过五里路后,只见两男一女已经停马在前方等候了。
穆天池问道:“不知是何方高人在前方拦道?”
只见三人之中那名作武夫打扮,手执长戈的中年男子上前作揖道:“在下“百变惊雷”慕行云;这两位分别是:“云鹤书生”独孤掣和“鞭震百里”万三娘。在下久仰腾雷、御风踏水三大神将威名…”
还没等慕行云说完,万三娘便抢话道:“什么神将?他们不过就三个小毛孩而已,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三妹你的话也太直了吧!大哥不过客套一下,你怎么…”,独孤掣劝解道。但又被他抢,先压下道:“最讨厌你们男人婆婆妈妈的了!”只见他话音刚落,便挥鞭向穆天池打来。
只见穆天池镇定自若,躲也不躲。原来肖玉水几乎也同时出鞭,并中途将他的鞭打了回去。
独孤掣也同时飞出四把纸扇,纸扇飞旋转而来。萧逸郎抽刀轻砍了几下,才现原来扇骨是由薄钢制成、突出的尖端也极其锋利。独孤掣轻身如鹤一般腾起,双手夹四扇如白鹤亮翅般旋舞着斩来。萧逸郎刀法如风,一下又一下地削向他的攻击。
慕行云一下子跃起,双手挺戈袭来。穆天池仰身起脚一踢,慕行云双手被晃,马上立身不稳,只得落地。将戈斜着向地上一削,瞬间一股气劲袭来。穆天池腾起跃开,腾雷也跃开攻击,跑了出去。穆天池双手拔戟并凝气于戟刃之上,一戟挥出,以气打气,另一戟横着朝慕行云削去。慕行云挺戈一挡,无奈力劲不足,倒退了两步。
:“你这打雷的功夫不怎么样啊!”,穆天池道。慕行云未回话,将戈用双臂扣在身后。运内力于双腿不停的旋转着身子,像陀螺一般向穆天池攻来。穆天池见此招气劲非凡,立即施“腾雷步”跃起。慕行云也跟着跃起,将身子一旋。将戈甩出后,一手拿住长柄尾部,如游龙一般旋甩着出凌厉的气劲击出。穆天池也像他刚才那样子横身旋转,双戟透着强劲内力和单戈对撞起来,擦出了火花。
斗战数回,两人再度落地站稳。
:“没想到我的“大风戈”和“游龙戈”的连环配,竟被你给破了,果然是年少有为啊!”,慕行云赞叹着道。
:“过奖了!前辈的戈法也相当精妙;晚辈内力不足,所以晚辈只能够用“腾雷步”配合着“斗风势”来抵御了;如果是伯父出手的话,单手一招“万雷惊鸿势”就足够了!”,穆天池回道。
:“原来如此,这回在下长见识了”,慕行云知道穆天池是真的谦虚听到后面他也不禁感叹道。只见他再度正身挺戈不断刺出,穆天池边躲边侧身以戟回之。
数回后,穆天池旋身而起,双手使出“惊雷势”。慕行云见状,双手运力挺哥上刺,硬挺住“惊雷势”。穆天池借力返身跃起,再一运力,从更高处劈下。慕行云再奋力挺戈,“朝天戈”斗“惊雷势”相斗,瞬间出惊天动地的轰鸣声。穆天池再借力高跃,凌空身子急旋而下。只见双戟气劲陡增,竟出了黄龙之气,顿时雷声随之大作、摄人心魄。此时穆天池大喊一声:“雷龙破空势!”一道黄色霹雳旋转着凌空劈下,慕行云的“朝天戈”顿时被震得断裂。穆天池旋身落地,此时只见慕行云已经呆站当场,完全失去了战斗意识了。
眼见百点水滴飞箭般打来,赛煌炎的淬火神拳又受水的克制,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在此时,厉若山跃起,双手握拳运力击出。独钓夫顿觉一股强劲气流袭来,他不禁双手运功抵挡。又因为力劲不足而倒退了几步,赛煌炎见状,腾起一一竿朝他劈来。独钓夫无奈,只得轻身后退,赛煌炎旋身落到了横在溪上的吊线上。
独钓夫惊恐万状地着厉若山问道:“你不是中毒了吗?”
厉若山叹了口气说道:“你那一下子确实是打中了我,我受了点皮外伤,也中了你的毒,可以说我真够眼大无神的!但是幸好在卧虎山一带的奇特草药和毒草也多,说来可能是我自小把这些东西当野菜吃关系,才捡回了一条命吧;所以躺了一会就没事了,然后看准了时机,就给你一个惊喜。来了一“惊山拳”,那可是能一拳打碎山岩的绝技,便宜你了!”
:“哈哈!吃那种东西,你都能长的像山那么大!我看这才是奇迹!”,赛煌炎嬉笑着说。厉若山也不禁大笑起来。
独钓夫才觉自己双手已经麻木了,手上又没了武器,有什么奇技也暂时无法使出了。
:“他刚才在那中间站住了,那就是浅水处”,赛煌炎指着道。
:“哼!那么浅的水抓鱼都行了,偏要装什么钓鱼!”,厉若山调侃着说道。
赛煌炎跳回岸上,用铁钓竿的火焰将钓线一根一根的烧断、拔清,再熄火和厉若山拿回各自的马。
赛煌炎建议道:“咱们先过去制住他,好让弟兄们安全过河。”,厉若山点头示意后两人一同上马过溪。
铁钓夫见状,死挡着道路。赛煌炎一刀架在他脖子上,向后喊道:“弟兄们,快过河!”
剩余的人马也跟着6续过河了。赛煌炎临走前放下一句:“我们就不杀你了,你自己的手好了以后再找别的地方钓鱼去吧!对了,我们是强盗、是坏人所以你的这跟宝贝钓竿,我就替你收下了,你那粗竹竿不适合钓鱼我就替你给消灭了吧!”
说完后,赛煌炎运气让刀刃着火,把粗竹竿一劈,见它烧得差不多后便和厉若山一并策马离去。
独孤掣和万三娘见慕行云站在那里动弹不得,都及时收手过去一看,两人急切地喊道:“慕大哥!”只见他还是不动。
此时已有一队人马追了上来!万三娘气愤地下令道:“弟兄们,替大当家报仇,杀了这三个人!”
萧逸郎和肖玉水准备迎战,此时穆天池策马抢在两人之前说道:“你们的对手是他们,要战决;后面来的那些虾米,我来解决!”两人会意点头,穆天池单人匹马与追兵们战了起来。
萧逸郎说道:“肖姑娘,万三娘的鞭霸道非常,如果是我们来应对的话比较有把握;因为你现在不在水中没法用“洛神步”和“水月镜身”来配合,要非常小心才行啊!”
:“放心吧!如果上岸以后就不行了,那“玄流鞭法”就不配称为鞭法之王了!”,肖玉水镇定地回道。
见独孤掣舞扇攻来,萧逸郎也连忙挺刀而战。肖玉水也向万三娘起了攻击。
万三娘挥动铁花鞭不停地想狠狠的抽肖玉水一顿,但肖玉水身法快,都躲了过去。万三娘蓄力又挥鞭打来,肖玉水一闪,运鞭一回便将它打歪了出去。
万三娘又一边飞卷着攻过来,只见肖玉水的玄流鞭也灵活地飞卷而去,两鞭顿时纠缠在一起。两人的手腕都运力扭动着握柄,只听“咔喳”一声,铁花鞭被扭得破裂。肖玉水再用柔力一旋一晃,马上将它甩得碎裂开来。
万三娘顿时大怒,挥着那剩余的半截短鞭就攻过来。肖玉水知道万三娘这下是气急而犯下错误,机不可失。她将玄流鞭缩了一下,又和她对了几下鞭。再趁机一鞭打中她的手腕,万三娘的鞭顿时落地。
:“哼!小妮子,还有几下子嘛!”,万三娘怒道。
:“用鞭之人应该懂得刚柔并济、进退攻防之道,而你一味的蛮打,根本就不懂得用鞭”,肖玉水道。
只见万三娘又拿出一根九节鞭狠声地说道:“哼,你的鞭是好鞭,你当然能胜,少来教训老娘!”
:“好吧!既然你非得这么认为,我就让你开开眼界!”,只见肖玉水边说边收回了玄流鞭,随手拿出了一根皮鞭。
万三娘直着鞭挥出攻来,肖玉水一闪身躲过。万三娘又甩鞭打去,肖玉水又扬鞭打回。只见万三娘将鞭贴在腰间旋身打出,肖玉水也旋动着皮鞭回击。万三娘忽然一手让鞭贴着地面袭来,肖玉水侧身一退,见鞭头一起就一出鞭撩过去。
万三娘见状,连忙收鞭跃起。只见她快将鞭挥掷而出,肖玉水将鞭一收,旋鞭成盾。万三娘又一翻鞭,斜着突入。肖玉水右手一偏,斜鞭又将其打偏。万三娘又一鞭劈空而来,肖玉水轻身躲过后,再轻身向前,万三娘以为肖玉水被打怕了才这样做,所以也没多加留意,只待转身出鞭。谁知肖玉水运鞭快的将万三娘的身体束缚,再住用柔力一甩。万三娘的身体立即悬身于空中,她将九节鞭打直一扎在地上才定住了身子。肖玉水的鞭快游动着“噼噼啪啪”地打击着九节鞭的连接处,将九节鞭打剩了四节。万三娘赶紧收鞭回正身后,又愤怒地将鞭直着飞掷而来。只见肖玉水不慌不忙地挥鞭将其一节一节的打得飞散,最后一节被她横鞭打回,正中了万三娘的右臂。
:“啊!你?”,万三娘痛得咬牙切齿地道。
:“我用鞭一向都很准的,本来可以将它打到你的额头,不过最后还是决定让你用不了鞭就好了!”,肖玉水昂笑着回道。
万三娘不想吃眼前亏,只好落荒而逃了。另一边萧逸郎这也决出了胜负。
原来独孤掣双手持扇转动着身子不停逼近萧逸郎,但萧逸郎也轻身游动着让他打不着。独孤掣旋即将扇连环飞出,但都被萧逸郎的刀削了回去。他又将双手丝线一扯,将那将那扇骨前的钢刃打出,再将扇面面贴在手上,十指以丝线操控着着飞刃追击萧逸郎,可每根都被萧逸郎快打回。
:“你是怎么跟上我的度的?”,独孤掣不禁疑惑地问道。
:“很简单,因为你慢啦!”,萧逸郎淡然的回道,
:“哦!是吗?我倒想看看你有多快!”,独孤掣故意挑衅着说。萧逸郎并没有回话,立即使出“飞风袭月”。独孤掣顿觉不妥,立即启动机关将飞刃收回后,用扇子挡住了这一刀,萧逸郎再以丝线控刀往他的侧面打来。
独孤掣又挥扇将刀挡住,萧逸郎用内力透过丝线传至刀刃,让刀晃动着不停地攻击。独孤掣看着心慌,萧逸郎趁机轻身上前拿刀,斜着一刀削下。独孤掣连忙档格,萧逸郎快挪到他的侧面一刀砍去,独孤掣又挪扇挡去。萧逸郎落地又一刀往他下盘削去,独孤掣连忙腾空后跃。
萧逸郎以内力逼着刀直飞而出,独孤掣准备双手合扇作盾。只见萧逸郎控刀横空晃出数十个残影,让独孤掣一时眼花缭乱,萧逸郎另一手将内力传出。独孤掣转身想逃,但萧逸郎以内力凝出气劲正好延伸而至,像一刀一样刺入他的背心。萧逸郎轻笑着道:“好一只独孤鹤,正好让我把“风云变幻”和“风神凝”练上一练!”
穆天池这边也把追兵杀得只剩了一半,剩余的一些人见状也不敢再纠缠下去了,立即转马而逃。萧逸郎和肖玉水也赶紧上马,三人快离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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