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收拾了一番后,便随着南宫凌一起朝七星阁赶去。
等到秦恒等人离去后,两名形迹可疑的武者从暗中走了出来。
“这个小崽子似乎怎么和七星阁的人走了?莫不是和七星阁前来找他寻仇?”
“刚才那个客栈被结界笼罩,并且传来剧烈的波动,的确有一场大战。只是我看那小崽子完好无损,反倒是七星阁的那些人一个个颇为狼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另一人道。
“走吧,这件事不是我们这些小角色可以决断的,我们去将这件事上报上去便好。”
天龙城,一处偏僻的宅院中,二十多名青年天骄在此相聚,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算算时候,也该回来了!”
一道如幽灵般的身影低语,充斥着一抹刻骨的冷意。
就在此时,那两名打探消息的武者回来,一脸敬畏的跪在地上。
“打探到了什么消息,说罢!”
二人相视了一眼,怯懦的道:“我、我们没有打探到什么消息。”
听到这番话语,那道身影的目光更冷了:“说下去!”
“是,是!是因为我们刚到不久,七星阁的一位长老便带人感到,用结界将整个客栈封死,我们根本看不到里面生了什么。我们只感受到里面生了激烈的大战,地动山摇。最后,那小崽子和七星阁的人一起离开了,客栈中有大片地方都成了废墟。”
有人闻言忍不住大笑道:“被七星阁的人带走了?哈哈,那七星阁之人也是能轻易招惹的?活该他有这个下场。”
“嘿嘿,七星阁的势力恐怕比之净土也弱不了几分。仗着有些实力便赶去找七星阁的晦气,活该他倒霉。现在看来,我们倒省下了一些麻烦。”
“不、不是这样的!”
那跪在地上的两名武者小心翼翼的道:“那小崽子并非是被压走的,而是和七星阁的人说笑并行。反倒···”
此话一出,大殿中的气氛顿时诡异的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反倒什么?”
“反倒七星阁的几名年轻天骄鼻青脸肿,模样狼狈,并且隐隐站在那小崽子身后。而那小崽子,则是和七星阁的长老并肩齐行。”
“什么?这怎么可能?”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让震撼到了,眸中露出浓浓的震惊之意。
这件事听起来似乎没什么,可其中所蕴含的深意却太过非同凡响了。
秦恒招惹七星阁在前,让七星阁丢尽了颜面,可眼下却和七星阁的人同行,并且隐隐之间地位更高过七星阁的天骄。更重要的是,七星阁之人过去之后先是生了一场大战,而后七星阁的天骄一个个鼻青脸肿,秦恒却毫无损,反倒和七星阁的人谈笑风生,这怎能不让人遐想无限?
这件事最合理,也最可能的解释便是七星阁的人想对付秦恒,可秦恒身边有强者出手,拦了下来。这说明秦恒身边绝对有极可怕的强者在守护。
而更为可怕的,则是七星阁低头了,否则新仇旧恨加起来,将其千刀万剐都不解恨,怎会和其谈笑风生?这也侧面证明了秦恒背后的势力很可怕,很惊人,否则以七星阁的实力,怎会甘愿咽下这口气?
场中的气氛,顿时变的微妙起来,众天骄一个个目光闪烁,在思量得失。
“各位,在下还有事在身,就恕不奉陪了!”
“伍兄,今日我们是来商量怎样遏制那狂徒,在龙界之中利益最大化的事情。这还没开始谈论,你怎么就要走了呢?”
“诸位说笑了,我今日就是来看个热闹,在下告辞了!”
说罢,那青年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自然很明白想清楚了事情的厉害关系。
之前他们想要联合,是因为看不惯秦恒的嚣张,忌惮秦恒的战力。俗话说猛虎架不住群狼,就算那秦恒再厉害,也挡不住许多人联手。
可眼下,秦恒隐隐间呈现出自己的滔天背景,这让他们心中无比的忌惮,再不能像之前那般行事了。
若秦恒没有背景,那么杀了也就杀了,可现在他们得知秦恒似乎有着极为深厚的背景,连七星阁都为之忌惮,他们若是图一时痛快将人杀了,等到秦恒背后的势力出来报复,谁挡得住?
秦恒的天赋和实力他们有目共睹,用屁股想都知道这样的妖孽天骄在其宗门会有着怎样的地位。一个堪比七星阁,甚至比七星阁还要强悍的势力的报复,谁能不畏惧,谁能挡得住?
“诸位,我突然想起和一位朋友有约,今日就先告辞了。”
“各位,今日我要去见一位长辈,耽误不得,也就先告辞了。”
不过片刻功夫,二十多人中便有十几位找出各种各样的借口,准备离开。
“嘿,真是胆小如鼠,就凭你们这样的胆量,还修什么武道?”
一道充满嘲弄的冷叱之声陡然响起,所有人的目光皆是不由自主的望了过去。
胡寒冷笑着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事情还没有弄明白,你们便生出畏惧退却之意,真是让人不齿,枉为一代天骄。”
胡寒此刻心中充满了恼怒,当日他受尽秦恒的轻视和侮辱,心中恨意浓郁到了极点。此次联盟对付秦恒,他也是起人之一,可如今事情还未开始谈,这些人却萌生退意,这让他如何不恼。
“哼,胡寒,你这是在羞辱我们吗?”
胡寒此话一出,顿时有人冷哼,脸上浮现出不悦之色。
胡寒自知话说的有些过了,但却也没有太多畏惧之意,淡漠的道:“不敢,我的言辞可能不太妥当,但说的却是一个事实。”
一名火爆脾气之人当即冷笑道:“狗屁的事实!说的好听你们胡家和七星阁是合作关系,说的难听你胡家就是七星阁的奴才。现在你们主子都不敢得罪的人,你却想去对付。你自己不知死活,不长脑子,想去送死那由你。可想拉着我们一起去送死?那抱歉了,在下恕不奉陪。”
“混账,你···”
胡寒闻言大怒,脸上顿时浮现一抹铁青之意。
谁知那人根本不给他怒的机会,扬长而去,同时对身边的人不屑的道:“一个仰仗他人鼻息而活的奴才家族,还真以为自己有本事了,还想以奴欺主,当真是不知死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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