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皇殿的那些人在实行血祭之时,先血祭的便是那些强者,而那些强者太多来自于一些强横的宗门。
宗门强横,门下的弟子自是强一些。
而活下来的这些人天资和实力都比那些人稍差一些,身后的宗门都不是太强悍。
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五大势力所拥有的实力在整个天琅境绝能排上前十之列。这样一股势力联盟,任谁心中都要忌惮三分。
那身穿五色长袍的青年怪笑道:“嘿嘿,识相的就缴纳本源龙气或者自己离开,不要逼我们动手。”
“韩少?玉皇殿的人?”
秦恒敏锐的捕捉到了韩少两个字,神色顿时变的冷冽起来:“玉皇殿的人大肆屠戮我天琅境的武者,没想到你们这些大势力却和他们搅和在一起,搞什么联合执法。’
经秦恒这么一提,其他人顿时想起那些人被秦恒杀的大败,逃走之时高呼通知韩少。
“什么?你们竟然和玉皇殿的人掺和在一起?”
“可恶,你们居然将这些刽子手掺和在一起,你们到底还是不是我天琅境的势力?”
提到玉皇殿,一众人悲愤莫名,忍不住怒声呵斥。
场面顿时变的群情激奋,这是这些人始料未及的,有人错愕的道:“玉皇殿,做了什么吗?”
“做了什么?玉皇殿的人将我们天琅境的强者知做猪狗,杀了我们近千人,用来施展邪法。为了血祭的效果达到最好,他们死也不让我死的痛快,把他们当做猪狗一般束缚在石柱之上鞭打蹂躏,让我们受尽了屈辱。可是眼下,你们居然和这些人混在一起。”
“什么?有这种事?”
听到这番话,有人顿时露出震惊之色。
若此事为真,那玉皇殿的人是何等的狠辣,这简直就是不把他天琅境的人当人来看啊!
“不信,你们可以去看看!”有人冰冷的道。
“这种事,需要证明什么?”
忽然,一道冰冷的声音缓缓响起:“我们激怒龙界本就是为了争抢机缘,你杀我,我杀你,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武者的世界实力为尊,利益至上。你们说的那些都是旁枝末节,无关紧要。”
“无关紧要?好一个无关紧要!你要知道并非只是我们被屠杀,你们和玉皇殿的人进行所谓的联合执法,可玉皇殿的人,将你们这些势力的人也杀了不少。并且率先杀的,还是你们的人。因为你们这些大宗门的人实力更强,血祭的效果更好。”
“这算不得什么,我们联合执法是在这龙神城敲定的,其他地域的人没有接到消息,相互厮杀是很正常的事。等到了龙神城之后,将前因后果告诉他们,我们便可以齐心合力,同仇敌忾,获取更多的利益。”
“武者之间的仇恨,若真要深究,哪怕追溯到上古都说不明白。拘泥于昔日的仇恨,而不向前看,这简直就是一种愚蠢至极的想法。”
亲身经历过这一切的人听到这番话语全都气的抖。
这些人看似说的有道理,其实全都是在放屁。
武者的道路上充满了累累尸骨,有着诸多爱恨情仇,有着无尽厮杀。
可那些仇恨和他们这种仇恨上本质上是不同的。玉皇殿的那些人那种行径,是根本不将他们天琅境放在眼中,将他们天琅境的人当成猪狗,可以肆意屠戮。
可是眼下这些人居然为了利益,对这种事情视若无睹,简直可恼可恨。
这就好比一家的两个兄弟虽然平日里有争执,会相互厮打,可这毕竟是自家之事。某一天,一个外人走到你家,将你的兄弟打死了,你应当奋起反抗,为兄弟报仇才是。若对方杀了你的兄弟,并且许诺你家的家产我分你一半,你还乐呵呵的接受,这不是傻逼至极,畜生不如吗?
龙界属于龙皇宗,而龙皇宗属于天琅境。龙界之中的所有东西应当都是属于天琅境之人的。
可眼下玉皇殿这个其他境域的势力插手进来,屠杀你天琅境的人,分享天琅境的资源利益,居然还有人为对方开脱罪责,还大义凛然的说他们目光短浅,利益才是唯一,这简直是可恨,可恼,可气。
所有人都明白这些人的心思,他们是想联合起来,仗着玉皇殿的力量把控这龙界之中最多的资源,占尽好处。
可是你让玉皇殿的人分去一部分资源,和让天琅境的其他势力分享一部分资源,对自己本身有何区别?都是要分出去一部分给别人的。可是这些人情愿将这一部分分享给玉皇殿,而漠视天琅境的人,简直可恨至极。
当然,也有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对玉皇殿的人产生了反感之意。可这部分却是占据了少数,起不到什么决定作用。
“混账东西,一群混账东西!”
邪幽一脸铁青的吼道:“本少怎么就不知道我邪王宗有和其他势力联合执法一说?来个活人滚出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少宗主!”
有邪王宗的强者看到邪幽之后,顿时一愣,旋即道:“少宗主,还请您来我这边。”
“我去你那边干什么?给玉皇殿的人当狗吗?本少差点让玉皇殿那些狗杂种给杀了,你们倒好,居然和他们搞什么联合执法?我问你,这是谁的注意,谁给你们的权利?说!”
显然,邪幽在邪王宗年轻一辈中还是颇有威严,那邪王宗的弟子闻言身躯一颤,沉声道:“少宗主,这个是安少的主意!”
“邪安的主意?他邪安算什么东西,也有资格决定我邪王宗的事了?你去传令,让邪王宗的人都给我滚过来,听我命令。狗屁的联合执法,我邪幽认可了吗?”
“这···”
看到那人犹豫,邪幽眸中掠过一抹森寒:“怎么?离开了邪王宗,我邪幽的话就不算数了吗?”
“不、不敢,少宗主您别动气,我这就去!”
说罢,那邪王宗的年轻强者赶忙转身去传消息去了。
邪王宗的宗主晚年得子,对于邪幽那是异常的宠爱。就是后者想要天上的月亮恐怕他都会想方设法的将其摘下来。
这个少宗主虽然年幼了一些,且嚣张跋扈,没那么多心思,但邪王宗终究是会交到他手里的,他可不想得罪了邪幽。
不多时,刚才离去的那名邪王宗弟子便带着一名长相俊朗,但略显阴柔的男子赶来。
“幽弟,你来了!刚才的事情我都听说了,的确是玉皇殿的人莽撞。我会让他们给你一个交代,你莫要动气!”
邪幽冷笑着道:“邪安,你少叫的那么亲热。现在我是以少宗主的身份在和你说话。让他们给我一个交代这种话也是你的身份应当说出口的?想要交代,本少宗会命令你去质问那些人!”
邪安的那番话语看似没什么问题,可隐隐间却将自己的地位至于邪幽之上,要帮其讨个公道。而邪幽也不傻,强调自己是少宗主,有资格命令他们。
这种言语间的争锋看似是意气之争,可事实上争的却是对势的把控。若邪幽刚才顺着邪安的话说下去,那么便是变相承认自己地位不如邪安,到时候邪王宗的那些人在潜意识中便更愿意去听取邪安的命令。
邪安无奈一笑道:“幽弟,你的小孩子脾气又上来了!你和玉皇殿是有些不愉快,但这都过去了。我们要寻求的是利益,而不是意气之争。我等几大势力联合执法,何人敢和我们争夺?到那时候,我邪王宗自然是收获最丰的一列人。”
“邪安,你莫不是当奴才当习惯了?我宗门以邪王为名,是为万邪之王。我们所想取,想要的,都是要靠双手和实力去抢夺,何时堕落到任人驱使,到最后由他人赏赐了?”
邪幽此话一处,邪安脸上顿时浮现一抹阴沉之意,他忌讳奴才这两个字,更讨厌别人说他是奴才。若对方不是邪幽,而是另外一个人,他早就暴起杀人了。
“幽弟,你还小,你不懂!”
邪幽点了点头道:“行吧,就当我什么都不懂。但是我现在懂一件事,我是邪王宗的少宗主,邪王宗的人,都滚到我后边来!”
邪王宗的人面面相觑,一个个脸上都露出纠结之色。
这两个人,一个乃是邪王宗的义子,一个是亲子,都是在宗门中最有话语权的人。
犹豫了片刻之后,邪王宗的大部分人选择朝着邪幽这边走来。
义子和亲子,虽然只差了一个字,但意义却大不相同。
况且,这个少宗主乃是邪王钦定的。虽然心性不过关,但毕竟年幼,还可塑造。而义子,并非希望的血脉,这个事实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
“哼,我邪王宗,绝不受域外势力驱使,这是我们的底线和尊严,你们给我记住了!”
看到这一幕,邪安阴柔的脸上浮现一抹狰狞之意,沉声嘶吼道:“邪幽你这个蠢货,你敢根本不明白玉皇殿的韩少有多么强。你这样的举动会让我邪王宗被彻底清除出局,一无所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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